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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安然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张舒娴看见她颊边的小梨涡,不由伸手过来捏了捏她的脸:“然然今天你都不怎么说话,怎么一副还没精神的样子啊?”周安然用上早上同样的理由:“昨晚没太睡好。”“难怪了。”张舒娴说。严星茜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这么说,陈洛白课桌里的糖应该还真是谁塞错的。”周安然:“……”没像昨晚梦里一样“被拆穿”,她心里是松了一大口气的。但是事情发展成这样,让她实在有点出乎意料,又多少有点不算太明显的失落。也不知道那两颗“被塞错”的糖是不是被他扔掉了。周安然趴在手臂上,听着她们说话,目光不经意间瞥见殷宜真从他们教室前门走进来。女生扎了个蓬松的丸子头,明艳又漂亮,进别班教室大方自然得像进自己班教室,手上提着一把湿淋淋的雨伞,和一个沾了水珠子的购物袋,像是刚从外面买东西回来。殷宜真一路径直走到他们这一列旁边的过道,停在娄亦琪旁边,她从购物袋里拿了瓶汽水出来放到娄亦琪桌上:“给你买的。”娄亦琪语气像是带着笑:“谢谢。”殷宜真又抬手往后面指了指:“我还给陈洛白和祝燃也买了饮料,先过去找他们了,中午我们去老地方说话。”娄亦琪:“好。”殷宜真就拎着东西又走向了后排。周安然扯了扯校服外套的袖子,睫毛低低垂下来。是啊,像这样落落大方地跟人示好,才不会被误解吧。可她那天也并不是想跟他示好。张舒娴压得更低的声音响起:“哎哎,你们看后面。”她这句话给了周安然一个不引起人怀疑的理由,她跟着盛晓雯和严星茜一起转回头。殷宜真从他们这边的过道走到后面,却也没直接在坐这列最后的祝燃身边停下,而是从祝燃他们身后绕过,最后停在陈洛白课桌一侧的位置,才从里面拿了饮料出来递给他们。陈洛白靠在椅背上,像是跟她说了句什么,声音消失在距离中,但脸上的笑容是可见的。他像是在对她笑。周安然又转回头。她在心里安慰自己,起码他今天看上去是又高兴回来了,没再像上周五那样不开心。虽然他高兴回来的原因,和她不会有任何一点关系。张舒娴小声八卦:“你说她是不是真的有那么点意思啊?”一直没跟她们说话的娄亦琪这时忽然开口,她没回头,但语气明显不是太好:“你管别人什么意思。”张舒娴脸色也沉下来:“你当初跟我八卦了她多少次都忘了,怎么,跟人家成了好朋友,就管着别人都不许聊了?”娄亦琪的背影像是僵了下:“我才懒得管你们。”张舒娴性格是挺爱八卦的,但周安然知道她并不带半分恶意,之前不管是和她们聊起殷宜真,或是任何其他喜欢陈洛白的女生的时候,基本都是带着夸赞语气。但许是因为当初和娄亦琪确实是关系很近的朋友,张舒娴没再怼回去,眼眶却像是突然红了点。周安然也不太会安慰人。上周五试图安慰他,现在都快成了班上的笑话,还好没人知道是她塞的糖。她抿抿唇,只好笨拙地用转移话题的方法:“今天中午咱们去食堂吃吧,下这么大的雨不好出去,而且听说食堂今天会有鸭架。”张舒娴最喜欢食堂的鸭架,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了一点:“真的吗?”周安然点点头:“嗯,早上来的时候听见食堂阿姨聊天了。”“那我们下课了早点过去。”张舒娴又高兴起来。这天下午的家长会召开得很顺利。但许是之前被期中考和家长会两座大山压得稍微有点久,家长会一过去,被迫乖巧了一段时间的学生们就又躁动起来。一周之内,周安然听到了好几个八卦消息。先是从张舒娴那得知五班班长在悄悄和他们文娱委员谈恋爱,后来又听说先后有两个女生往陈洛白课桌里塞了礼物。礼物是谁塞的不得而知。但陈洛白身边并未因此出现其他女生,想来那那些礼物多半不是被悄悄退了回去,就是也被锁进了某个抽屉里不见天日。这周过完就迎来了五一。小长假第一天,周安然又和父母去了表姐家,这次是表姐本人生日。一进门,周安然就被团团拉着坐到了客厅沙发上陪她看动画片。小姑娘今天脑袋上扎了两个小揪揪,看着格外可爱,周安然从书包里拿出前些天在学校门口买的草莓夹子,轻轻夹到她头发上,在心里悄悄给她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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