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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面对他的反驳,上司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挥了挥手,这个话题就此作罢。
之后的一段时日,除了应付惯常的那些工作内容,温澜还不得不抽出一大部分精力,准备各种材料,应付内部审计小组的检查。虽然好在他一向有保留文件底稿和各类资料备份的习惯,在公事上做出澄清、自证清白并不困难,但不得不一项项对外人交代自己当时的思路和选择,甚至允许他们质询自己每一项财产的来源,以及和另一些人的关系,这的确不是件令人感到愉快的事情。
几年前在老家为母亲买下的一栋临湖的小别墅;h市内他所居住的这套不算大的三居室公寓;一辆常见于白领阶层、但他其实开得很少的小轿车;固定持有的公司长期股权;一些存款和保底性投资;另外,还有一个以莫藏的名义成立的联合基金会……
“所以,这个基金会,是你和另外几位朋友为了纪念莫藏先生而成立的,你们各自出资,但你和另外几个联合成立者之间,并没有特别密切的关系?这个基金会也纯粹是为了慈善目的,并不是家族企业间同盟式的联合,我可以这样理解吗?”调查员礼貌地询问温澜道。
“是的。”温澜点点头,“我和傅小姐、宇文先生、李先生、叶小姐,都是莫藏的好友。当年他突然遭逢意外去世,有很多还未来得及实现的计划。我们几个人合计了一下,决定成立这个基金会,替他完成一些他本来想要做的慈善事业,也当作是对他的缅怀和纪念。这纯粹是我们几个人的个人愿望,和任何公司或者家族都无关。具体的计划书和相关资料你们都已经看过了,我每年去对接的那几个四线城镇中小学考察和捐赠图书、文具的详情你们也可以查到。如果还有别的疑问,你们也可以再去问问其他几位。除此合作之外,我们彼此之间,只有正常的工作往来。”
“好的,我们会进一步核实。感谢您这边提供的信息。那么我这边,还剩最后一个问题。”调查员理了理手中的一摞文件,翻出其中一份证明,递到了温澜眼前,“我们注意到,您前段时间,突然修改了自己的遗嘱:整体来看变动不大,只是h市内的这套公寓,以前您是全部留给了自己的母亲,但上次您却做了公证,您如果因任何意外去世,它的产权仍然归您的母亲,但它内部所有物件的处置权却被留给了另一个人——资料显示这个人甚至不是本国居民。可以问问这是为什么吗?这个人是否与您有商务或者资金上的往来?”
“没有。他只是我的一个……老朋友。”温澜垂眸看了看公证书上工工整整地写着的明仲夜的本名和护照号码,眸光里一瞬间泛起了一些异样的涟漪,但立刻就被他压下去了,“其实房子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我只是希望,如果我哪天突然去世的话,家里那些藏书和个人物品能被妥善处置,而不是被简单粗暴地卖掉或者被当成垃圾处理。和财产价值无关,纯粹是出于一种个人感情,我希望那些能由一个明白这些东西曾经对我个人意义的人接手。我想,这不是很难理解吧?”
“唔,可以理解。我明白了。”调查员点了点头,如实在表格上记录了下来。
调查员走后,温澜看着那份公证书的副本又微微发了一下呆:其实前段时间关于恐袭和意外那些事,他想了很久,最终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莫藏当年的事还历历在目,那时候的顾绝尘虽顶着个“未婚妻”的身份在,也被莫敛等部分莫家人所认可,处理起很多事情仍然阻碍重重,甚至直到今日,也不是所有人都认可她对“藏锋”等在某些方向上的决策。相比之下,他和明仲夜还是这种完全得不到法律承认和保护、也不被大众所认可的关系——当然了,明仲夜看起来不缺钱,大概也不会太在意他那些财产的去向,他只是单纯地想要给对方留一些东西、一点念想罢了。
又或者,能以某种方式,把那个人的名字和他的联系起来,共同留存在某份正式的文书里……这本身,就是他一点自私而天真的愿望。
“温总,新的计划书,麻烦您过目一下。”这时候,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了,“我们可以进来吗?”
“好。”温澜迅速收起桌面上的文件,把人叫了进来。
好几个下属一起走了进来——自从上次的谣言散布开之后,为了避嫌,温澜再没有当面单独约见某个同事或者合作伙伴过,每次都同时见好些人。这也是最大限度地为了避免谣言可能带来的其他负面影响。
虽然这样一来,本来相对简单的某些协调沟通工作,不可避免地变得复杂了起来。
好在,因为他的状态异常稳定,外加上司的担保和董事会的暗中支持,下属们的工作似乎也没有太受影响——只是因为多了些审查材料准备的事宜,变得比平常更忙碌了一些。
“温总,您就不出面澄清一下,任他们那么诋毁您吗?”深深信赖仰慕他的小助理为他的遭遇愤愤不平,“特别是之前合作过的那几家公司,背后说的那些也太过分了!”
“你懂什么,这种事情,群众都只喜欢吃瓜,当然是闹腾得越大越有戏剧性越好,当事人出来辩解反而给他们更多机会和发泄出口。”另一个年长些的下属倒是淡定不少,说完还偷瞄了一眼温澜的神色,“况且,其实我觉得,藏锋那个1的大设计师真的挺不错的。要是和咱们老大在一起了,一对璧人,其实也挺登对的……”
“不要乱攀扯,她是我一个故人的未亡人。”温澜冷冷看了下属一眼,“专心做好手头的工作。事实摆在那里,无源的风雨闹腾够了自会停息。”
“明白了,我们一定不会多饶舌的。”小助理赶忙点点头,心里不禁又为温澜冷淡矜持的模样疯狂尖叫了一把:啊啊啊,温总明明是如此淡漠疏离、只可远观,就像空谷幽兰一样,好像待谁都这样客气礼貌,隔水而照,清冷自持,却偏偏使人动容。那些造谣生事的人,哪里懂他半点美啊!他们这些熟悉他做派的人甚至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天生性冷淡了,说他和一大圈人有过那么多肮脏龌龊的关系,拿脚底板想想都不可能好吗!
唉,一定是照片上的温总正脸不够清晰,不然就算冲着他那张脸,也绝对不会有人相信那些诽谤的!
几日后的傍晚。
看着桌对面已经道歉了半个小时、但却依然歉疚地注视着他的莫敛,温澜终于有些无奈地打断了对方,挥手叫来服务员给点好的菜下了单,然后开口道:“好了,我都知道了。说起来,这本来也不是你的错,你事务也很繁忙,肯定没办法时时盯紧身边的所有人,注意到他们那些小动作。况且,这件事也或多或少地影响到了藏锋,你也好,绝尘也好,其实都算是受害者。就不要一个劲地把责任归咎到自己身上了。你请我吃完这顿饭,此事就此揭过,不必再提。”
“唔,但是那些谣言和照片对师兄你名誉的影响毕竟不是道歉几句或者一顿饭就能解决掉的……”莫敛有些郁闷地盯着自己眼前的筷子,“要是我当初能更早点注意到那个居心不良的助理背地里干了些什么,或者发现不对后就及时出手、第一时间找人处理掉那些帖子的话,或许影响就不会那么大了。”
“已是既成的事实,就不要过分追究当初的失误了。况且,除了让我最近的工作量变得更大、不得不分出些精力解决本职工作之外的人事关系,那些也并没有造成什么不可逆转的危害。”温澜看着垂头丧气的莫敛,安慰他道,“你别听绝尘那些夸张的说辞,什么影响了我今后的婚姻大事、她简直没脸见我之类的——我又不是古时候待字闺中的少女,一点污名就能毁掉我一辈子。如果真有人听信那些流言风评,那说明他们本身就不了解、不信任我。我又何必在意他们怎么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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