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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乐乐肉眼可见地不耐烦,“我等他下了班再说,本来就一堆差评了,还当自己是个香饽饽?再嘚瑟下去,非得被开除不可。”
南弋见他一脸恨铁不成钢似的烦躁犹自未觉,也不打算多嘴提醒。
“去吧,注意分寸,”他操心叮嘱,“有话好好说,别动手。”
南弋盯着吴乐乐离开的方向怔忡了片刻,那些被生活善待着被爱滋养着成长的孩子,身上总是蕴藏着无限的能量。他们敢爱敢恨,不怕折腾,有足够复原的活力。哪怕是同样有毒的回头草,吃了又如何?
你再给我偶遇试试!
周六的早上,吴乐乐开车来接南弋,一起去参加同一场婚礼。他们是从不同渠道接到的邀请,要不是聊天的时候吴乐乐多嘴提了几句,还真不知道有这么巧合的事。
今天婚礼的主角是一对同性伴侣,恰好赶上刚刚颁布的新婚姻法法规,格外引人瞩目。据吴乐乐八卦来的消息,夫夫双方原意是去国外低调领证,只邀请有限的几个至亲好友观礼。实际上,他们也是这样做的。但新郎之一身份实在特殊,最终与家里协商妥协,还是在国内办了一场。
吴乐乐的邀请函是他爹削尖了脑袋,辗转巴结,才跟陆家远亲搭上关系,得了一份。而南弋则是因为捐了两笔不菲的款项到新成立的基金而获邀,该基金是陆家二少爷,也就是婚礼的当事人之一送给伴侣的心意。这项基金挂靠在红十字会名下,以资助非洲偏远落后地区的手工艺传承工业为目的。南弋是通过之前送给他临别赠礼的非洲艺术家偶然得知,他本来没打算来的,但是那位艺术家正好是基金执行理事会成员,他特地嘱咐这边的同僚借婚礼的机会替自己邀约感谢。
基金的主人陆野亲自给南弋打了电话邀请,南医生不好意思拒绝。他对吴乐乐的说法是,他去替那位艺术家朋友送贺礼。说起来,新人夫夫中的另一位和他也算是有些瓜葛渊源,他大概了解对方喜好,提前准备了一个国外知名摄影师的限量版签名影集作为礼品。
“南哥,多亏了有你,我妈才放我出来,”吴乐乐开着他烧包的最新款特斯拉跑车,手舞足蹈的比划,“不然一定得被她拖去各种献殷勤。陆家的婚礼,我们这种小门小户的去了只有点头哈腰的份儿。”
南弋乐了,“你好好开车,注意安全。”
吴乐乐放下一只手,“没事儿,我是老司机了。”
“照你的说法,我这样谁也不认识的,去了岂不是更抓瞎?”
“你不一样,你替朋友去送礼,对他们也无所求,顶多算观众。”吴乐乐哂笑,小嘴噼里啪啦不停,“我从小就把他们那一套打法当猴戏看,可好看了。不过,我也是栓了链子的猴子之一,没办法。我妈知道我失恋了,差点儿没给我排出一条长龙的相亲名单来。她总觉得,我喜欢男人就是因为遇着陈旭昏了头,是能改过来的。我一会儿去了跟他们打个招呼,就说我有领导要伺候,反正他们认为能受邀去到现场的各个都是人物,你也确实是我的领导,不算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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