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但是自从两年前迁入东宫,正式受封太子之后,裴弃就不大能见到他了,因为太子三师一群人跪在御书房逼顺德帝下旨,说是裴弃品行不端,有损太子声誉。
顺德帝看重大局,自然答应了,也就对裴弃更加愧疚,裴弃若是要什么,都是无有不允的。
只是太子会以课业完成得漂亮为理由,要求见一见裴弃,两人见面之后就跑马投壶,喝酒作诗,每次都把几个太子少师气的鼻孔瞪大一圈。
裴弃收起回忆,随意掐算了下时间,恐怕还要一两个月才能见到太子,“我这不是听你叫秦叙小叙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叫的是女婿的婿。”
秦叙吓了一跳,登时跳起来,摆摆手,糕点把他噎得说不出话来,裴弃被他这阵仗吓到了,当即拿着清茶站起看,喂到他嘴边,“你跳这么高做什么?准备打我啊?”
一杯清茶下肚,终于缓过来的秦叙脸涨得通红,“我,不,不……”
“哈哈哈,朕知道,这孩子嘴一向没个把门的,吓到你了吧?”顺德帝原本还跳了一下的眉心迅速舒展,反而笑着去宽慰秦叙,“要是裴弃有你一半懂事,朕……都要被吓死!”
裴弃扯了扯嘴角,“又拐弯抹角地骂我。”
“他这样,很好。”秦叙没有多余的词,只能用好来形容。
顺德帝摆摆手,“好了,你俩也该回去了,收拾一下,还有几天就该去念书了,方太师就爱考核了你们再因材施教,给朕长点脸,朕可顶不住他一直念叨。”
“还有五天,不急。”裴弃随口应答。
秦叙如遭五雷轰顶,呆呆地看着裴弃,裴弃倒是不在意,应了一声,把秦叙拽着出门。
若是裴弃此刻回头,就能看到他一直猜不透的舅舅搁下了笔,目光怀念地看着他们的背影,他低声和福满说,“你看,像不像曾经的朕。”
福满眯着眼睛笑,圆盘似的脸上满是褶子堆积,看着很是喜庆,“像,都说外甥像舅舅,小郡王和陛下像得紧。”
“还是更像皇姐一些,尤其是那一张嘴。”顺德帝抬手抚上眉梢,“福满,朕好像老了。”
福满噤声,四十多年的光阴不是嘴上的曾经,而是眼尾不经意间冒出来的皱纹。
回府之后裴弃就一直在凉亭里歇着,薄纱的衣衫随着偶尔吹来的风飘起一点衣角,秦叙倒是一点不知道热的样子,在树荫下扎马步,头顶上有个水缸,双臂上也是,屈起的大腿上还绑着石块,一练就是半个时辰。
松墨在檐下跟青砚低声道,“这毅力真是难得一见。”
青砚倒是见怪不怪了,“世子每次都要先练基本功开胃,这几日我还没有见他断过,今早上他有一招剑没出好,就那一招,他足足练了上千遍。”
松墨咂舌,这小子是真的朝着当大将军的目标去的啊,坚定不移。
秦叙到了时辰自己把水缸卸下,松墨正准备下去帮忙,青砚拦住了他,努努嘴道,“他自己能行。”
说话间,秦叙已经借着细长的栏杆把两个手臂上的水缸放了下来,扎着马步把头上的也取下来,最后才卸下石块。
松墨瞪着眼睛,卸下他会,但是这样不发出嘈杂的声音,把东西轻轻卸下他办不到,“他今年才十四岁吧?”
青砚点头,“嗯,我觉得他未来是真的要去北境干一番大事业的人。”
松墨拍了拍他的肩膀,“主子没让你跟错人。”
青砚五味杂陈。秦叙顶着定国公世子的名号,未来就算不回北境,在京中也肯定能捞一个好官职,确实前途光明。
秦叙看了眼凉亭里纳凉的裴弃,没有去拿剑,而是把今早洒扫收集的梧桐叶拿了出来,对着墙壁开始甩,软绵绵的叶子在他的手里变成了飞镖,在墙壁上留下一道道划痕。
松墨和青砚都觉得这个年龄能做到这个地步,很厉害了,但秦叙还是很不满意,他去把仍旧完好的叶子捡起来,再甩一次。
松墨看着他,突然觉得,秦叙不是呆愣,他是过分认真和执着。
裴弃其实早就醒过来了,他看着秦叙,在秦叙把甩出去的叶子扫回去后开口,“这样枯燥的练习,你不会烦吗?”
秦叙头也不回,“不会。”
过了会儿,他又补充道,“而且我要保家卫国,不练不行的。”
“你当将军保家卫国得到什么?”裴弃问得直接。
秦叙笑起来,两颗小虎牙露出来,看上去还是很稚嫩青涩,“放牧的人不用担心被杀,商人不用被拦截货物,我们也不用送钱给匈奴。”
裴弃哑然,秦叙的回答让他觉得自己很卑劣,但转瞬又觉得这话很假,哪有人半点好处不图,就指望着别人好?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