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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女还是未嫁女,这……”孟父脸色更白了,孟五娘那碗药是他亲眼看着喝下的,后来贾大夫也确认了,要是裕家的大夫真的把上了脉,他这桩婚事肯定告吹,这可怎么是好?
汪管事才不听他说话,绕开孟父,带着大夫直闯进孟家。
孟时和顾迟秋赶到时,汪管事正带着裕家的大夫往里走,孟时连忙追了上去。
孟五娘喝的药是假的,贾大夫得他们授意才会说她子嗣艰难,可裕家的大夫才不管这么多,只要一把脉,孟五娘仍然可以生育的事情就瞒不过裕家,倒时候他们还是会把孟五娘接走,他们的计划就失败了。
孟时不由加快脚步。
“不要慌。”一只微凉的手握住了她。
孟时脚步稍慢,焦躁的心仿佛被安抚,她侧头看向顾迟秋。
顾迟秋握住她的手收紧,也侧头看她,他仍闲适地笑着,仿佛一点也不着急。
两人对视间,汪管事已经带着裕家的大夫长驱直入,孟二郎和孟三郎的阻挡甚至沾不到他衣角,裕家的家丁在前开道,汪管事带着大夫直接进了孟五娘的房间。
孟五娘端坐在床沿。
她一身半旧的碎花襦裙,脸上涂了从来不用的胭脂,乌发用一根裹银的素钗簪起,别有一番往日见不到的素雅风韵。
汪管事直闯而入,却在她床前停下脚步,虚行了一礼。
“孟娘子,明日是您大喜。为保诸事无虞,二姑娘特吩咐小的携大夫来给您请脉。”汪管事一边道,一边使了个眼色,身后的大夫立刻拎着药箱上前。
孟五娘放在腿上的手下意识捏住了襦裙布料。
她不能生育的事情是假的,如果被拆穿,这婚事只能如旧,她该怎么办?
孟五娘没有焦急地寻找孟时的身影,却没找到,裕家的大夫已经从药箱里拿出了脉枕,将它稳稳放在床边充当桌面的大木箱上。
“孟娘子,请。”大夫道。
孟五娘闭了闭眼,孟时说过的话她一直记着——
“怎么做,姐能给你建议,但主意得你自己拿,后果也得你自己承担,明白吗?”
是的,四姐姐说得对,这是她自己的事,别人可以帮忙、给建议,但主意得自己拿,后果也得自己承担。
如果她不想嫁,那她就得拿出不嫁的勇气。
孟五娘伸出手,有些短的袖管下露出一节因常年干活而有些黑的细瘦手腕。
腕子即将沾上脉枕的瞬间,她改放为取,利落地拔下头上的裹银素簪。
“五娘,不要!”孟父向前踉跄两步,年迈的手却来不及阻止。
孟三郎和孟二郎都愣在原地。
孟时刚进门,眼前此景,却不知是笑,是叹。
汪管事震惊地瞪着孟五娘亲手在脸上划开的一道血痕,面目渐趋狰狞,暴喝道:“孟五娘,你在做什么!”
孟五娘握紧簪子,冷静地回视汪管事,道:“我已不能生育,如今容貌也毁了,裕家想必不会想要我这等无用又刚烈的女子为妾,请管事回禀裕二娘子,五娘无福,请她为小郎君另觅佳配。”
孟五娘第一次说这么长的句子,话音落下后,竟然觉得有些喘。
孟父怒目圆睁,瞪着女儿鲜血淋漓的侧脸,眼珠子都要爆炸了。
裕家的大夫要诊脉的手伸到一半,事情的发展实在出乎意料,他怯怯地向汪管事投去询问的眼神。
汪管事脸色铁青。
在翠县,即使是明府阁下也要给裕家三分薄面,他作为二房管事,深受二姑娘和老太太倚重,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无视过。
“五娘子既然瞧不上我们裕家的门楣,那就好自为之吧。”汪管事甩袖而去。
裕家的大夫连忙收拾东西,抱着药箱追赶而去。
家丁们也都走了,房里只剩下孟氏一家。
“三嫂,麻烦拿点药来,给五妹止血上药。”孟时拍了下惊愣的孟三嫂。
三嫂连忙去拿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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