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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满霜和余沛然都是一夜未睡,第二天盯着大大的黑眼圈,灌满水槽,捡好灵兽排泄物后,就在山顶等东翁长起床。
“这也太猝不及防了,让我捡了三个月的粪,然后告诉我要考核。能考啥啊?”余沛然打着哈欠,对着东翁长紧闭的房门吐槽。
乌满霜被他传染,也打了个哈欠,一本正经道:“考我们如何高效饲养灵兽吗?”
余沛然被她逗笑了。
房间门啪的一声打开,东翁长面无表情说:“今天考核不过,就让你们在这饲养一辈子灵兽。”
两人立马噤声,乖乖跟着他走。
他带着他们来到东邙峰的后面,这是灵兽最爱来的后花园,里面有各种为它们量身打造的游乐工具,各种跷跷板、大转盘、滑滑梯,都是东翁长亲手做的。
乌满霜和余沛然趁着夜深人静,东翁长和灵兽们都睡着的时候,还偷偷来过这里玩了一圈。
一群灵兽正在嬉笑打闹,东翁长吹一个口哨,便屁颠屁颠跑来一个体型巨大的灵兽。
“乌满霜,听好你的考核内容。”东翁长逗着这个大只灵兽,然后引导它坐到跷跷板上,它刚一坐下,另一头就高高冲天。
“把你的剑放在灵兽的另一头,如果重量压过他,能让灵兽比你这边高,就算通过考核。”
“记住,只能靠你的剑,不能借助其他外力。”
余沛然掏掏耳朵,夸张地说:“翁长大人,我没听错吧,这头灵兽都得有两个乌满霜了吧,霜霜的剑和它相比,岂不是轻如羽毛啊?”
“我和霜霜一起坐上去,都压不过它吧。”
东翁长却转身离去,只留给乌满霜一句:“给你半天时间。”
“你耽误的时间越多,留给余沛然的时间就越少。”
乌满霜立刻明白他的意思。不能拖延了,不然就不利于沛沛的考核。
她将不懈举起,然后放到那一头。
显而易见,毫无变化。
余沛然席地而坐,嘴里叼根狗尾巴草也帮她出主意。
“霜霜,你要不剑上绑个大石头,哦不行不行,不能借助外力。”
“让这个胖灵兽立马减肥,不行不行,它瘦成骨头也比你的剑重。”
乌满霜根本不理会瞎叨叨的余沛然,她看着跷跷板静静思考。
考核必然和她这段时间在东邙峰的经历有关。可是这段时间,她一直从山下往山上挑水,力气确实大了不少,可是跟她的剑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微微抬头看着挂在跷跷板上方的不懈。
不懈,不懈怠,不松懈。
不懈之人,必有持之以恒的努力,和永不懈怠的信念。
每当她被瀑布淋了一头,被直冲而下的水流击痛身体,被肩上的重量压弯脊背,脚上磨出的水泡浸湿了袜子,手上的新茧覆上老茧,她一想到那个前辈,再想到自己,就会登时充满了动力。
一开始,她连一桶水都举不起来,可坚持到最后,她可以同时扛着两桶泉水。
而上山之路,她最初每走十步就要歇一歇。
可这样效率太慢了。
于是她告诉自己,再走五个台阶就停下来歇歇,可走完五个台阶,她又告诉自己,再走十个台阶再停下休息吧,走等完十个台阶,她又在心中告诉自己,前面有棵歪脖子树,一股作气走到那里刚好可以乘凉休息,那就继续走吧。
就这样,她不再停下。
就连余沛然都说,她的耐度、吃苦的能力,比他见过的所有人都要强。
乌满霜倒觉得,她不是在吃苦,她是在体验不同的人生。
如果让她在挑水和流浪之间选择,她选择前者。
如果连自己的极限都没有清晰的认知,心中没有一把精确的标尺,如何能丈量自己人生的高度?
乌满霜内心暗想,如果再给她三个月,她说不定能从挑两桶泉水,变为挑四桶泉水呢。
但眼下,该如何呢。
或许,换个路子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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