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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他甚至听到了海警的号角,游轮的行进也受到了阻碍。等到沈彦廷进门的时候,陆悠才发现,他衣冠楚楚,像是要面见什么贵客,或是……故意打扮好点来见他。
“你是我的东西,对吗?”沈彦廷期待满满地看他。
“是。”这样的对话已经发生过无数次。以前陆悠会反驳,后来发现,顺从才会让自己少受点折磨。
“真可惜,我还没玩够呢。”沈彦廷似乎很惋惜,手却没停地掀开被子,捉着陆悠纤细的脚踝将他拉了出来。他对着身后的保镖吩咐道:“按住他!”
陆悠不明所以,眼睛四处游移,这才发现沈彦廷脚下多出来的一个炭盆。火焰熊熊燃烧,烙铁已经加到了足够的温度。
沈彦廷握住烙铁的手柄,将它拿出来,上面赫然是一个“彦”字。
陆悠蓦然睁大了眼,脸上显出恐惧的神色:“不……主人,求求你,不要这样……”
保镖及时上前,将布巾塞进了他的嘴里。
“嘘,忘记了吗?在我面前,你只能顺从,不能反抗。这是我给你的赏赐。以后无论你去哪里,都要时刻记着,你这具身体是属于我的。”沈彦廷狞笑着将烧红的烙铁摁到陆悠大腿内侧,高温将皮肉烧得滋滋作响,焦香味弥漫在空气中。
在极致的疼痛与无法叫唤的压抑中,陆悠昏死过去。
沈彦廷把烙铁扔到一边,着迷地欣赏着他大腿上属于自己的名字,忘乎所以地扑上去,张嘴咬在了陆悠肩头。
他的牙齿陷入其间,直到血腥味蔓延在口腔中,才恋恋不舍地放开。
他像狼一样环顾四周,道:“既然谢牧川想要,就把人送到他家门口去。我相信,他会很喜欢这份大礼的!外面的人,我去应付。”
沈彦廷的出面,让海警搜查游轮的打算只能作罢。从谢、沈两家来的压力,只够让人将沈彦廷从船上“请”到陆地上的车子里。
就在船到岸的这段时间里,已经足够保镖们借着附近渔船的掩护,用救生艇将陆悠掩护起来,几次转移,最终成功离开。
由船转车,陆悠昏迷不醒的这一路上,没少受到保镖们的“特殊关照”。
陆悠离开鞍山别墅区的时候,或许从没想过,他会以一种更不堪的姿态回到这里。
前两天刚下过雨,柏油路上还有湿痕,路边黄泥地上,更是积起了一个又一个浅浅的水坑。
面包车里,后座的保镖将昏迷的陆悠抱起,手不规矩地在他身上摸了一把,这才趁着开门的间隙,将他整个人对着泥地丢了出去。
身体撞击土地的疼痛,让陆悠慢慢清醒过来。
处理伤口
被沈彦廷用鞭子打伤的地方缓缓绽裂,血顺着伤口流了出来。泥水刺激着伤口,疼痛让他皱起眉头。大腿上也是疼痛未消。
他分不清自己在哪里,只觉得眼前的景象既熟悉,又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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