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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如此,等到了夜里,她在被窝里麻花一样扭来扭曲,哼哼唧唧地求自己亲她,他到底还是没扛住。
宋时桉伸手托住姜椿的后脑勺,嘴巴凑过去,攫住了她的红唇。
他将她的唇瓣含在嘴里,耐心地允吸肯咬添舐好一会子,然后舌头撬开她的齿门,伸到她的嘴里,与她的舌头勾缠舞动。
然后学着她先前那样,嘴唇叼住她的舌儿,吞进来又吐出去,吐出来又吞进去,反反复复地来回个不停。
把姜椿亲得气喘吁吁,身子扭得更像麻花了。
且愈发的浴求不满。
她拉开自己小衣的系带,将他的脑袋往下压了压,暗示他该换个地儿亲了。
宋时桉松开她的唇舌,但却没按她预想地往她身前去,而是亲起了她的脖颈。
细密地允吸落在颈侧,姜椿闭眼,花瓣一样的唇瓣微张着,嘴里断断续续地溢出细碎的声音,显然得趣得不行。
宋时桉在她脖颈间流连好半晌,这才缓缓下移。
粉葡落入他口,姜椿一手猛地抓住褥子,身子却忍不住弓了弓,让自己往上送。
另一手摸索着抓住他一只手,将其罩在自己另一侧。
宋时桉凤眼猛地瞪圆。
但他并未将手移开,甚至无师自通了柔面团跟摘葡萄大法。
双线并行,手嘴并用,姜椿乐得险些原地飞升成仙。
一切结束后,姜椿伸手将累坏了的宋时桉楼进怀里,让他脑袋埋在自己身前。
手指一下下梳理着他披散了一被窝的长发,意犹未尽地说道:“真希望夫君的身子骨早些养好,那样我就能出吃上肉了。”
宋时桉方才亲得太投入,用力过了头,这会子嘴巴跟舌头都有些发麻。
他有气无力地轻哼一声:“你个贪得无厌的家伙,我就算身子骨养好了,也早晚会被你榨干。”
姜椿不赞同地轻扯了下他的耳垂:“胡说八道,我这般在意夫君的身子,怎可能会索求无度?至多三日一回罢了。”
宋时桉:“……”
三日一回还不叫索求无度?
自己没说错,她果然是个贪得无厌的家伙。
还好自己未遭难前身子骨强壮,还雷打不动地每日练功,当不至于满足不了她。
他出身世家大族,见过的男子无不是三妻四妾通房一堆,他也不曾觉得有甚不对。
但现在他满心都是疑惑,他们养这么多女子,身子骨能遭得住?
难怪各家向来只有长寿的老太太,没见几个长寿的老太爷。
寿命都耗在女子肚皮上了。
自己姐夫庆春帝之所以能活到八十岁,恐怕也是全仰仗后宫只自己姐姐一人。
否则,他哪还有机会办八十寿宴,早早就成先帝了。
看来自己要想长寿的话,就必须不能纳妾收通房。
咳,哪怕不为长寿着想,他也不敢纳妾收通房。
就姜椿这暴脾气,自己要是敢纳妾收通房,她会将自己跟那所谓的小妾通房全部打个半死,再把他们宋家的房顶给拆了。
这都还是轻的。
他都怀疑她会趁自己睡着,直接将自己给阉了。
毕竟她劁猪的手艺有口皆碑,比姜河这个师傅技术都好,村里哪家想劁猪,都乐意找她。
宋时桉不安地动了动臀部,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吓自己的缘故,竟觉得下头有些凉飕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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