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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我都知道的道理,沈涤尘自然也知道。可他总存着一颗儿子的心,觉得自己的父亲会信任自己,也会放心自己。只要自己规规矩矩踏实肯干,展露自己的才能,父亲就会欢喜。到头来得到的却是父亲的忌惮和猜疑。
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得说:“六弟三年未回宫,父皇只是想他了。”这话说出来我自己都不信,但沈涤尘还是点点头。
很快就到了除夕的家宴,苏嬷嬷给我拿来一件正红的袄子,这是为了此次家宴而做的吉服。如今中宫之位空缺,合宫上下的女眷只有我能穿正红。
“真好看!”鹅黄帮我整理着衣服,说道,“据说衣服上这些珍珠是今年沿海进献上来的两斛里一颗颗比对着挑的,总共也就挑了不到一斗。”
听着鹅黄的话,我不禁想起之前沈涤尘同我讲过采珠人是如何的不易。身上的衣服便也不再觉得有多好看了。沈涤尘或许有千万不好,但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好,那就是他懂得体察民间的辛苦,眼里能看到百姓的不易。
我穿着这件袄裙走在宫中的长廊上,身后跟着许多宫人。我平日很少这样大的阵仗,但今日是除夕,一切都得遵循着规矩,不能同平日一般随意。包括沈涤尘,宫中人人都是如此。
唯有一人不同。他未带侍从,身着一身便装,朝我这个方向跑过来把我撞到在地。
宫人们七手八脚地把我扶起来,替我拍打身上的尘土。这人见撞倒了我,赶忙停住,也想来替我拍打尘土。
我躲开他伸过来的手,有些不悦,说道:“你是谁?怎么如此没有规矩。男女授受不亲这样的道理你不懂吗?”
那人愣了一下,笑道:“嫂嫂?”
我头也不抬:“谁是你嫂嫂?”
“哦不,应该是叫太子妃。”那人还在笑。
我这才抬头看他,发现他的眉眼与沈涤尘有几分相似。不确定地道:“六皇弟?”
“正是。”他笑得一双桃花眼眯起来,“我从小就随舅父前往蜀地,嫂嫂不认识我。今后我们多走动便熟识了。”
这个六皇子我是第一次见,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越是笑得人畜无害,我越是觉得讨厌。只想快些离开。
正想着要怎么摆脱他,身后传来沈涤尘的声音。
第25章
“六弟,许多年不见了。”沈涤尘说着不动声色地把我挡在身后,我长舒一口气。
对面的人依旧笑意盈盈,谦卑地行了一个礼,说话的语气却无丝毫敬意:“二皇兄,哦,不对。应该称呼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许多年不见,您可康健呀?”
他二人说话的时候,我站在沈涤尘的身后,仔细打量着对面的人。
这便是六皇子沈白屿。我虽自小在宫中长大,可是从未见过他,也不知道他的母亲是谁,就连姑姑也不曾对我提起过。只听人说当年皇上在立太子时,在他和沈涤尘二人之中选择了沈涤尘,而后他便被赐了封地,小小年纪就跟随舅父离开应京去了蜀地。或许是因为怕有心人利用,造成朝局不稳吧。
两人虽只是简单寒暄,话语间却剑拔弩张。也对,大家都心知肚明,这沈白屿本就是皇上为了制衡朝中势力声望见长的沈涤尘而召回应京的。现下怕是已经存了夺取太子之位的野心也不一定。
看来沈涤尘并不愿意与他多说,只三言两语便结束了二人的对话。牵着我的手便匆匆离开。
走出一段距离后,他对我诸多嘱咐:“父皇本是让沈白屿的舅父一同回京,不料他以年迈受不得颠簸给婉拒了。现下这沈白屿是什么心思还说不准,不过我看他来者不善,我们务必要当心,与之保持距离。便是你们女眷有不得不应酬交际的时候,你对六皇妃也要多加留心才是。”
此时我心中想着自己的事,只是嗯啊地应付着沈涤尘。忽而他停下来,我一头撞在他的背上,险些把我珠钗都给撞歪了。
他转身望着我,见我心不在焉,有些不悦,道:“太子妃平日里的一张利嘴哪去了,我现在与你说的都是要紧的事。你千万要记在心上。”
我确实没注意听他说了些什么,但大抵也不过就是不要与沈白屿夫妇来往,和他们相处要多久留心一类的话。于是扶了扶头上的簪子,答道:“臣妾记住了。臣妾会多加留心,尽量避免相处的。”
沈涤尘看我像是听进去了,满意地点点头。
除夕的家宴比以往是要热闹一些,但来来去去还是原先的几种节目——边吃饭喝酒边欣赏歌舞,等歌舞结束之后,皇子公主和受到邀请的世家公子小姐在皇上随性出的题目上作诗,或行飞花令。总之就是一些风雅文士间流行的小游戏。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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