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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的咨询之后,莫敛偶尔便会给他打个电话,以学弟的身份,聊聊那边最近的进展和困惑。逢年过节,也会给他送些时令特产之类的东西——倒也不算太贵重,更像是礼貌而客气地表达对他这位曾经的学长和“半师半友”的感激。这样的人情和相处之道并不让人反感,温澜便也没推辞,一直与对方维持着礼貌良好的往来。
“好久不见,学长你最近还好吗?”手机那边的声音显得活力十足,“我上次听绝尘姐说,‘藏锋’那边的合作提案已经通过了,是不是学长在其中帮了不少忙?什么时候我得专程过来向你道个谢呢。”
“不必客气。公司这边的决定权不在我,我只是负责给人提建议的,是你们本身实力过硬,才赢得了这次的机会。双赢的局面,大家都想看到。”温澜的回复很平静,“不过,之前偶然听说绝尘现在已经退居幕后,台前全面由你接手了,我还有些意外——你居然愿意揽下所有那些麻烦事情、彻底接管‘藏锋’,不做另外的公司了。”
“绝尘姐想有更多时间专注做原本的设计工作嘛。其实我到现在也还是不那么喜欢处理那些家族和场面上的事,不过职责所在——其他人已经为‘藏锋’牺牲了那么多了,我不可能到现在还躲在他们身后,总得有些担当才是。”莫敛在对面,长吸了一口气,“况且,接触多了一些之后,我发现有些工作,我做来的确也算得心应手,其实没那么讨厌。当初另外的一些构想与如今的‘藏锋’相比,确实也不够成熟,索性集中精力到这边,也是更好的选择。”
“那就好。”一段时日没见,看来这位学弟又成长了不少,将来发展潜力不可估量,温澜在心中默默想。
两人便又闲叙了一些业界内的事,话题从几个熟人身上掠过,最后转回到了日常上来。莫敛告诉温澜,前一阵子他去一个开果园的朋友那里做客,发现当地桃子味道不错,便给顾绝尘还有温澜各寄了一箱,估计过两天就能送到了。温澜听了,自是道谢客套了一番。
“对啦,学长,还有件事情,想麻烦你一下。”说到这里,莫敛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城东那家名叫‘天使的礼物’的餐馆,好像只有最高等级的会员才能提前预定周末的包房席位。学长你是不是有它家的黑金?能不能帮我预订下个周日晚上的位子,我想带一个朋友去那里吃饭……”
“自然可以。”温澜一口答应了,记下时间,随即又顿了顿,“就你们两个人?”
“嗯,是的。”电话那边的莫敛似乎犹豫了一下,忽然大方地开口承认了,“呃,师兄猜得没错啦,的确是约会对象……不过现在我们还没确定关系,所以我很想给对方一个好印象,想来想去,觉得那个餐厅的气氛最适合约会。特别顺利的话,没准就能顺便表个白了……之类的。绝尘姐也还不知道这些。总之,拜托师兄了。”
……绕了一圈,原来是想找我借合适的地方刷好感度吗?温澜差点失笑,最后果断应下了:“好。我帮你预订。”
挂断电话,温澜联系好莫敛想要去的餐馆那边,放任自己的思绪漫无目的地发散了一下,又稍许收拾整理了一下几个房间,随手翻了翻最近新收到的财经类杂志,时间终于走到了下午四点半左右。
门外突然响起了钥匙响动的声音。
温澜飞速起身,几乎是三步就挪到了大门边,抢先一步拉开了大门——
正准备开门的明仲夜明显愕然了一瞬间。
不过,看着门口温澜关切的眼神,他似乎迅速反应了过来,略显风尘仆仆的脸上,立刻挂起一个温澜所熟悉的微笑来:“我回来了。澜,你是在等我吗?”
天赋与伤痕
几乎从直觉上,温澜就能感觉到,明仲夜这次的行程恐怕并不顺利。
“直觉”,这是个很微妙的形容:其实大部分的时候,温澜都是纯粹的逻辑派和理性主义者,不会听凭自己因为某种不切实际的感觉来行事。但极少数时候,这种强烈的直觉,的确会给他以提醒:在他的逻辑链还没能把证据拼凑成形的时候,既往经验和潜意识里的信息快速提取归纳已经给了他强烈的反向暗示。
比如眼前——
“我先去洗漱了。”刚刚进门,放好简单的随身行李物品,明仲夜就去了浴室,然后在里面待了很久。
……明仲夜的情绪明显不太正常。但他似乎并不打算对自己说什么。
这个认知让温澜有些矛盾:一方面,他对明仲夜无意间展露出来的这股无形的距离感感到些许隔阂、失落和不快;但另一方面,他也知道,自己并没有深入过问对方这些想法的立场。
妥善处理好自己的情绪,不给其他人添麻烦,不在自己有问题的时候向其他人倾诉和发泄……这向来是他的处世之道。
但明仲夜,也是这样的人吗?
说起来,当年他对明仲夜的隐私就了解甚少,也基本没怎么看到这个人在他面前露出过什么明显的负面情绪。绝大部分的时候,明仲夜在他面前,都是微笑着,仿佛对一切充满信心和好奇,或者云淡风轻、仿佛对什么都从容不迫、游刃有余的样子。
而到如今,眼前的明仲夜,比他当初印象里的还要更成熟,处事待人,也更为稳重体贴了。
……如果明仲夜只想要自己独立进行调整,那他是不是应该装作不知情,把空间留给对方就好?
况且现在,他又有什么身份和立场,来打探对方内心真实的想法?
温澜坐在客厅里,独自纠结思索着,也没有注意到浴室里的水声不知不觉间已经停止了。
等他听到身后略有些沉重的脚步声,下意识转过头来的一瞬,不由得愣住了——
不同往日,今天的明仲夜居然就这么赤着上身,将白色的浴巾随意地围在腰上,浑身带着刚刚沐浴完后的那股潮湿的热气走了出来。
金色的发丝大概被简单擦拭过,此刻正服服帖帖地搭在那高而饱满的额头上,只剩发梢还有数滴水珠,顺着明仲夜那张利落英挺的侧脸滚下来,一路沿着脖颈的轮廓坠下,落到有着匀称肌肉线条的胸腹上,又蜿蜒顺着人鱼线的弧度流淌到尾端,直洇进浴巾收束的地方……
温澜的呼吸几乎暂停了一刹那。
偏偏那个人还毫无所觉似地,随意伸出手撩了撩额前的一缕湿发,似乎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这具宽肩窄腰、肌肉健美的身体此刻是多么具有诱惑性,直直就朝着温澜的方向走了过来——
“明!”温澜勉强开口出声喝止对方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嗓音嘶哑得完全不像话,简直有些像是在吼人了,“你衣服呢?”
“唔?”明显被他的反应震住了的明仲夜停在了离他两步开外的地方,似乎从之前短暂的走神状态中回过神来,蓝色的眼珠转了转,终于凝定了焦距,落在眼前温澜几乎有些咬牙切齿意味的脸庞上,一脸的迷茫加无辜,“刚刚我太急,忘了带新的换洗衣服进去,而且前两天洗的也没完全干,所以……”
“那你就不能让我给你递件备用的吗?”温澜缓缓地磨了磨牙,“魂不守舍的,你之前到底在发什么呆?”
“抱歉,我不知道——”明仲夜看着他的眼睛,样子似乎颇有点委屈,“我也不知道你那么注重这个。以后一定不会了。对不起,澜。我下次一定把衣服穿好再出来。”
“……”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对眼前人的态度明显有些过分了的温澜僵了几秒,默默站了起来,走去卧室找了套全新的睡衣,回到沙发前,扔给了明仲夜。
重新换好了睡衣的明仲夜回到了客厅里,询问似地看了温澜一眼。这次,他当真把自己全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的,半条缝都不多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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