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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铭源你干什么?”这时他内心愤怒,又加上向来不把左铭源放在心里,连名带姓的叫了出来。
“左铭源三个字也是你叫的?不晓得小侯爷这么晚了不在屋里休息,跑到这里来干什么?”她环顾四周,连个丫头都没有,脸色不由得变得更冷,“想趁着无人之际,实行你的肮脏想法吗?想要在陛下喝醉的时候,攻其不备吗?”左铭源拍了几下手,赞道:“好计策,认为一个女人失了身,就不会有人喜欢这种排不上名次的想法,也只有你这样的男人能想的出来。认为一个女人怀了你的孩子,就会对你死心塌地,那简直就是痴心妄想,不过是你这个男尊的妄想罢了,在这里,在这个地方,我可是看到了不少优秀能干的女性。”
楚翘脸气得红了,又白了。他伸着脖子道:“自以为是的家伙,一个假装圣洁的窝囊废,不要把话说的那么难听,你以为你不想吗?你只不过什么都做不了,所以感到无能为力罢了,是男人的话,就该对女人有点想法,你这样的,跟太监有什么不同,怎么,我说对了,脸色就变得这样难看……”
啪,啪啪啪!响亮的巴掌甩在楚翘的脸上。“自以为是的是你才对吧!把自己所行的一切都归在有理上,跟你不同的,就通过抵赖,诬蔑,踩踏来满足,你这种卑微的,没有完全发育的心态,真让人替你脸红。被人戳破你的阴谋,就变得怒不可赦,像只疯了的狗一样乱咬人了。”
楚翘气得动手,他的功夫不弱,耍流氓也有手段。左铭源脚下略动,退出了被伤的范围圈,一面找出楚翘身上的破绽,两人稳稳的打了几十回合,这里地方小,有许多地方,都碍手碍脚,左铭源这套葵花宝典实是武林至宝之一,楚翘本比不上的,奈何她现场经验少,也花了不少时间,打了个平手。
他们打斗的动静早惊动了亲兵,大家齐齐向国王的寝宫聚集,将这里围圆了,冲进去救人,嘴里呼着:“陛下您怎么样,哪里有刺客。”
进来后,看见的不是刺客,而是来配婚的公子和贤王。她们见南宫舞天安然无恙,便放心了,只是他两个打的这样,众人又不是对手,就是围攻,也要把屋里的东西弄得乱七八糟,当下有人建议去请容袖里,还有南宫明秀。只有她两个的功夫和地位,可与之媲美。
来的值夜队长,派两个兵各去请这两位。容袖里和南宫明秀很快就到了,听说楚翘和左铭源打了起来,都要来查个究竟。
南宫明秀踏进长相思宫,喝道:“谁在这里胡闹?”左铭源和楚翘各退开一步,停下手来,给南宫明秀请安,“这是国王休息的地方,你们在这里打打闹闹成何体统,这可不是你们大左。”她口里有责备的意思,眼睛却不断的四处瞄,一颗八卦的心怎么也藏不住,心道:“莫不是这两位为了舞天打了起来。”吃醋戏最好看了,可是碍于自己的身份,和此时的情况,她只得忍着,要问清楚,这两人到底为何打架。
左铭源还未开口,楚翘就恶人先告状,抢着回道:“回国母的话,草民今日给陛下庆祝单身宴会,刚刚上茅房走开一会儿,就见有人要对喝多的陛下欲行不轨之事。草民见到,二话不说就要来抓此淫贼,哪知竟是贤王殿下,而且他手里还握着一把匕首,莫不是要刺杀陛下?草民惶恐,就算武功不如他,拼着一死,也要保护陛下。”楚翘狠狠地瞪了一眼左铭源,看她如何说。
南宫明秀并不偏帮,问左铭源可是这样。左铭源嘴角噙着冷笑,并不急着说不是,而是问楚翘,“你既看见我有匕首,匕首在何处?”
“在我处,您许是不知道,刚才趁您不注意,我已抢了匕首在手,我也知道殿下身负皇恩,离开大左之前,领了皇命,要将陛下刺杀了,待那时,皇上大军过来,这里群龙无首,你们便可为所欲为。”他从袖内拿出匕首呈给南宫明秀观看,那端得是一把好匕首,黄金打造的龙头柄,左铭源扫了一眼,露出不屑。
“这样的匕首到处都是,别蒙人了。”
“未必见得,这上头有殿下的名讳。”
左铭源笑了起来,轻柔的用手擦过鼻尖,谁会那么蠢,带着自己有名讳的匕首行刺国王,这是要告诉人,她就是凶手吗?“我若真要行刺陛下,曾经就有许多个机会,我那时不用,现在却用了,这话岂不可笑,楚翘你编出这许多谎来要栽赃我,我但凡有一点怯弱的地方,就被你唬住了,可惜,我不是那不经事的少年,你这临时编得谎话,一点根据都没有,不过是想要转移国母的注意力,而推卸自己的责任罢了,反正这里除了你我,也没人看见你做的事,你怎么样说都好,至于结果如何裁定,国母您说呢?”
让她发言,啊呀,刚才听得太出神了。南宫明秀道:“来人,把这人给我抓起来。”她一指楚翘,亲兵们把他围起来,将镣铐戴在他手上,楚翘自然不服,数声叫喊,早吵醒了南宫舞天,她霍得一下坐起来,长发柔顺的贴在背上,发尖轻扫着被褥。
“怎么了呀,出什么事了。”她看一眼屋里的人,又霍得一下倒了下去,在说梦话。侍女们早被这里的动静惊动,给南宫舞天盖了被子,又去烧热水给她擦脸,备水,防她晚上口渴。
楚翘被人带走。
南宫明秀拍拍左铭源的肩膀,很信任道:“贤王,我永远都站在你这边。”她完全不用听谁说了什么,只单凭着之前对左铭源的信任就该知道,“不过话说回来,你不是搬出这里了么,怎么会过来,不会是想我家舞天想的睡不着,所以偷偷过来串门……”南宫明秀终究还是八卦了,因为有很多问题,她想知道答案。
“才不是这样,好了,时候不早了,我要回去休息。”
“要走了呀!真失望,想要撬开贤王的嘴巴还真不是容易的一件事,这点最讨厌了!”南宫明秀撒娇道,吩咐人照顾好舞天,她也走了,只是走后,门口多了侍卫,国王在此,不好好保护怎么行。
左铭源走后,若有所思的回了头,看向长相思宫。刚才南宫明秀问她,怎么会在这个时间来这里。她只是觉得不安罢了,所以一直让人监视这里,刚才有人报告说国王和楚小侯爷饮酒,她就略觉得不对,那个人可是一直打着南宫舞天的主意,也不是说不可以,只是有些人追求人的手段不大正道,她就忍不住要来管一管闲事。
她转过头,回去了。
回去后,莲蓉、丝蕴一直问她,她掀了被子喊累,就是不肯说之前发生的状况。莲蓉埋怨道:“亏奴婢一直注意那边的动向,一有消息就告诉您了,您都不肯跟我们讲讲。”
丝蕴见左铭源真的累了,便拉莲蓉的衣袖。“你少问两句会死吗?殿下是真累了,有什么话不能明日说,明天又要忙一天,这成亲是人生最大累人事,你我最好歇着,明日有的忙。”莲蓉想想也是,暂时先放过左铭源,两人出去,关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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