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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两步。
陈碣棋开口和陈珲说了这段时间以来的测量数据
雪倒是不大,路上的人更少的可怜。
陈珲的左手放在陈碣棋的口袋中,两人都走不快。偶尔有那么两三个人路过,看到陈珲的手放在另外一个人的口袋,多注视两眼,也就过去了。
围巾上有一股很淡的红酒味,陈珲闻得很清楚。他扯了扯围巾,不想被这味道包裹。
陈碣棋侧脸看了一会,随后伸手将他围巾前面一点压了压,让对方更加舒服一点。
陈珲在面对陈碣棋的一系列动作的时候,脑袋完全就是空白的。他屏息凝神,动都不敢动,生怕这小子又要发疯。
好在陈碣棋什么都没干。就像他说的,不碰。
到家后,陈碣棋自然地帮陈珲的围巾取下来,给他拍了拍身上的雪。
陈珲看他自然,自己也装作自然。
陈碣棋把围巾挂好,回头看见陈珲在呆呆站在原地。
他控制住自己想笑的神情。
演技真差劲啊。
“哥,我回房间了。”
陈碣棋一语惊醒梦中人,陈珲浑浑噩噩地说:“哦哦,行,行…”
“等等…我们谈谈吧。”陈珲说。
陈碣棋听闻一顿,刚才的一点欣喜似乎消失殆尽,仅存的笑意变成了一点苦笑:“哥,等我考完试再谈吧。”
哦,对,考试,考试。陈珲脑袋慢悠悠地转,说:“好,好,考完试再说吧。”
第二天早上,陈碣棋和往常一样早早起来。
陈碣棋推开门,发现陈珲已经起床了,而且围着围裙站在桌边。
“快,哥早上一早起来做的。”陈珲对着他说。
陈碣棋似乎是晃了晃心神,然后坐下,他的话依旧很少。
餐桌上是面条,鸡蛋,还有油条。陈珲把围裙脱了,坐下来,给陈碣棋剥鸡蛋。鸡蛋有些烫手,他剥一会就忍不住放下手来。
他每天早上的鸡蛋都是陈碣棋给他剥好放在陶瓷碗里的…
陈珲吹了吹手,准备拿鸡蛋接着剥,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过来率先把鸡蛋拿走了。
陈碣棋把剥好的鸡蛋放在他的碗里。期间他的眼神完全没有放在陈珲的身上,他聚精会神地在看新闻,昨天晚上的新闻正在重复播放,播音员时不时地提及最近的预科考试。
陈碣棋自然而然地将鸡蛋放在了他的碗里,然后眼睛像是黏在了新闻上,接着吃饭。
陈珲……:你哥没废物到这种地步。
陈碣棋吃的很快。他吃完了就坐在一边看着陈珲,陈珲熟若无睹地吃了两口,抬起头说:“需要我送你去考场吗“”
陈碣棋停了一会,说:“好。”
考场门口都是来送学生的家长,贝塔居多,还有一些欧米伽,很少有阿尔法。
陈珲拽了拽陈碣棋的领子,陈碣棋顺势弯腰,方便陈珲帮他整理。
两人的距离很近,近到可以感受对方的温度。放大的俊脸贴近陈珲,陈珲帮他整理领子的手不自觉地颤抖。他这种不经意的动作,不经意的贴近,让陈珲更加束手无策。
“好好考,别紧张。”
陈碣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说:“没你紧张。”
……
天气不错,陈珲转了地铁去上班,路上的新闻在播报这次的考试,他对陈碣棋很放心,他成绩非常稳定。考试这两天陈珲都提前下班,他就和其他的家长一样,在门口等着。
风雪很大,教室里面的笔声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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