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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可羡不明所以,她摸了把脖颈,上边残留的是阿勒的温度,不满地说:“掐死——了。”
“掐死正好,好好的人活蹦乱跳出去,横着教人扛回来,这就先把我杀了一遍,”阿勒变脸比翻书快,冷冷地朝龙可羡咬下去,“你给我殉情龙可羡。”
“不——不准,”龙可羡嘶声,“别咬,舌。”
阿勒抚抚她唇角的湿:“醒得太快,伤口还未二次清理,先说好,待会儿若是痛起来,别削掉我的脑袋。”
龙可羡摇头:“你出去,换,换尤副将进来。”
“放着我不用,要叫旁人给你清理上药?”阿勒掀开药箱,像是被气笑了,“出息了,言为剑语为刀,还想杀我第二回。”
“我怕,把你的脑袋拧下来,”龙可羡伸手去摸伤口,许是磕得太狠,头上阵阵晕眩,讲话也颠来倒去,“好看,脸,不要拧下来。”
“拧拧拧,拧下来给你当挂件儿,挂门口辟邪也成,”阿勒熟练地堆起她的小衣,露出截腰线,衣服包裹下的皮肤绝少见光,半点瑕疵也没有,他拿指背刮了刮,道,“白得像泡水的米糕,一戳就要留印子。”
“不准,戳!”龙可羡一扬声,脑袋就晕,紧紧揪住了被褥。
阿勒侧眼看着,估算何等程度的刺激与伤害会让她失控,一边把纱布缠在指头,一边拿话分散她的心神:“刀刃割伤时,觉着冷或是疼么?”
龙可羡撑起身,往下看:“都不疼,凉。”
伤口有一指长,呈细细的红线样,没有任何脓肿溃烂,这得益于龙可羡特殊的体质,只是伤口周旁不时地凝出血珠,无法愈合。
“没有大碍,刀刃上应当是沾了啼鱼血,故而伤口久久不愈,”阿勒先擦掉一道血线,“这种鱼在雷遁海才能活,这儿气候炎热,不适宜啼鱼生存。”
“倒霉蛋,龙可羡,”龙可羡闷闷说,“很久没有受伤。”
“……我以为,正常人会想,龙可羡陷入阴谋诡计里了,有人千里迢迢带毒杀你呢。”
“不对,龙可羡,倒霉蛋。”
阿勒看着伤口周围沾染的暗色血痂,想了想,从怀里抽出块帕子:“我要给你把伤口清干净,会疼,所以……”
他用帕子蒙住了龙可羡的眼睛,“别看。”
视觉被剥夺,龙可羡的意识顿时往深潭里再沉一寸,像泡在暖洋洋的春水中,连一根指头都懒得抬,只剩思绪缓慢地转动,话讲得更慢,低低懒懒地拖着音:“龙可羡不怕疼……”
“这会儿撒娇!”阿勒在她下巴揉一把,提醒她,“涂州是不去不行了,伤口哪怕清干净,止了血,在半年内也会不断崩裂,缝合也无用。你若不想躺上三月养这道伤口,我们便到涂州找灸种。”
“灸种?”
“就是种虫子,专克啼鱼,以之为食,吐出来的涎液可入药,早年雷遁海渔民为啼鱼尖牙所伤,便用此药专治。”
“不,不喜欢,破鱼口水。”
“?这可由不得你。”
“你给涂涂。”
“涂……你要我涂什么?涂你一身口水你高兴?”
说话间,阿勒微微扯开了这一线红,露出里边鲜红的皮肉,还有星点芝麻粒大小的蓝黑色血痂,鲜红的血液正在缓慢凝珠,往外渗着。
纱布的纹理更为粗糙,龙可羡被蒙住双眼,因此触感越发敏锐,能够感觉到被拨动翻开的皮肉,她感觉不到疼,只是麻,兼而有些羽毛拂过似的痒。
但阿勒刚刚用纱布拨掉一块蓝黑色血痂,龙可羡浑身的皮肉瞬间紧绷,弹坐起来,“砰”地掀翻了床边搁置的药瓶。
五指卡在阿勒脖颈的时候,快得像是一眨眼。
龙可羡鬓边已经被汗浸透了,她必须要用尽全力,才能忍住把他那颗脑袋拧下来的冲动。
腰间伤口被扯动,血潺潺地流,她感觉不到眩晕,暴涨的气劲蹿在四肢百骸,让她产生了类似回光返照的充沛感。
她是在与本能搏斗。
小少君在荒山野林里搏杀,连夜里都不敢睡死,半点风吹草动就能让她惊醒,无差别地剿杀身边所有威胁,是刻在骨子里的生存本能,她平日里把这点暴虐的杀性掩饰得很好,但此次……
龙可羡手指骨节在咔咔响,她面无表情,系紧蒙眼的帕子,一掌往肩头打去,直打得右肩脱臼,而后直愣愣地往后躺倒:“一刻钟,一刻钟后我就会忍不住把肩掰正,你能处理好吗?”
阿勒看着她不自然下垂的手,眼底情绪晦涩,不置一词地把她右肩正好。
“对,对不起……我会伤你,甚至会杀死你,我……我不是乖崽……”
未出口的话被阿勒咬进了嘴里,他吻得很重,像掺了积年的情绪,有点儿悔,有点儿恨,更多的是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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