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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棋子掉进水中,飞快地沉入水底,再也看不见。老人捻着胡须笑道:“凌华元君为何忽然惊慌?”凌华元君苦笑道:“是我走神了,还请鉴老海涵。”他长身站起,转身深深地倾身行礼:“仙子。”容玉回礼道:“元君近日可好?”凌华元君板起脸,正容道:“还好。只是仙子是否忘记规矩,竟然又借用了这条路在凡间天庭往返。”“规矩是人定的,不得已之时也不必如此拘泥。”容玉招招手,“你来看看他。”凌华元君不敢苟同得摇头,却也不好出言斥责,走过来朝着玄襄虚空一指,一道华光消失在他身上:“这位——”那个少年身上透出的气息分明是西方邪神,她身为上神竟同西方邪神结伴而行,实在说不过去。他简直无法想象她是如何做出这种决定来,只因地位有上下之别,他无法指责她,只得叹气:“仙子多日未归,今日总得回去了罢?”容玉最受不了凌华元君那种性格,平日里十分冷淡、一副了无生趣的模样,可一碰上看不过眼的事就忍不住要去操心:“请元君再稍待片刻,我还有些事要交代。”容玉走到僻静之处,停下来道:“我那日曾对你说过,到了必要的时候我会解开你身上的同命契约。可是现在我无法解开这契约,这件事不会有别的人知道,你也不必担心后续的麻烦。”玄襄凝视着她,笑了一笑并不答话。容玉用衣袖拂了拂石上的灰尘,转身坐下,又问他:“你不坐?”玄襄依言在她身边坐下。容玉侧过身,伸手拉起他的手,轻轻地捏着他的指尖。她这个动作有些怪异,玄襄疑问地看向她。她看着他的眼睛,突然微微一笑,难以用言语形容这一笑,周围的湖光山色好似瞬间失了颜色。玄襄刚想说话,却觉得一股晕眩上头。他想握住她的手指,却发觉根本用不出半分力气。容玉靠近他,有点冰凉的手指落在他的眼上,柔声细语:“你如果累了,就睡一会儿,醒来以后,什么都已结束,什么都不会发生。”玄襄受到言咒的束缚,虽然不愿,却还是慢慢闭上了眼。容玉开始默念封印记忆的咒文,这段咒文太长,如果不先用言咒将他的心神控制住,根本无法念完。她念得时断时续,每念完一段,便要停下来回忆一番,突然,她看到玄襄的手指动了动。这不对劲。在容玉的记忆里,他根本没有机会、也不可能挣脱开她的言咒。她在封印他的记忆的整个过程中,他根本从未苏醒过。只见玄襄缓缓睁开眼,他的瞳孔漆黑,犹如深井,似乎想将人吸入其中。容玉当机立断,决定一不做二不休,手心聚起仙气,按在他的胸口,将他凝聚起来想要挣脱言咒的魔气打散。玄襄震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容玉不给他开口的机会,加重了束缚他的仙气,一边继续默念咒文。玄襄深深地看着她,无声地动了动唇,却发不出声来。他早已知道不管他愿意,或是不愿意,离别总在那里,由不得他选择,却还是没有想到,就连所有的记忆也要被剥夺。容玉却已将最后一段咒文念到了最后几个字,当最后一个字消失在她的唇边,玄襄又陷入了昏迷。等他醒来之时,将不会再记得她。她轻轻叹了一口气:“以后你一定不会后悔忘记。”她一直坚信着,不该存在的便只能摒弃,她在逃避冥宫的时候做出了错误的选择,既然无法让时光倒流,那就只能去纠正这个错误。作者有话要说:☆、ch18容玉站起身径直走向凌华元君,走近才瞥了一眼他身边的长者,那长者身上的气息很弱,若论修为,同她相比只能以天渊之别来形容,这样的人,就算看上了她给玄襄的一半修为,也没有办法出手抢夺,把玄襄暂且托付给他,的确是上策:“可否冒昧请元君施以援手?”凌华元君的表情变了变,他能猜到容玉想请他做什么,他唯一的缺陷就是容易操心,一旦碰到需要他操心的事情就拒绝不了。他挣扎的表情实在太过精彩,容玉忍不住低头笑了一下,复又抬起头:“他虽是邪神,却还年少,若元君不愿相助,也许会害了一条性命。”凌华元君只得道:“仙子不必担忧。但凡仙子嘱托之事,我定会去做。”他转向那位长者,行了一礼,恭敬道:“鉴老,我二人急着赶回天庭复命,可否请你代为照顾这少年一些时日?”那长者捻着胡须笑着应承:“举手之劳,元君何必如此客气。”凌华元君又深深地行了一礼:“如此多谢。”原本趴在老者怀中睡得正香甜的小姑娘突然支起身,揉了揉眼睛,睡意朦胧地说:“爷爷,你下完棋了?”老者慈爱地拍了拍她的小脸蛋:“下完了,不过等下要带着这位小哥哥一起回去,好不好?”那小姑娘点了点头。容玉却看见她的衣袖垂落,露出一截皓白的手腕,而手腕上正印刻着一个复杂的上古文字。容玉呆了一下,那个小姑娘手腕上的印记就跟她在未央手腕上看到的那个一模一样。这实在太荒唐,璇玑族被灭族的原因,是因为他们卜算出玄襄尚有同命之人。而她竟然就是那个把璇玑一族引向覆亡的始作俑者。容玉回到天庭的居住。她居住的灵犀殿位置偏僻,平日里鲜少有人迹经过,而她也很少出门拜会别的仙君,久而久之,门可罗雀。她刚坐定,绿芜便取出拜帖给她看:“仙子,近来天庭里刚来了一些小仙。你不在的日子里,他们来拜访过。”容玉收下了拜帖,含笑道:“我不在那些日子,这些繁杂事务多亏了你。”她一张张翻开看,那拜帖上的字迹大多中规中矩,只有两张有些特别。一张特别的花里胡哨,每写一个字就换一种字体,似乎恨不得在这几个字把自己会的字体都展现一遍,末了竟还画了几株桃花。绿芜见她在看这张,便笑道:“这是白练的。他啊,好似恨不得大家都来夸他,花哨得很。”容玉点点头,把这张放在一边,又拿起那张异常素净的,素净得都有些简陋了,上面的字体倒是挺拔有力,落款是离枢二字。绿芜又点评道:“这位离枢君长得可俊美了,可惜不爱笑,好似谁欠了他一样。”离枢,便是日后的紫虚帝君。容玉闭上眼,只觉得眼角微微一抽,又感觉那种失衡的空间扭曲感。她明白自己已从玄襄的元神中脱离,便放任那不知名的力量将她用力拉扯。她再次睁开眼,眼前是有些陌生的宫殿。一位邪神的侍女疾走几步,低声道:“快去禀报君上,仙子醒了!”容玉想坐起身,却觉得全身都痛,只得放弃。只隔片刻,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她手边的被褥微微一沉,有人坐在她身边,轻柔地握住她的手:“容玉,你醒了。”容玉看着他的脸,只剩下少时容颜的一点影子,还是十分的不同。她虚弱地笑了笑:“我以为会醒不过来了。”玄襄握着她的手,慢慢贴近脸庞,他的手有轻微的战栗,却十分克制。他闭了闭眼,细细密密的睫毛好像是两道裂痕,又睁开眼:“容玉,我一直都在想……如果你再不醒来,我想对你说的那些话,又该忘记了。”容玉一惊,想抽回手,却使不出一分力气来。她惊疑不定,仔细审视着他的表情。她确确实实封印了他的记忆,他对此毫无意识,也不可能自己解开封印,可那一瞬间奇怪的感觉是从何而来?玄襄瞧着她,含笑问:“怎么了?”容玉静静看着他,看他现在的反应,也不是太像把一切都想起了的样子。容玉稍微有些放下心来,抬手用手背抵着额:“我觉得不太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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