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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的心思,自然不是你能随意臆测的。”容玉立刻便知,她开始猜测着的未央同玄襄似乎有过约定出行,是确有其事。玄襄自然不可能邀她一道前去,但是从她今日所见看来,他同未央之间的关系,实在是比他所表现出来的要亲厚得多:“既然这不是我可随意猜测之事,那么我只想请无命大人指点,我该是去还是不去?”无命皱了皱眉,似乎也有点迟疑:“如果君上当真让你同行,那便明日辰时准点在宁和殿外的西门相候,其余的就不是仙子该思虑的了。”容玉套到了话,微微一笑:“多谢无命大人。”☆、ch5翌日辰时未到。容玉换了男装,掩去起身上的仙气,执着描金折扇,俨然一介清雅的翩翩公子。辰时一过,她在未央吃惊的眼神下微微一笑:“未央姑娘。”未央抬手掩唇,脸上的震惊之色渐渐淡去:“容玉仙子,你这是……”容玉坦言相告:“我并非想要破坏未央你和玄襄殿下的约定,只是我也有要去做的事,如果一直被困在云天宫里,就只剩寸步难行。是以此番得罪,希望未央不要放在心上。”未央凝视了她片刻,点点头:“我明白。”“你明白……什么?”未央淡淡笑道:“容玉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安于被软禁?邪神憎你惧你,你依然安然度日,我有时候真羡慕你。”容玉看着她的眼睛,一直看到深处,看出对方无半分言不由衷之意,柔声道:“不必羡慕,我亦有过生不如死的时候。”未央正要说话,忽然望向她身后,敛衽行礼:“君上。”容玉转过身,只见玄襄今日着了紫色竹纹便袍,玉簪束发,气度清华。他瞧见容玉,连表情都未变化一下,淡淡颔首道:“仙子这番装扮,不知是为何解?”容玉微笑:“我原本以为我是殿下所请贵客,想要四处走走都无妨碍,如今看来,却似乎不是那么一回事。”话音刚落,便遭了无命的一记眼刀。她这番话等于承认玄襄并未邀请她出行,那么昨日她只是满口胡话只为向无命套话的事实便暴露得彻底。玄襄轻笑:“仙子说是什么,那便是什么。”他既没有应允也没有拒绝,只是当先往西门外走去,无命和未央立刻跟上。容玉落在最后,同他们保持了五步之遥。忽听玄襄揶揄道:“仙子怕是忘记入得楮墨城那日,洛月人几乎想要把仙子给撕碎的场景了罢?”容玉本想讽刺回去,想了想又摇头道:“在殿下的风采之下,洛月族人又如何会注意到我?”事实上,出了西门外便有马车相候,不至于在大街上抛头露面。容玉在无命几乎恨意刻骨的眼神下,施施然坐进马车中。虽然玄襄不曾出言责怪,无命也觉得自己就这样轻易被容玉套出话来,这点根本说不过去。他几次想开口,最终还是默然无语。玄襄看了他一眼,抬手在他肩上轻轻一按:“不必在意,容玉仙子当年上封神台的时候,你都还没化人。”无命抿着嘴角点点头。倒是容玉用折扇掩住半边面孔,嘴角带笑:“殿下真是体贴。”玄襄闻言看着她:“只要是我的人,我自然会体贴。容玉你也一样。”容玉想,本来第一回她在那片梅花林边初诉衷情,要多柔顺便有多柔顺,结果他事后就以一句近日事多易忘敷衍过去,而她之后又再三诉说衷情,全都石沉大海毫无回应。今日倒是放得开了。忽然马车一晃,出了云天宫,那一瞬间,她犹如被万剑穿心,痛得脸色都白了。玄襄见她脸色发白,笑道:“仙子,你的脸色看上去似乎不太好。”这一面克制仙法的阵法似乎尤为凌厉,如果将来要走,必定不能从这边闯过。容玉几番克制,终于将那阵剧痛压住,宛然一笑:“楮墨城底下的阵法果真名不虚传。”“那日仙子初到楮墨城,怕是还来不及领略这里的阵法,今日既然得空,不如细细看上一遍?”他虽是笑着,却是不浅不深的三分笑意,根本到不了眼底。容玉知道他是要给她一次教训,让她以后不敢再有出格的举动,却又不在明面上说出来,倒是一手恩威并施的好手段。只是这正是她求之不得的,有朝一日她要离开这里回到九重天庭,必定要提前找好一条损伤最小的路。玄襄见她不说话,便望向了无命:“那便往西去。”无命点点头,指点车夫将马车拐上一条宽敞的主街。容玉抬手按着太阳穴,额间微微泛起冷汗。她抬起眼,凝视玄襄:“殿下盛意拳拳,我怎好就此辜负?”这阵法只是令她痛苦难受,实质上却造不成任何损伤,是以玄襄也不会被波及。马车行走的路都是阵法最强之处,她忍着不适,紧紧攥着手指,指关节微微泛白。就连未央都不忍去看,将头转向一边。“仙子,无谓的逞强和嘴硬,还是要不得……”玄襄抬手在她肩上轻轻一拂,那重压顿时消去大半,“这个道理你该不会不明白罢?”容玉缓过一口气,脸色发白:“殿下说的是。”马车出了内城,终于在外城停了下来。玄襄先撩起衣摆下了马车,在车下相候。未央伸手在他的手臂上轻轻一扶,落在实地。容玉自觉不需要扶持,便往边上一让,想避开他。谁知玄襄托住她的手肋,不容分说地将她扶下车。她身上的不适已经缓解大半,只是脚步还有虚浮,她回首望向内城,虽然她不想再尝试一遍刚才被阵法压制的痛苦,可还是有些不确定的地方。忽听玄襄道:“无命,仙子身子不适,你便多上心些。”刚才施过威,现在又来撒恩,顺带又有堂而皇之的理由来看住她。容玉凝目看着玄襄,这样的对手,得之她幸。既然最后的结果一定是她得偿所愿,那么对手越是强大,她赢得会更有趣味,那又有何不可?玄襄同未央走在前,她刻意放慢了步子,渐渐同他们来开一段距离。无命跟在她左右,有些不耐烦:“你又要做甚?”容玉转身,又往内城方向走去:“既然楮墨城下的阵法如此绝妙,我愿再领教一回。”无命拿看疯子一般眼神看她:“不可理喻。”“不可理喻的事有很多,”容玉微微一笑,“无命大人是否少见多怪了一些?”无命冷笑,说出了一句捅坏马蜂窝的话:“我倒不知道九重天庭的仙君是否个个如同仙子一般,装扮得不男不女,还喜欢主动凑上来求君上垂怜。”无命咬牙切齿如困兽般愤恨欲绝。那个睚眦必报的小人!他不过是讽刺了一句,她就还报了他十倍。这种人怎么可能会是上神的身份?容玉的男装扮得极好,就算是有破绽之处,都用障眼法一一修正了。她一袭白衣,翩翩公子如玉,随着轿撵缓步而行,还时不时停下来同路边的洛月人寒暄。无命被定身的术法定住身子,僵硬地坐在轿子里,一身女子衫裙,薄施脂粉,金簪横陈,接受街边人的指指点点。他恨得快把牙咬碎。容玉不紧不慢地走了一条街,又让抬轿的人停下来,走向路边的卖花人。卖花的是位洛月族妇人,瞧见容玉走来,笑容明朗:“这位公子可是送花给心上人?”容玉挑出一支牡丹,花枝绕在指间,教人想不好究竟是花朵更艳丽还是那白皙的纤指更惊艳。她将花枝朝轿子上的人一指:“是送给美貌的小姐。”妇人两相对比,有点为难地皱了皱眉,若是论美貌,似乎还是这位买花的公子更甚,只是这公子好像很喜欢听人夸赞他的心上人容貌,便笑道:“公子的心上人自然是有沉鱼落雁之貌,两位看上去相配极了。”无命几乎红了眼,如果不是他一时之间破解不开她的定身术法,他一定要亲手扭断她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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