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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徽鸾好心情地看他窘迫的模样,目光落在他喉结上,视线微微下移,落在他严实的领口。
赵徽鸾迷惑了。她迷迷糊糊中看到的究竟是真实的?还是一场梦?
救她的是容谙,那他怎么会有黑痣呢?
赵徽鸾忍不住摸上自个的锁骨,总不能人人这个位置都有一粒黑痣吧?
“殿下在看什么?”
容谙说话时,滚动的喉结蹭在衣领边,赵徽鸾瞧着,朝他勾了勾手指。
“容卿,你过来。”
他们之间不过两步之差,已经超越臣子与公主该有的距离,再近,就实在逾矩了。
容谙觉得自己昏了头,明明心里想得不可逾越,但小姑娘的眼神明亮清澈又带着蛊惑,他不由自主往前走了两步。
他以为赵徽鸾是有话对他说,他稍稍弯下腰,冷不防赵徽鸾忽然伸手去扒他衣领,好在他眼疾手快,捂住衣领,连连后退好几步。
“殿下你……”
赵徽鸾的举动实在大胆且无礼,容谙惊到了,眼里有慌张,亦有不解。
没能得逞的赵徽鸾尴尬地握了握停在半空的手,笑嘻嘻收回来。
“本宫、本宫方才见你领口有只虫子。”
“真的?”
容谙眯了眯眼,不是很信她的鬼话。
适时响起的敲门声缓解了赵徽鸾的窘迫。
“容大人,殿下的药熬好了。”
容谙过去开了门,进来的是一位妇人,约莫四十来岁。看得出来应该是出生富贵人家的夫人,但她面容憔悴,手上还有冻疮留下的痕迹,想是落魄后过得很辛苦。
赵徽鸾明白了,她的衣服是这位夫人给她换的。
“殿下,这位是临安府云氏的大房夫人,宁氏。”容谙一顿,又道,“也是朝廷新封的安南侯,云嵩之母。”
赵徽鸾觉得,大抵是落了一趟水,人变迟钝了些。
待她反应过来容谙第一句话——哦,这就是那位被关在磨坊里、云家二爷企图将她烧死灭口的云家大房夫人宁氏啊!容谙的第二句话,却是实实在在给她听懵了。
“云、云侯爷的母亲?”
赵徽鸾难以置信地向眼前的这位夫人求证。
“民妇确是、安南侯的亲生母亲。”
可是前世大婚,堂上并无云家的长辈,云嵩还亲口告诉她,自己父母早亡。
难道前世云嵩封侯的消息传到江南,非但没能保住磨坊里的母亲,反而累及母亲早亡?
“容卿,云家大火,是你救走了云夫人吗?”
宁氏眼里浮现震惊之色。真宁公主是怎么知道云家大火的?
容谙闻言,也是眉心一动。他紧了紧负在身后的手,敛下眸中翻涌的情绪。
“云侯爷得知微臣回京要途径江南接殿下,便托微臣看顾一下他的母亲。”
原来如此。
因这一世她下江南查旧案、容谙又奉旨接她,巧合之下,救了宁氏。
所以说,她的重生,她做的一切,是有在改变前世各人的结局,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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