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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稍微钝一些的切面,都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势如破竹地划破没入人体的皮肤表层。
痛感和快意一起,像毒雾那般不受控制地弥漫上来,氤氲到四肢百骸,是身下这个马上十八岁的女孩子,他的妹妹,切身实地带给他的。
李承袂将身体撑起来一些,低头看腰腹侧的血珠如何接续着砸到妹妹小腹的位置,白肤上像极了血痣。
他看着裴音兴奋又恐惧的眼睛,抬手掐住她的脖子:“裴金金,现在我算是知道,你当时到底是怎么用这把破尺子差点把自己杀了……”
李承袂说得慢,却无有停顿,语气里有不可思议,声音听在耳中却是带着笑的。
男人低低哼了声,漫不经心问她:“妹妹…你在我身体里,能有多深?”
话音落下,李承袂便握着裴音肩头继续深入,而随着性器一寸一寸强势侵入稚嫩的甬道,裴音痛得连连抽气,握着铁尺的手也愈发收紧,用力往李承袂腹侧捅。
“哥哥……我不想…别强奸我,好不好?”
裴音声音抖得厉害,手紧紧握着铁尺,半是乞求半是威胁地看着他,似乎他再往里进,她就也要把刃口捅进他身体里面。
“强奸?……”李承袂重复这两个字。
“每次我在爱你的时候,裴金金,你都在让我疼,一次又一次。”
他中的笑意随着彼此疼痛的加深而逐渐消失。
李承袂盯着裴音的眼睛,松开她的脖子,探下去覆住妹妹的手,强硬地把磨利的钢尺拔出拿开,丢在一边。
有血在这个过程里溅出来,血液的腥味汹涌袭上两人鼻端。
他们俩看起来都相当狼狈。
李承袂抿唇仰了下头,抬手按住伤口,直起上身,从妹妹身体里退出来。
龟头方才早已经抵在感到阻隔的位置,他没有再试图深入,因为她把这形容为强奸。
过程几乎很难称之为是性交,只插入了龟头,这之后李承袂没有动过一下。
那种快感磅礴恐怖,淹埋理智,吞没意识,他几乎是用仅剩的一切定力压下自己挺弄操干的欲望,从小小的穴里拔出。
裴音以为他要起身去打家庭医生的电话,却不想对方依旧半跪在她面前,似是全然不在意挤压到伤口,只垂下眼,以指腹蹭了抹腰腹处的血——血已经流了一些了,伤口算不得太深,但看起来是要留疤的程度。
李承袂把手指探入裴音口中。
“舔我。”他声音喑哑。
他要她舔他的血,譬如刀口舐蜜,甜不足一食之美,然有截舌之患。
胯下的东西随着少女舔舐的动作越发兴奋,李承袂眉眼间是压抑的颓废情欲,于一片死寂里看着裴音的眼睛。
李承袂看出裴音眼神里传达出的意思。
她在为他流血而兴奋。
男人拔出手指,稍稍侧头,俯身覆下来径直吻住裴音。那东西勃起之后太过突兀,他无法哪怕潦草地收拾一下自己,收整裤口。
他压着她,同妹妹在凌乱的床上交换了一个吻。
“别怕,我没有进去那层,…你知道我是在指什么。”
李承袂摸了摸腹侧的伤口,再度把沾血的手指插进裴音口中:“这是给我……”
他似乎在把那个词含在口中回味,停顿了下,才慢慢道:“这是给我破处了么?…弄出这么多血。”
李承袂摇摇头,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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