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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苑家里对他的态度再好不过,更别说受什么气。所以阮泽心里一直都有些拐了人家儿子的愧疚。在他们面前会不由自主地拘谨,低眉顺眼的。
现在沈苑爸妈要来,平时住得好好的房子就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总觉得他没把沈苑照顾好。
客厅的沙发是不是旧了?厨房要彻底清理一遍,地板好像也有点发黄……干脆大扫除吧!
定了大扫除,两个人周末就什么都没安排,在家里规整东西。
其实平时一直有钟点工阿姨来打扫,两个人又都不是那种特别能糟蹋的,家里根本不乱。但阮泽紧张,就想找点事做,沈苑也乐得陪他,两个人动起手来还挺热火朝天。
楼下不用多少工夫,客厅又大又空,大头只有一个厨房。沈苑和阮泽一人一边,把橱柜里里外外擦过一遍就算完,倒是给沈苑爸妈收拾出一间房来是重点。
楼上平时能用到的房间只有主卧和书房,阮泽刚搬进来的那几个月住过的那间房的房门已经有几个月没被推开过了。
两个人转过一圈,最终决定就把沈苑爸妈安置在那间,虽然只过一夜,但也挑了采光最好的一间,当初把它给阮泽,也是同样的原因。
门一开,迎面就来了一股霉味。阮泽打头进去,立刻被呛得一阵咳嗽,沈苑先反手把人推到走廊,然后两步跨到窗边,“唰”的一声扯开了厚重的窗帘,推拉窗户打开条缝儿,一股狭裹潮湿水汽的风灌进来,房间才活泛了些。
沈苑也被呛得不轻,忍着开好窗才窜出了门,跟阮泽一块儿站着,边捂着嘴重咳几声,边忍无可忍地笑起来。
顺着记忆往回数,最近一次进这间房,是阮泽取去年放进去的一床蚕丝被。两个人住着一栋小楼都能搞出这样的重灾区来,沈苑按着阮泽抵在他肩窝的脑物严肃道:“看来常常进行大扫除还是很有必要的!”
阮泽还是吃吃地笑,抱住沈苑的腰不撒手:“你说是不是里面的衣服全都发霉了?我的天哪……哈哈哈哈哈……”
沈苑一想刚才里头那股味儿,也跟着又是一阵笑。他把粘在身上的阮泽拽下来,道:“你去,把书房地毯先卷起来。”
阮泽不同意:“我跟你一块儿。”
“这边晾一会儿我再进去,你就别了,感冒刚好没几天,回头再咳嗽。”
“那我也晾一会儿再……”
“说你听不听?”
阮泽背着手把脑袋一垂:“听。”
“立正,向后转,齐步走。”
阮泽走到了书房门口,沈苑还不喊停,他就同手同脚地继续往前走。一直到另一边的楼梯口,沈苑才开口:“向右转,下楼拿两瓶啤酒上来。”
他进房间前又加一句:“卷好书房地毯再过来。”
阮泽抿着嘴笑:“知道!”
分头行动时,进度就快了很多。不会在频率极高的默契对视中莫名笑起来,继而从两个方向靠近,碰一碰手,再搂一下腰,最后阮泽总是忍不住要讨个亲吻的,而这一吻,时间就极速前进,彻底收不住了。
开窗晾了一会儿,房里压抑着的霉味已经淡了很多。沈苑拉着拖把一路拖一路检查过去,发现是衣柜底部一件羊毛毛衣出了问题,大片大片的青色菌斑落在上面,远远一看就疹得慌,凑近了观察简直要命。
沈苑先不动它,检查过上层的被褥衣物,应该是时间不长,还来不及大面积“传染”,都只是染了些味道,但是没有跟它一样发霉。
他将拖把靠着衣柜立住,两手抓起数月没人动过的被子抖了两抖,一声闷响,被角扫到对面床头柜上的一盏夜灯。
它歪了两下之后倒头栽了下去,竟然连带着床头柜也跟着倒下,抽屉在一片哗啦啦的动静中掉了出去,沈苑目瞪口呆地看着,仿佛一副多米诺骨牌。
他不着急去收拾残局,而是先把床单被套都拆下来堆到门口,席梦思床垫被他折了三折立在墙角,两个鸭绒枕和光秃秃的被芯则被叠整齐了摞在床头柜上。准备等哪天出太阳,就晾到车库门口好好地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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