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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我听说,叶策你是不是跟温总还挺熟,私交也很好?他过去有没跟你提起过他的什么感情经历之类的,或者跟你讨论过什么?”袁樱说到这里,有些好奇地看了叶策一眼,“我们都觉得,他那样成熟沉稳的人,往往都是经历过深入骨髓、刻骨铭心的爱恨情仇,才会有现在那样的淡定、从容和敏锐,也几乎对各种诱惑都不抱兴趣、无动于衷。真想知道,温总身上,那到底是什么样的经历啊……”
“我不知道。”叶策果断摇了摇头,“我们男人在一起,向来只是吃吃饭、打打牌或者搞搞别的那些大众娱乐活动,一般不会聊这些太过私人的事。”
“啧,是吗,那还真是无趣。”袁樱遗憾地撇了撇嘴,不过知道从他这里也问不出什么别的来,便也没有再做纠缠。
叶策的确也没有说谎。他本就不是商圈的人,和温澜没什么工作上的交集,就算因为前些年接过几次大财团的安保工作而对温澜的名声有所耳闻,他自身对商界内这些八卦和种种混乱的圈内关系也不太感兴趣。后来会和温澜维持了这么久的朋友关系,一则是因为某次他一个老朋友的家属遇到些棘手的麻烦,温澜听说后主动伸以援手,及时帮忙联系安排好了专业的财务和法律人员,替他们完美地解决了一应的事宜;二则是,叶策意外发现,温澜居然和他一样,对打桥牌有些兴趣,水平也还算可以,他们配合过几次之后发现风格很合拍,练习一阵后默契度也很不错,后来有空时便常会一块在网上或者现实里切磋切磋。两三年前,他们俩的搭档组合甚至在本地的一个业余联赛中夺得了金牌,还拿到了一小笔奖金——钱其实不算有多少,不过对叶策来说,这样的经历也属实难得了。
平心而论,叶策自己本身也不算是个太喜欢社交和热闹宴会场合的人,单身多年,和绝大多数亲戚关系也冷淡。从特殊部门退役后来到h市呆了好些年,旧友大半各回原籍,日常的安保工作则枯燥平淡,平常并没有太多的朋友往来。碰到温澜这么一个同样话不多、心性平定难得、聊起来也还算投缘的人,也就逐渐引为了好友,偶尔甚至会约出来一起吃吃饭什么的。
不过,就他的观察,温澜这个人,这么些年看下来,好像也确实是没有什么感情生活的……至少,没有什么固定的女朋友之类的。不过,叶策觉得这也不值得大惊小怪:虽然据说商界人士早婚的多,但偶有一两个像温澜这样的“钻石单身汉”,一门心思扑在职业生涯上,同时不愿意为商业利益决定自己的婚姻归宿,或者只是迟迟没遇到有眼缘的对象,也算正常吧?
说起来,有次跨年时两人一起喝酒,稍微多喝了两杯,温澜好像还真和他谈过两句这方面的问题。叶策依稀记得,温澜好像说过类似于“两个人难道就一定比一个人更不孤独?乏味的感情,才更令人绝望吧”之类的话,甚至还罕见地对他坦承道:“所谓‘适合结婚’的对象当然有。但我既不需要那种东西来满足欲望,也不需要那样的陪伴来打发时光。平白给自己找一个必须履行相关义务、操心连带契约和债务关系的‘他人’来,只为了符合社会和家族的期待,以及顺应众人的眼光和潮流?这样的蠢事我差点干过,还好对方因为其他的原因中途毁约退场……从那以后我就想明白了,并决定将来绝不重蹈覆辙:自己虽然不算是个什么人,但也不能太不把自己当什么人了。”
叶策那时候察觉到温澜提及往事,情绪罕见地有些消沉,便只是点了点头应和,也没有深究对方提及的那些事,只是岔开了话头。后来,两人也没再谈论相关的话题过。
“抱歉,今天路上有点堵车。”叶策拉出桌对面的椅子坐下,也不多客套,挥手叫来了服务员开始上菜,“等好久了吧?”
“还好。最近刚忙完一阵,这两天还算有些空闲。”温澜放下手中的杂志,也拿起了身前的盘子开始下菜——戴着精致宝蓝色袖扣的手,做起这种事情来仍是不急不缓的,仿佛不沾一星烟火气。
叶策看着他的动作简直要啧啧称奇:虽然他已经对对方的这种作风见怪不怪了,但涮个火锅都能吃出米其林三星大餐的优雅感,而且丝毫不显得矫情虚伪或者拖沓造作,这也的确是种功夫——也不知道这人当年到底是怎么练出来的。
“听说你前一阵搞定了一个大项目?”边下火锅,叶策边随口寒暄道,“说是国外那些政客又在作妖,别家都以为是大危机避之唯恐不及了,你们居然还迎难而上,硬是虎口夺食,打通了上下游关系,还顺带着多销了一批存货。一波神级操作,震惊了半个业界,听说连行业股票的整体走势都被你们重新带起来一波。实在是让人佩服。”
“不过是危机当头,不得已而为之,并不是早有预料。”温澜提起职场上的事,脸色仍是淡淡的,仿佛那并不是多么了不起的成就,“破釜沉舟,侥幸成功而已。别听那些自媒体胡吹,他们只是为了流量,并不是真的有多同情或者关心业界运作情况——要是我们真失败了,幸灾乐祸落井下石的,往往也少不了他们。”
“哎,你们生意场上那些事我不是很懂,不过知道你就算现在说得轻巧,之前能拿下来也必然不容易。”叶策熟练地从开始沸腾的火锅里捞起了涮好的菜,“多的我也不说,反正你向来也不需要外行人的鼓励赞美。今天就当是为你再庆功一场了,吃菜吃菜。”
“多谢,那我也不客气了。”温澜点了点头,从容地开始下箸夹菜。
“……那几个国家我之前也只简单听说过名字,你去了感觉怎么样?”听温澜简单谈到之前出差时的经历,叶策不由得有些好奇,“很乱吗?”
“经济比国内落后一些。不过整体上,感觉其实还不错。”温澜似乎想了想,才慢条斯理地回答道,“风景很有些特色,雪山峡谷神庙什么的都很值得一看。当地人也都很热情,有的就算语言不通,也还是尽力会想办法找个旁边能讲英语的人过来帮忙。整个城市比较干净,也很有活力,生活节奏又不算太快。食物哪种风格的都有,跟我们有差异,但适应起来不算太难。治安……也还算过得去。反正消费整体不高,其实很适合旅游。”
“哦。听起来是个好地方。”叶策不由顺着问了几句具体情况,然后半开玩笑道,“我曾经听人说亚欧交界处那一块盛产美人,性格往往还都很自由奔放。你呆了好一阵,就没有半点‘艳遇’?”
“……当然没有。”说到这里,温澜的眼中似乎有异样一闪而过。随后他重新捏紧了手中的筷子,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低头继续夹菜,然后像是掩饰性地低笑了一声,回了句半带调侃意味的话,“公务在身,当然是谨慎为佳。况且她们就算真调情我大概也听不懂。”
“哈哈,文化语言差异,那倒也是。”叶策也没有太过注意到他这微小到几近错觉的异样,自然地把话题转到了别的上面去。
一顿饭吃到末了,两人漫无边际的闲聊也几近尾声。
“下周六早上你有没空?上线打几轮牌?”叶策放下了筷子,询问对方道,“好像今年新一轮的业余联赛预选要开始了。”
“那个时间段……我没什么工作安排。”温澜翻出自己的日程表简单看了下,不过随即又摇摇头道,“不过我最近状态可能不太好,也没怎么练习。这次你想要出线的话,和我组队可能不是个好选择。”
“嗯?”叶策听了有些讶异,“状态不好?怎么回事?”
“之前工作比较忙,连续熬夜加班太多,导致整个人一直紧绷过头。”温澜说到这里,似乎有些无奈的意味,“这几天好不容易轻松下来一点,不用熬夜了,思绪却还是比较繁杂,连夜里都常常清醒很久睡不着。处理日常和熟悉的事情还好,但打牌的话,嗯,我担心中途可能会走神或者犯些低级错误,拖你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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