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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景琅愣愣的盯着燃烧的湖面,语气莫明的问祁怃:"你究竟是来这干什么的?"
萧贺安包扎的手微微顿了一下,眼底的犹疑稍纵即逝,低下头认认真真的给他包扎。
"祁怃,你的血还有什么功效啊?"沐景琅又问。
见祁怃不作答,他语气逐渐变得咄咄逼人起来:"这湖水是怎么燃烧爆炸的?"
锐利似箭的眼神猛的钉向祁怃,他不是不聪明,只是有些事情能用鞭子解决就不想动脑子,他只负责审讯动刑就好,细枝末节的事情箐姐会处理的,动动胳膊释放释放狠厉的眼神,恐吓烦人就够了。
有些事情经不起细细推敲跟认真思考,秘密就像菌菇破土而出伞下的薄膜,轻轻一碰,就碎了。
最后一个纱布的结被打好,萧贺安没有放下祁怃的手,昂首抬眸,鸦黑的眸子闪着碎光。
"来找东西,我不是说过了吗。"祁怃一脸的风轻云淡,他收回自己的左手,前后翻看着萧贺安包扎的手法,似乎很认真。
"找什么?"
"一支簪子。"
"什么簪子?"
"祥云样式的簪子。"
"找簪子干嘛?"
"啧。"祁怃有些好笑的转过身子看沐景琅,双眉高低不一的皱着,眼皮微搭,有些好奇的说:"诶,我说沐堂主,你是不是管的有些太宽了?我自认为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危害江湖点事,我来这是来找东西的,你们偷偷摸摸跟上来不说,还需要我割掌放血救你们不说,现在在这里还要指责我?那请问,你们是来这做什么的?不要说担心我来保护我,方才是谁在保护谁?"
"我……"沐景琅被一通说辞狠狠的砸在脸上,他无措的张嘴却不知道反驳些什么,脸憋的通红。
"沐景琅,我不是你们烬暇堂的犯人,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这世上人那么多,每个人都有不少事,你每天盯着我,你可以说担心我来保护我,那么,你现在,你这一副咄咄逼人的审讯样子是在做什么?"
微扬的声调在空旷的林子里幽幽回响,噼里啪啦的燃烧脂肪的声音无孔不入,祁怃收起了平常的吊儿郎当的模样,黑眸半阖着,嘴角勾不起一丝弧度,从几步远的地方俯视坐在石头上的沐景琅,神色淡漠,浑身透出来的气息是上位者的不可一世。
"苏惑没有教过你,该怎么对待普通人,平常人吗?所有人在你眼里都可以当犯人一样审吗?"寒冽的语气微微刺痛沐景琅的皮肤,周遭的寒气仿佛一瞬间都在祁怃身上聚拢,萧贺安感觉到了跟他表哥一样的气息,令人喘不过气的气味。
"我……我…没有,是你身上的秘密太多了,还不肯告诉我们!"沐景琅仿佛找到了抵挡寒刺的盾牌,他稍稍蓄起一丝底气对抗祁怃。
祁怃不屑的嗤笑一声,语调上扬狠厉:"秘密之所以成为秘密,就代表不想让人知道,你的秘密想让人知道吗?"
幽深的眸子将沐景琅吸了进去,他悬溺在其中不可自拔,他读懂了祁怃没说完的话——沐炀。
心虚恐惧弥漫全身,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他再也不敢回想,曾经如蝼蚁的日子让沐景琅有多恨,他在鞭峙别人的时候就有多解气,仿佛是摧毁自己无法追忆的往事。
"沐景琅,人都是有秘密的,你有,贺安有,你们阁主也有,好奇心永远是杀死人的第一把匕首,有些事情不让你们知道是为你们好。"语气陡然变得无奈,祁怃走上前几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声音带着些许诱导:"阿琅,对一个人好,关心一个人,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你担心我,所以跟来了,你可以说,而不是这样那样的质问我,你大可不必把自己塑造成阴阳怪气、心狠手辣的铁面官,你才二十岁,你要真正的向阳而生。"
沐景琅有些羞哧的低下头,又像是幼年叛逆不听管教的孩子,耳尖映着绯色,不肯说话。
祁怃轻轻眨巴几下眼睛,从严父慈母的想象中抽离出来,转身朝萧贺安走过去,让沐景琅独处好好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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