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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珺风哂笑:“就是价值万金的东西,清瑶都有,你以为她稀罕你一枚戒指?”
“世子有所不知,孟清瑶以前住在冯家,冯家家道中落,很穷困的,她偷鸡摸狗惯了,自然”
“你才偷鸡摸狗呢!”
豆豆听不下去了,冲上前推了她一把,“再污蔑我娘,我打洗你!”
“豆豆。”
冯清瑶要去抱走女儿,却晚了一步。
孟欣茹反手抓住豆豆的小胳膊,用力往地上摔去。
“不知死活的贱丫头。”
“豆豆!”冯清瑶大惊,一脚将孟欣茹踹开,抱起女儿,“伤着没有?”
豆豆抬起手看,两只手掌都有擦伤。
但她还是摇摇头:“没事的。”
“都破皮了。”太后心疼坏了,握住豆豆的小手吹了吹。
下一刻满面厉色地瞪向孟欣茹,“来人,把长平王妃带下去,杖责五十!”
孟欣茹刚爬起来,两腿一软,差点再次摔下去。
“请皇祖母看在孙儿的情面上,饶过欣茹这回。”沈迟夜从人群中走来,向太后求情,可他的眼中早已布满不耐。
“王爷!”孟欣茹扑进沈迟夜怀中,一改方才的咄咄逼人姿态,立时变成了小鸟依人楚楚可怜。
但沈迟夜并没有安抚她,反而将她推开了些,眼睛也没往她身上看,视线始终定在冯清瑶身上。
孟欣茹心头一空,再哭不出来。
“孟清瑶偷我的戒指,休想逃脱责罚!太后再是偏心,也不能众目睽睽之下袒护她吧?”
廖珺风正要说话,冯清瑶将豆豆塞了过来。
跟着,冯清瑶当着宾客的面把丫鬟踹倒,掐住脖子,左右开弓打了几个耳光,提溜起来,按在桌上。
“老实交代,是谁叫你污蔑我的?”
丫鬟吓得魂不附体,惊恐道:“是,是长平王妃给了我一锭银子,是她叫我做伪证的,我”
“贱婢!你说什么?”孟欣茹疯了似的扑过来撕扯,“含血喷人!”
冯清瑶扯住她的后衣领,一把拽开。
随手从桌上端了碗热汤,浇在她涨红的脸上。
“啊!你干什么?”
孟欣茹剧烈挣扎,被整个踹翻,摔出好几步远,撞到门边上,滚落在地。
身躯艰难地扭动了两下,疼得抽搐。
冯清瑶紧追而来,抬脚往她身上狠踹,其气势之狠厉连太后与廖珺风见了都吃惊。
“救命”孟欣茹毫无反抗之力,嘴里已淌出了血。
就在这时,叮的一声脆响,戒指掉出来,滚了几圈。
泼妇
宾客们往地面看去,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戒指不是在你身上吗?原来从头到尾都是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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