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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音忍着羞耻,“可以”
他都暗示得这么清楚了,司立鹤却还非要往下问:“可以什么?”
楚音咬了咬唇,抬起绯红的脸,直视司立鹤深不见底的目光,说得磕巴,“什么都可以。”
司立鹤的眼神变得黑沉沉,突然把楚音抱到了岛台上坐着,楚音双腿离地,以为司立鹤要在这里,紧张得攥紧双手闭上了眼睛,可等待的吻却迟迟没有落下来。
他太喜欢司立鹤,而性是喜欢一个人最直白而热烈的具象化,所以即使楚音其实并不热衷于此,在面对司立鹤的时候却还是忍不住靠近。
脸红耳赤的楚音不会发现司立鹤眼底滑过的一丝傲慢——陈邵风一出差,不甘寂寞的楚音就迫不及待和他上床,他觉得楚音比他想象中要廉价,不需要金银珠宝,仅凭一碗面就能对他大献殷勤。
放长线钓大鱼,张连枝惯用的招数也传授给楚音了吗?
不过司立鹤并不讨厌楚音的小心思,因为一只蝼蚁并不会对人类产生威胁,他只要轻轻地一捻,就能把小小的蚂蚁摁得零碎不全。
司立鹤心情不错,手掀开了楚音的衣摆,戏弄道:“你确定你现在可以?”
楚音睁眼,低头一看,自己的肚子微鼓,里头装着好吃的牛肉面,他羞红了一张脸,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司立鹤笑着抱住楚音,低低地在对方耳边说,“饭后不适合做剧烈运动。我想,等晚一点,我们有很多时间。”
浴室柜上属于楚音的衣服叠放得整整齐齐。
淋洗区水波流转,翻腾的白鱼若隐若现。
水迹一路蔓延到主卧,楚音环着司立鹤的手始终不曾放开。
司立鹤彻底放纵,在这方面他有些不好说极尽极端的控制欲,却从未遇到过如此契合的床伴,比他过往的每一个情人都要听话。
说好听点,楚音是配合,说难听点,只要是他要求的,楚音脸红得要烫熟了也会满足。
弄哭、弄脏、弄痛、弄坏都没有关系。
司立鹤下手很重,因为陈邵风出差,他不必再顾忌会不会留痕。
他无端地联想,跟陈邵风时楚音也是这么没有底线吗,想着不禁攥住了楚音的头发,把人脸朝着摁进了枕头里。
结束时楚音很久都不能回神,懵懵地像是晕了。
司立鹤安抚地抱着他,没什么诚意地道歉,“是不是吓着你了?”
楚音的眼睛慢慢聚焦落在青年的脸上,他确实有些被司立鹤吓到了,但是他自己先说的什么都可以,而且他是那么的喜欢司立鹤,他是心甘情愿的——跟陈邵风时完全不同,丈夫碰一碰他都抵触,可无论司立鹤对他做什么,再疼痛他都有一种扭曲的心满意足。
他很容易就原谅了司立鹤的过分,只要一个吻就能抚平他的惶恐,“你能不能亲亲我?”
司立鹤以为楚音至少会发点小脾气,可是没有,太好骗也太好哄,所以他很乐意亲吻楚音被咬破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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