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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试图静心躺着,可眼前一幕一幕地浮现方才的绮梦,再不能安然入睡,干脆起身,随意披了件衣裳,打算往营帐远处的溪边走。
宋池见他今日起得这样早,不由问道:“殿下,昨夜宿醉,您不多休息会儿吗?这是要去哪儿?”
“练剑。”他一贯清冷的嗓音远远飘过来。
天光大亮时,持盈猛地睁开眼睛。
她下意识回望身侧,却见自己独身一人在睡榻安枕,一下子有些恍然。
昨夜她梦见皇兄,梦里,她挑起他的下巴,桀骜不驯,说她讨厌他。
可他却格外温柔耐心,最后还……
想到这儿,她脸颊一热,唇角弯出一个腼腆的笑,便倏地坐起身来,朝外唤道:“拂云——”
她刚唤出声,却有微弱的药草香气袅袅飘进鼻间,猛地想起昨夜似乎没有给自己上药。
那么这药香……该是哪儿来的?
她赶忙垂首去看小腿上的伤口。
拂云端着些瓶瓶罐罐入内,欢喜道:“公主醒啦!今日不必策马,只是宴饮玩乐,您可打扮得好看些!奴婢为您制了些梨花头油,不似桂花那般甜腻,您肯定喜欢……”
持盈无心她的话,只瞧见小腿上的药膏已尽干了,有些伤口甚至都结了血痂。
她微微蜷了蜷手指,心下大骇。
难道昨夜的一切并非是梦?
她当真对季珣做出了那样……那样出格之举?
“拂云,昨夜可有人来过?”她打断了她的喋喋不休。
拂云一愣,而后想起方才太子殿下交代她的话,磕磕巴巴道:“不,不曾。”
殿下今日一大早便来了公主的帐子,叫来所有值守宫人,言不论何人提起,都不许透露他昨夜曾来探望公主,若是在外听见一丝风言风语,令公主心神不安,他们就只有死路一条。
还特地单独嘱咐了她,若是公主问起何人上药,便让她自己认下。
持盈有些困惑:“不曾吗……那这药是何人给我上的?”
“是,是奴婢。”拂云心虚地垂下眸子。
她虽不知昨夜发生了何事,但是见殿下待公主甚是关心,终于没从前那般冷淡,心下仍是高兴。
殿下是陛下的嫡长子,也是公主名义上的兄长,若连殿下都彻底接纳了公主,日后在宫中,怕是再也无人敢轻易给公主脸色瞧了吧?
确定昨夜的季珣当真是做梦之后,持盈彻底放下心来。
她小跑去拉着拂云的手。
“好拂云,多谢你时刻惦念着我。”
她顺手打开那瓶梨花做的头油,放在鼻下闻了闻,赞道:“嗯!好香的味道!你来给我梳妆吧,今日不穿粉了,要清丽些!”
她想起昨日贺九安袒护贺秋一事,决心今日要稍稍冷淡他。
她自己虽不生气,但也要拿出一个态度,省得人人觉得她好欺负,好拿捏,日后看轻她。
什么事可以暂且忍让,什么事绝不能忍让,她还是分明的。
拂云一福身,喜笑颜开:“是!”
梳妆完,时辰尚早,她便与拂云一同出了帐闲逛,逛至早长莺飞的偏僻处,却恰撞见了自溪边练剑而归的季珣。
持盈想起昨夜的梦,一缕羞意透上心来,本想绕着他走,可四周除却半人高的芦苇,再无任何蔽身之物,又见他一身水迹,有些狼狈,连额边碎发都沾湿了,便只好迎了上去,见礼道:“皇兄,你这是……”
他弄得这一身水,好容易压下心头燥热,这才刚见了她,便又想起昨夜那个荒诞的绮梦。
他迫着自己不去瞧她,目视远方,孑然独立间,依旧冷傲孤清。
“无妨,沾了些水花。”
“哦,那你速去更衣吧!”
持盈瞧着他又是这副目无自己的模样,心头莫名升起一股气,丢下这句冷言冷语就要走,却见他抬手便圈住了她的腕子,目光仍落在别处,朝她扬了扬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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