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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子牧低头看看下半身:“没有,重要部位没烫到。”
“真可惜。”
“你说什么?”
尽管严幼微说得很小声,但曾子牧还是一下子就听到了。他伸手捏住严幼微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严幼微,你胆子变大了嘛。”
“我从小就这样,你第一天认识我吗?哎我说你放开,放开行不行。”严幼微挣扎了两下没挣开,因为动静太大反倒吸引在了一边自己玩的阳阳的注意力。
小朋友转过头来惊奇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眨巴了几下眼睛道:“妈妈,你要跟曾叔叔玩亲亲吗?”
“当然不是。妈妈只是要帮曾叔叔擦点药。”
严幼微用力一拧曾子牧的手背,强迫对方把手放开。然后她从药箱里拿出一罐烫伤膏来,挤了一大坨在手上,胡乱地就往对方的手臂上擦。
曾子牧觉得这哪里是在擦药啊,分明是在替他磨皮啊。看严幼微那一脸愤恨的表情,曾子牧觉得有必要提醒两句:“轻一点,再这么下去手臂没烫坏,也得让你磨坏了。”
严幼微停后一看,果然擦过的皮肤颜色比刚才更深了。
“不好意思啊,我轻一点。”
“还以为你要像从前一样眼睛一瞪头一昂,死鸭子嘴硬说什么这样药效才能到时候快进入皮肤之类的蠢话呢。”
这下严幼微真瞪眼睛了:“我是那样的人吗?”
“你不是吗?小学六年级在你家玩,你非让我站椅子上给你偷拿你妈放在衣橱上面的盒子。结果害我从上面摔下来,膝盖肿了一大片。这也就算了,你又拿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来给我涂,结果越涂越红,越红你越涂。还跟我乱吹,说皮肤变红证明药效已经被吸收了。到最后我那原本只肿了小笼包大小的膝盖,硬生生让你给涂成了个大肉包子。还笑,你还好意思笑?”
尽管都三十一了,但一想到童年的趣事严幼微还是笑得合不拢嘴,几乎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那是你蠢,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是啊,我那时候怎么那么蠢,怎么就不知道一巴掌煽飞你。害我拖着一条坏腿挪回家去,让我妈看见骂了个臭死。我那腿大半个月才消肿。我妈带我去看医生,那医生一见之下吓了一跳。听说是给个小屁孩揉出来的死活不信,非说是什么绝世高人干的。我看那医生也是武侠小说看多了,还在那里跟我妈扯什么内力之类的狗屁东西。我前半辈子遇见的怎么都是你们这些人渣啊。”
向来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的曾子牧,说起往事来居然这么有喜感,严幼微原本已经忍住的笑意再也控制不住,一个人在包厢里放声大笑起来。因为笑得太夸张,连阳阳都好奇地盯着她看,最终他也跟着莫名其妙地笑了起来。
曾子牧说的那个事情她还记得,当时她见他摔下来也有点慌了,随便拿了管东西就给他涂。那时候曾子牧六年级她五年,那罐东西上的字她也没认全,只看到一个疮字算是认识,觉得会有效就给他涂了。
事隔多年再想起来,她终于明白自己当时拿的是什么了。可她一直没敢告诉曾子牧。要是让高高在上的致美董事长知道,他小学六年级的时候让人用痔疮膏涂了一整个膝盖,估计会直接杀人灭口吧。
可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曾子牧回忆了半天后话锋一转:“我说你当时到底拿了什么给我涂?”
严幼微的笑容一僵,赶紧摇头道:“不记得了。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谁还记得住啊。”
她一边掩饰自己的心虚一边偷看曾子牧的表情。好在曾子牧也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没再就这个问题继续纠缠。他从严幼微手里拿过药膏,自己给自己涂起来。严幼微就在一旁准备纱布,询问道:“要包扎吗?”
“不用了,不是很严重。况且整个手臂都包起来,回头我怎么走出去。你又想害我出丑吗?”
他一说这个严幼微又想到那个包子样的膝盖,强忍着没笑出声来。他们在包厢里停留了大半个小时,一直到阳阳走过来蔫蔫地靠在严幼微怀里说困的时候,曾子牧才穿好衣服起身抱起孩子,带着严幼微去取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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