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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道:“我还记得,婚宴其实有很多流程。赵师弟当司仪,本就是要按照流程办婚宴,我应当牵着你的手入魔宫,还要射箭,跨火盆……”
姜采摆摆手,非常随意:“这些你可以靠想象嘛。我着急穿梭三天,这种繁琐小事,就不要浪费太多精力了。你师妹可是还在长阳观等着我们,你说是不是?”
张也宁盯她片刻。
他小声嘀咕了一句:“真是榆木脑袋。”
姜采脑中一直在想他们离开魔宫是否已经足够远,是否离开这里去往三天不会被人发觉。她看到张也宁好像瞪了她一眼,她侧耳聆听:“嗯,你说什么?”
张也宁淡声:“没什么。”
姜采要再问,他倾身过来,一手搂住她后颈,唇贴来与她相挨。唇被堵上,他舌尖一抵,姜采后腰发麻,后颈被他轻揉,整个颈椎都在他的力道下一点点发软,泛酸。
她忘了想问的话,她本只打算亲他一下,应付便是。然而与他双唇缠上,这边不是应对。
唇齿间,她察觉到张也宁对待婚事的认真——不管两人是出于什么目的办这场婚宴,张也宁想娶她的心,却不是假的。
他二人,其实已经很久没这般温情了。总是为别人的事奔波,总是有一堆要操心的事。属于他们自己的时间,少之又少。
两人便亲了又亲。
姜采为此沉迷,起初是他倾身来搂着她,不知不觉间,二人的姿势便变了。待回过神的时候,姜采发现自己跪于辇中榻座上,张也宁靠着车壁,她手抚着他脸颊,低头亲吮。
她喘息后退,见他目若清水,些许迷离。青年唇瓣湿润粉艳,微张喘气间,他侧过头,被她抚摸的脸颊上贴着凌乱发丝,他的黑红相间的新郎衣襟,已经被揉得一团乱了。
姜采目光向下移,探入他喉结滚动的玉白颈下……他少有的慵懒,一推便向后靠,没有要反攻的意思。姜采忍不住再次低头,被他用手背捂住嘴。
张也宁伸手搂住她的腰,与她下身相贴,亲密间带着许多狎昵。
他慢条斯理地收回捂她嘴的手,望她一眼。
他眼中有笑,声音略微沙哑:“你很沉迷?”
姜采脸烧心跳,却因大胆而露出有趣的神色,低头俯视他。
姜采觉得好笑:“当然。谁不爱美色?何况你这么秀色可餐,平时又不让人看到,谁也碰不到你……这样会让我有一种征服你的满足感。”
张也宁目中星火一跳,被他低下眼掩饰。
他手托着她腰,像自己想过千百遍那样,一寸寸抚摸。她禁不住而躲闪,他撩目瞥她一眼,这位不服输的姜姑娘,就摆出“随便你”“我躲我认输”的架势。
而张也宁在和姜采长年累月的相处中,已经琢磨出了和姜采的相处之道:这位强势至极的姑娘,得吊着她,她才会记得他。一旦满足她,她吃饱喝足,就把他忘到脑后了。
姜采俯身又来亲他。
二人亲片刻,她迫不及待地来搅他衣带,张也宁问:“你只爱慕我的脸吗?”
姜采诧异:“怎么会?”
她说:“我也爱你身材的。”
张也宁一噎。
她这个总是将情弄得乱七八糟的姑娘,拉住他的手,低头亲一下。张也宁手指一颤,向后缩,就听她缠绵黏腻:“我们也宁的手指头都长得这么好看,骨肉匀称。尤其是你捏着鞭子,每次对我喊打喊杀,冷着脸吓唬我的时候,你手背青筋微凸,按着鞭子的手手骨用力,这么好看的一双手,便更得我心了。”
张也宁立刻把手抽走。
他面无表情:“你真恶心。”
姜采挑眉。
她不在意,挑起他下巴,端详他下巴下的风光。张也宁觉得她目光有点那啥,他拢住衣襟侧过头要坐好,姜采就俯身来,亲在了他喉结上。他登时如同被踩住尾巴的猫一样,“唔”一声,后脑撞在车壁上,同时跌了回去。
张也宁身子向后顶,被她火热的唇撩得身子发抖,他一把按住她作乱的脑袋,气急败坏:“你差不多一点!婚宴不符合流程也罢,气氛不到也罢,你还要在外面胡来!”
姜采抬起脸,看他染了绯红色的脸。
她真是愁死了。
她问:“你的意思是什么?”
张也宁闷半晌,说她:“三天开启在即,你不要影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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