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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想起了什么似得,从身上翻出一块绢布,把玉牌边边角角包好,才安心的放进袋里。
他可不敢收陌生人来历不明的奇怪东西。
囊袋:……
祁怃漫不经心的四处乱看,果然,那神秘人走了之后,这花林竟又如当初一般空旷了,在没有紧密的拥簇感了,他无语的撇撇嘴,嘴中嘟囔着:"连花也欺负老实人。"
"祁兄,祁兄,你在哪呢?"
"祁怃!大画师!画师!大师!师!"
两道截然不同的声音响起,还伴随着吵架拌嘴的话语。
"你有病吧!叫什么师啊?"一道略显年轻悦耳的声音响起。
"你懂什么,这叫智慧,用最少的关键字喊人,懂什么你!"另一道声音显得低沉却也不年长。
是萧贺安跟沐景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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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怃扶额仰天无声叹息,这两个讨命鬼家的小讨命鬼怎么也来这了,真是赶的走老的甩不掉小的。
耳听那两人越喊越急,都快要打起来了,祁怃才顺势一躺,弱弱开口:"在这~"
语音刚落,两道声音一顿,飞速往这边袭来。
祁怃快速在身上沾点泥土,单手扶腰,脸上一片痛苦神色,一整个受伤了的形态。
很快,两道身影出现,依旧是显眼的靛蓝色跟"雅致"的深紫色,人还没到,祁怃就开始感到头疼了。
果不其然,萧贺安最先从花簇中探出头,一脸的焦急神色,在看到祁怃的那一刻眼睛猛的亮起来,而后,一脸纠结不自然的沐景琅也出现在他面前,扭扭捏捏不肯开口说话。
祁怃眼角抽搐,他震惊的看着面前两个穿的人模人样,衣冠楚楚,却在俊朗的脸上,在挺翘的鼻子上,堵了两个竖形纸条。
"你们……你们……这是干什么?"祁怃颤抖着抬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一副失了魂的样子。
二人这才感到尴尬,先上前来扶起祁怃,萧贺安讪讪的说:"这花味道太呛了,我俩就用东西塞住鼻子了。"
祁怃:"……"
他疑惑满满的看着二人鼻子上的纸条,轻声说:"你们不是练武的吗?你们不知道可以封住嗅觉吗?"
萧贺安:"……"
沐景琅:"……"
好了,是时候死一死了。
二人生无可恋的表情逗笑了祁怃,他摆摆手问:"你们怎么来了?"
萧贺安封住嗅觉,将鼻塞扔老远,瓮声瓮气的开口:"你怎么样了?"
"我没事,摔了一跤而已。"祁怃温和的说。
萧贺安这才放心,扶着他说:"我们上次在秦家地牢,遇见一个血肉模糊的人,他告诉我们秦飞雪的所作所为,然后把他的玉牌交给我了,让我们替他交给他父亲。"
"嗯。"沐景琅同样飞速取下鼻塞,封嗅觉,扔的极远。
祁怃看着二人的小动作,笑容更盛,他轻轻咳嗽几声:"那你们怎么来找我了!"
萧贺安跟沐景琅对视一眼,凝重的说:"我们二人在外面镇上遇见了,我看到了你家阿声飞速的奔跑,正要去追,却看到一人持剑猛追,我上前解决了他,阿声浑身都很急躁,不停的咬着我朝这个方向走,我猜想你可能出事了。"
"那人是不是戴着木质面具,面具上刻着山茶花?"祁怃道。
"是。"沐景琅回答简约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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