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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现在我们证实这两名死者又有了一个共通点,那就是……”东方彬沉声开口:“华仁医院。”
这四个字出口时,房间里的空气一涩,仿佛电脑显示屏发出的微弱光芒也因此凝在了一块,俩兄弟同时没缘由感到心脏微怵。
“出去再说。”最终,还是东方默启齿打破了僵局,他手脚利索地关闭了电脑,东方彬也将资料放回原位,两人略做收拾关好资料室的门向会合点走去。
现在输液室里没有病人与护士。医院调制这种房间是因为看病的人多了,没有多余的床位供患者休息,所以才特意腾出一个大房间,里面密密排好几列沙发给普通病人做输液之用。
资料室通往输液室的道路并不长,不过这部分的照明仍有问题,所以李玄给的手电筒再次发挥了功效。
“不知道李玄那边有没有发现?”东方彬轻声道:“每次踏进华仁医院,我就觉得这个地方怪怪的。”
“那是因为我们的身体在排斥进入,尽管以前我们感觉华仁医院没有危险,但是最近我总觉得这个地方让人感觉毛毛的……”
东方默正说到这里,他手中微型电筒打出的光忽然暗淡下去,但没有全然熄灭,昏沉无力的微弱光芒只能照亮一小块地方。东方默随意晃了晃四周,入眼所见只有一片惨白的壁墙。
他不由停下脚步,本能地使劲摇晃着手中不听使唤的手电,想让它的光芒变得明亮点,然而始终无法如愿;到最后,这个之前还运转正常的手电筒突然发生故障——
明明手电筒被握在东方默的手中都快捏出汗水来了,但此时此刻这个早已有些发烫的金属外壳却突然变得极其冰冷,就如一块刚从冰箱冷冻室中凿出的冰棒一般。东方默反射性地将手中的东西扔了出去,但他迟迟却听不到物体落地的声音,好像那个抛出去的手电筒飘在空中时,被什么东西无声无息吸走了一般。
望着前方寂静如昔的医院楼道,东方默的耳后终于滑下些冷汗。
由于东方默奇怪的举动,他身后的东方彬也狐疑着止下身形。就在年轻的法医刚想开口说话的时候,兄弟二人眼前同时微亮,恍惚间只见着一片铺天盖地的白色向他们罩来。
“不好!”东方默连忙伸手去世抓东方彬的胳膊,打算和弟弟合力用瞬间转移自保。然而这片白色来得实在太过迅猛,在他们眼睛一眨之间,已然将他二人深深裹住——
那是一大块凭空出现的白布床单,很快就将东方兄弟二人的脖子牢牢绑裹,围住颈部的结实布块在很短的时间内越收越紧,东方默与东方彬都本能地挣扎起来。
咽喉被粗暴的勒住,感到呼吸困难的两兄弟不约而同都抬手抓扯缠箍在脖子上的床单,希望能够缓解窒息的痛苦。然而不管他们的手指如何用力,就是不能将这块床单从他们身上扯下去。
东方默只觉眼前金星四射,他也快晕死过去。但离奇的,他并没有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在他无力搭着的眼皮下面,他的脑部仍然可以离奇地清晰接受外界的刺激,甚至可以直接感知四周壁墙和正在行凶的布块、在这时都发出异常雪白的色彩。
为什么会莫明其妙眼前泛白?东方默实在不知,他只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他和弟弟都会丢掉性命。
慌忙间,东方默脑中掠过一个念头,他连忙放开抓扯颈部床单的手,摸到裤袋艰难地从中掏出一柄小刀,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举起来就对着自己的脖子狠狠划了下去。
“哧。”床单终于被割裂开,东方默的脖子顿时血流如柱。他没有管伤势连忙上前按住东方彬的头部,手忙脚乱地举刀一阵乱划帮助弟弟挣脱了束缚。两兄弟定定神睁眼,发觉他们脚下堆了一条长长的白色床单,被东方默割成了几大块。
“二哥你想杀死我么?”东方彬脱困后长长地吸了一口气说道。
接着,东方彬握住东方默递来拉他的手,心中默念之下自个儿脖子上的伤口居然神奇地快速痊愈了;与此同时,与他手掌相握的东方默,颈部也完好如初,根本不像几分钟以前还是那副好像他在抹脖子自杀般的情形。
“说起来,还是小彬你这本事有用,只可惜你不能时常惠及家人。”刚刚脱困之后,东方默又不免老毛病发作,张口说笑:“不过这也没什么,有你这本事,我看你也不用去作法医了,直接来这家医院当医生吧。只要病人还吊着一口气,你都可以让他们立即康复。如此一来,我们家既找了大钱,也可以让徘徊在华仁医院的鬼魂少很多,这不挺好的嘛?”
“拜托,二哥,当我一个人的时候,我只能治愈蹭破皮肤那样最轻微的伤势,就连感冒也不能替人治好。如果真去用这种能力敛财,还有笑死人了。再说了,难道你真要放弃你最喜欢的游戏设计工作,来和我一块当卖狗皮膏药的大夫吗?”
东方彬好笑地看着东方默说道:“何况我这种能力若用在至亲之人身上,不久之后一定会大病一场,所以你和大哥平时也不让我将这治愈之力用到你们身上,否则你脖子最初受伤的时候,我早就给你治好了,根本不用来这家医院,现在我们也碰不上这样的事了。”
“我是不想让你生病嘛,如果不是刚才把脖子划得太严重了,我也不会允许你救治的;你放心,日后你生病的时候,做哥哥的一定会好好照顾你。不过话说回来,你我皆知我们的能力都是在一块时才能加倍发挥,只是……”东方默说到这里,他的眼前又电驰般闪掠过一股刺眼的白色强光,瞬间那道光就消失在寂静的黑暗之中。
他悚然停口,不由分说将小刀塞在东方彬的手中,然后飞起一脚将地面的怪床单踢得老远,接着与弟弟背靠背站立,紧张地观察四周的动静。
“嗖。”同样是刚才一样的感觉,好像又有什么东西轻飘飘地从他们侧面飞过,俩兄弟同时扭头看过去,发现那东西似乎是一段微微散着白色光芒的布块。
东方默反射性地再低下头,发觉被他踢去另一边的床单还好好留在原地没什么动静,心中这才稍松一口气。
突然,一张极其宽大的白色被背单从楼道天花板上分离而出,好像它原本就是吸附在那里的一般重重剥落,遮盖在俩兄弟头上。巨大的冲力打散了他们两人背立的站姿,使二人微微弯身并同时举臂去拉扯头上的被单。
“还来这一招?”东方默好一阵抓扯,才从这片白色中挣脱出来。正打算扭头吩咐弟弟挥刀快割,他身体的左右四方却诡异地竖起了一道白色的帐幕,迅速将他们二人所站的位置圈围住,跟着这道帐幕不停转动;接下去,一只黝黑的手臂从围成圆圈的白色帐幕正中无声无息地迅猛探出,一把抓住了东方彬握刀的腕部。
与此同时,东方默只觉后脑吃紧,好像也有什么东西狠狠抓住了他的头发,只一下就让他的头部也顺着这股力道向后倒仰了下去,整个身子更是不由自主地随之歪倒。他大急之下,伸手向脑后摸去,掌心碰到的一个冰硬的东西——是手腕,而且还是一只齐小臂肘而断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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