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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大手刚好压在紫色的淤青的那一处,但耳边的娇哼没能让他停手,宋知礼只是沉默着,感受到每揉一下,她是如何在颤抖。
他手上动作不停,神色自若,以绝对的冷静,用掌心压在她的小腿肚上,不轻不重地揉捏。
疼痛难耐,不同于他的冷静,陈在溪很快便低声呜咽,细细的低哼从她喉间溢出,她喘息着,顷刻间便泪流满面,杏眸里湿湿漉漉。
可是表哥不会停,他完全不会在乎她疼不疼。
一只腿揉开,宋知礼又重复着,替她揉左腿。
他不是没听见她在喊疼,但这般大范围的淤青需要揉开,不能惯着她的娇气。
几丝光亮从竹窗透进,散落在床沿。
身姿娇小的女人红着一张脸,她杏眸绯红,咬唇不语,可细碎地低哼声还是从唇齿间溢出来。
她就是娇气,宁愿让伤口缓慢地一直疼着,也不想一次疼完。
身旁男人的力道却不减,带着不为所动的寡淡,墨色衣袍给他增添了几分冷清,他垂眸不言。
大手掌心宽厚,手掌上覆着粗粝的茧,能完全覆在她的小腿肚上,不给女人反抗的空间,不断施加着力道。
陈在溪忍了忍,没多久便彻底忍不住了,开始抽噎不停,整个人都失去力气,马上就要支撑不住自己。
她半睁开眼,泪花朦胧间,能看清面前是表哥宽大的肩旁,便将上半身压了过去。
她失去力气,整个人都只能靠在宋知礼手臂上,细嫩无骨的手便揪住他衣袍。
宋知礼尚未回头看她。
陈在溪抬眼,只看见表哥的下颚线线条凌厉,喉间起伏,似乎是滚动了一下。
“表哥,”陈在溪已经有些累了,下巴抵在他肩上:“伤口很疼的,你听见没有,轻点,轻点好不好?”
从开始替她揉伤口时,轻点这一词便被她反复提起。
可是直到最后,他都没有放缓力道,陈在溪疼到流不出泪来,等男人一收回手,便抱着自己的小腿往后缩。
宋知礼淡淡地看着她,手上正拿着一块绸帕,细细替自己擦拭着手指。
他五指匀称修长,在日光下,指骨周围泛着莹润的光芒。
陈在溪看着看着,有些忘了方才的疼痛,她只是觉得,表哥这双手真的很好看。
只是在好看,也不会轻一些对她,陈在溪遗憾地收回目光,接着不肯放弃地提起另一件事。
此刻,她双腿躯起,用手臂环抱住自己,轻声道:“表哥,我听长怀哥哥说,你今日要和宁夏姐姐去相看八字,是真的吗?”
宋知礼未曾回答她这个问题,只是将手里的绸帕扔在一边,冷淡道:“你今日不乖。”
“我明明很乖的,表哥你不要要求太高了。”陈在溪皱起眉,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说自己。
这句话落,清脆的声音回荡在耳边,宋知礼有些不明白,她家人当真就什么也没教过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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