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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怃微微耸了耸鼻子,眼睛轻眯一下:"你家主上,还真是品味不好。"
吉面色如常,丝毫不觉得这个名字不好听,突然他眼睛一眯,眼神凌厉的看向外面,继而看向罗井:"有人来了,我们该走了。"
罗井一副还想说什么的样子,但看了祁怃一眼就闭嘴了。
吉悠的起身拽起罗井就要撤退,祁怃一脸受伤的指着自己,翁声埋怨道:"不是吧,大哥,我还在这呢,你就要带着他跑?你把我放在哪里?"
吉像大梦初醒一般,嘴里喃喃道:"我倒是忘了。"
说罢就朝着这里走来,祁怃一脸兴奋的看着他,心里构思着,如果他带他一起跑,那么他就深入敌情探查背后之人,如果他要打晕他,那么,他就大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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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的念头还没想完,祁怃就感觉面前一片白雾闪过,是迷药。
祁怃却不担心,自己昨日进了林子到回来休息,就没解开过嗅觉,这个小小迷药,晕不到我……
他莫名感觉眼前有些旋转,晕晕沉沉的感觉,他有些费解,却发现那些掉在他手上的粉末已经消失了。
竟然是,通过毛孔吸收。
眩晕迷糊之间,他遥远的听到一句:"来日方长,我们会再见的。"
"歪,歪,歪,祁怃,祁怃,祁怃,你醒醒,你醒醒。"朦胧之间一人在讲话。
"这样不行,要我说直接一碗水下去,立马就行了。"这人语气中还带了点幸灾乐祸。
"你闭嘴,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笨蛋!"一开始那人低声训斥他。
另一人急了,语气也急促了起来:"你有什么脸说我,就在镇上还查了七个时辰,我至少回了一趟烬暇阁呢!"
"你查回去查了些什么?你个无用蛋!"
"你!谁说我没查到的!你是磨叽蛋!"
耳听着二人又吵起来了,祁怃真想自闭双耳,上天,请还他一个安静的世界吧。
"咳咳。"祁怃还是醒了,虚弱的咳嗽着。
萧贺安大喜过望,他轻缓的将他扶起来,让他靠在他臂膀上。
沐景琅虽也有一丝欣喜划过,但很快归于平静,一副高冷的模样。
萧贺安瞪他一眼,温声说着:"对不起,我来晚了……"语气中是满满的自责。
祁怃一愣,紧接着说:"无碍,是我轻敌了。"
"就是我回来的太晚了,我竟然用了七个时辰查这件事,我太无用了……"萧贺安闷声闷气的说。
在旁的沐景琅一脸无语的看着萧贺安现在的认错样子,心里不屑,这倒不是刚才跟他互怼的大少爷了。
他不屑的撇撇嘴,扯扯嘴角。
祁怃赶忙说不是的,萧贺安还在自责,眉眼中噙着浓浓的后悔,他飞速的扯开话题,讲起来罗家的事情。
洋洋洒洒下来,沐景琅沉着脸说:"我查了卷宗,罗井创立罗家堡以来,一直兢兢业业的,虽然不以真面目示人,但是确实很认真的卖酒,他儿子貌似在十岁那年溜出去丢过一次,然后好几天才找回来,据说那次是三茶酒的一个大单,罗家堡众人忙了三天三夜,才有人发现小少爷丢了,最后找回来的时候那孩子都快不行了。"
祁怃茅塞顿开,怪不得那罗风如此缺爱,做出为心爱之人屠杀亲人这举动来。
萧贺安紧接着说:"我一开始去找那两人家室,寻了两个时辰也没找到,我只好雇人去打听,然后找到了当时的邻居,继而找到了他家室,问出了,那两人是地痞流氓一类的,喝了一个带着白色斗笠的男人给的一瓶酒,就死掉了,那人给了他家室一人五百两,让他们搬走,看来,那人就是罗风。"
说完还狠狠攥住拳头,内心怒火翻涌,他们竟是让这样一人耍了,还怀疑他爹是不是亲爹。
祁怃突然一问:"你砸了多少钱啊?"
萧贺安还不在意的挥手道:"没多少,也就几万两吧!"
沐景琅翻了个白眼。
祁怃:"……"今天真是他无语最多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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