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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就是冯稚雅吗?辍学一年照顾生病的妈妈。”明明差点坐起来。章弦辉拉住她,“我说的是你。”明明马上醒悟,“哦对,我也是这样。”章弦辉抱她睡好,“传统上扮演这个角色的都是女儿,父母一般不舍得儿子做出这样的牺牲。但既然都知道是牺牲了,可见是轻重有别的。严聪的见识很敏锐,但他无力对抗这样的现实,就只能逃避。从他的观察角度来说,你是被牺牲了,你确实是他说的血食,是你的牺牲,供养了他的血亲。”
“你也这么觉得吗?我们在一起后,你觉得我和妈妈的关系奇怪吗?”明明问。
“我觉得你们的关系很亲,确实像亲母女,我相信直到现在,孔叔都不知道你其实是伯母的儿媳妇,而不是亲生女儿。”章弦辉说。“伯母需要你作为女儿这个身份的存在,起到和孔叔关系平衡的作用。一个没有任何关系的前儿媳,和一个亲生女儿,这区别可大了。”
明明用非常钦佩的口气说:“妈妈很精明是吧?她在介绍我时都只是说‘我女儿明明”,从来不提我的姓。人家想她儿子叫‘聪’,女儿叫‘明’,自然不会多想。”
章弦辉说不止,“伯母。用我的身份,确定你作为女儿的无可争议性。”明明一想,确实是这样。
章弦辉忽然想起一事,说:“其实我有一次也觉得不对,后来一恍神,就错过了。”明明问是什么,章弦辉说:“是刚才严聪的回忆提醒了我。二伏那天,我们两个打牌,我一直输,你对伯母说,‘章哥哥以为他有大王,就胜券在握’,我当时注意力在牌上,没觉得有什么,现在想起来,你当时就叫我哥哥了。”
苏明明愣住了,“我以前就叫过你哥哥吗?我完全没印象了。”章弦辉说:“正是无意识的能动,才是深刻在记忆里的。我们打牌的行为唤醒了你的身体记忆,你下意识就叫哥哥了。”
“叫哥哥不是尊称吗?”苏明明说:“不然我在妈妈面前怎么称呼你?章先生?章经理?还是直呼名字章弦辉?这像话吗?小辉哥?亲爱的?这能在妈妈面前叫吗?”她看着章弦辉说:“这么多称呼里,你挑一个吧。你挑哪个?”说着就笑起来,章弦辉也只能摇头。明明笑问:“怎么,我叫你哥哥你不高兴吗?你以为我把你和聪哥搞混淆了吗?”
章弦辉说不是这个问题。“对我来说,你管我叫章鱼哥八爪鱼哥鱿鱼哥带鱼哥都没问题,因为知道这是出于亲密,就像‘明丫头’和‘金不换’一样,出于一个偶然话题,产生了共同回忆,就结成了亲密关系。我不会因一个称呼不开心,就算你叫我亲亲哥哥我都当是爱人间的肉麻话,我们亲热的时候肉麻话还说得少吗?你让我用天津话叫你‘姐姐’我都没问题。”
明明笑,说那你叫,“叫我‘结界’。”
“我还叫过你小姑奶奶呢,你忘了?”章弦辉说。
“所以我说,这根本不是个问题。但严聪把这个称呼看得这么重,说明这是他个人的心理问题,是他有了情感障碍。是他自己想偏了,就把路走歪了。”章弦辉不踩自己挖的坑,接着往下说:“他把你的纸牌屋撞塌了,惹得你不高兴,那很简单呀,和你一起搭一个娃娃屋不就行了?又何至于此呢?”
章弦辉说:“我觉得那是他有意借机会发脾气,他希望你能像采颖那样和他吵,这样他就能纾解一下长久郁结在心里的苦闷。但是你却真的像个小孩子一样,向大人告状。伯母这个时候,也就真的像个当妈妈的,在两个子女间力求中立,建立秩序,呵斥霸凌,保护弱小。”
“你从没有想过要和严聪解决沟通问题,因为你不觉得那是个问题。”他想起采颖说过,严聪嫌苏明明笨。他苦笑一下,也不知是谁笨呢。“严聪则是逃避。他是在借采颖逃避问题,他躲进和采颖的关系里,为自己找了个最完美最简单的借口,这样严聪就可以迁怒于你。如果没有你,他可以和采颖结婚,他就不用左右为难。于是你做什么都是错,跟我的处境一样。”章弦辉说:“严聪的问题是想得太多,书读得太少,找不到解决问题的答案。”
明明说你好像很了解啊。章弦辉说因为采颖生这个病,我看了很多这方面的书。“这下我明白了,确实是他们两个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他们能理解彼此,是因为有共同的精神僻好。”明明似懂非懂点点头。不再纠结这个问题。
章弦辉意犹未尽,说:“我接着讲那天打牌的事。你叫了哥哥之后,伯母说,‘明明你别欺负小辉’,过了一会儿,伯母就回房间去了。”明明说这个我记得,章弦辉说:“伯母那时候可能已经意识到她不能再和你这样捆绑下去了,她接受了孔叔的邀请,去了象山,又接受孔叔的求婚,放开了你。伯母是真的爱你,当你是她女儿。”
明明点点头。章弦辉说:“我刚开始并不觉得异样,我觉得你身边的人疼爱你是正常的,不疼爱才奇怪,比如严聪对你的态度,我怎么都想不明白。怎么可能忽视这样美丽可爱的妻子?我的意思不是采颖不够优秀,而是不可思议。后来就又发现了问题。”
“是什么?”明明问。章弦辉笑一笑,“是我在你们面前太舒服了,一点都没有不自在。你不觉得奇怪吗,伯母对我出现在你身边、和你谈情说笑、你外出与我共宿的现象毫不介意?”明明撑起手臂看着他,“我应该奇怪吗?你觉得奇怪的地方在哪里?”
章弦辉屈指弹了她一个脑门。“新年那天我们两人拜着玩,伯母说你们两人拜堂玩呢。我那时就觉得不对,这个态度,不是在对待前儿媳的新情人,而是对毛脚女婿。这和我在采颖父母面前的感觉是一样的,亲热里带着一点距离,疼爱里还有一点讨好,表面看上去对女婿比对女儿还要好,实际上是让女婿感受到这种来自父母的疼爱,从而把接受到的疼爱转给女儿。”
明明哦了一声,说我不知道。章弦辉说:“你怎么可能知道,你又没做过人家女婿。你这个人是够迟钝,做人家媳妇都做成了女儿。我父母对我大嫂的口气里是埋怨多过谅解,我大哥也从来不会在我父母面前和我大嫂勾肩搭背的说话。”明明强辩说:“那你看李舅舅家的表弟和他媳妇,舅舅舅妈对她可一点都不呵斥,不也像女儿一样?”
章弦辉点头,“小两口关系好,父母开明,就会这样。我和采颖关系还好的时候,在她父母面前也是不那么拘束的。只有岳父母对女婿才会这样客气,把对女儿的娇宠延伸到了对女婿的敬敏。这种距离感是非常微妙的。我在伯母面前,尽量不和你有肢体上的接触,但言语上终不免轻佻。伯母也察觉到了,于是提醒我说,今年求婚了吗?这是在敲打我,问我是她家明明什么人,这里面体现了她的担心。我就答现在就求,意思是把明明当未婚妻。伯母就满意了。伯母是真的忘了你不是她的亲生女儿。这样的情形下,你想想严聪是什么感受?他当然觉得被排挤了。”
明明把他这番话想了又想,然后趴在他胸口问:“你是我家明明什么人啊?”章弦辉点头,“你觉得这个口气,是婆婆还是亲妈?”明明笑,再问:“你是苏明明什么人啊?”章弦辉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吻她说:“我是把苏明明当妻子的那个人。”
吻到情热处,章弦辉伸手去床头柜抽屉里取安全套,苏明明忽然坐了起来,说:“我知道聪哥是为什么了。”章弦辉愣了一下,回头看她,“这时候你忽然来这么一句……”苏明明摇摇手说,“你听我讲。聪哥说的打牌事件,里面有我、聪哥、妈妈,奶奶呢?奶奶在哪里?”章弦辉跟着问:“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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