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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妄笑他:“还一飞冲天呢,二师兄结丹和你有什么关系,莫不成你是二师兄身边的鸡犬?他一人得道,你鸡犬升天?”
袁鹤讪笑道:“我就是这么一说,二师兄压根不认识我,怎么也惠不及我……倒是南兄,你被二师兄留过堂,就没能给二师兄留下些深刻的印象吗?”
南妄哈哈大笑:“什么深刻的印象?每次他上课我都睡觉的深刻印象吗?”
另两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屋里顿时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三人正笑得开怀呢,屋外突然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南妄一边起身一边骂道:“哪个不长眼的,没看见我门口挂着‘论道中,勿扰’的牌子吗,而且不敲门就进来是几个意……”
他的话没能说完。
因为就在他往外走的时间里,那人已经自顾自地打开了门,走到了屋内。
目光也落到了屋子正中央的牌桌上。
“哟,你们可真是论得一番好‘道’啊。”
来人一张嘴便是嘲讽满满的话语,异色双眸中满是不加掩饰的嫌弃。
这样嚣张的态度,这样阴阳怪气的调调,换成别人,南妄早骂回去了。
然而,面对着眼前的人,南妄不仅一句重话都不敢说,甚至还得卑躬屈膝地赔笑:
“二,二师兄,您……也来论道啊?”
“我去!”
“我去!”
另两人手忙脚乱地从榻上翻下来,哆哆嗦嗦地作辑道:
“拜见二师兄!”
“拜见二师兄!”
天啦噜,来人竟是这两日传得沸沸扬扬的青云门二师兄,楚松屏本尊!
南妄看看屋里乱乱糟糟的牌桌,又看看白衣紫领、清风霁月、浑身像是有光环笼罩的二师兄,苦笑道:“不知二师兄要来,有失远迎,二师兄莅临,真是使我这陋室蓬荜生辉……”
“免了,我们所有真传弟子加起来,都不如你能说会道。”
楚松屏摆摆手,明褒暗贬道。
南妄唯唯诺诺地说了几声“不敢,不敢”。
“能言会道,但心性不佳。”楚松屏仰起头颅,高傲道:“当日我说过的话,今日我再说一次,就以你的心性,就算让你侥幸炼气,日后的修行也照样举步维艰!”
南妄:”……”
是谁说二师兄结丹后性情收敛不少的?
这也叫收敛吗?
明明就是更嚣张了!更讨打了!
南妄在心中吐槽吐得欢快,而另外两人却快要被眼前的画面吓晕过去了。
说好的大家都不认识二师兄呢,怎么南妄能在这种关头被二师兄找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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