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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妹妹渴望的眼神,葛画不舍又愧疚:正是紫薇这一年多来帮她承担了大量家务,她才得以参加集训和比赛,学习上的精力也多出不少。就当是带她出去旅游吧,而且,葛画也想趁着参加单招面试的机会去看看陆老师。生日那天和陆老师一起吃过饭后她们就再没见面,而陆老师在信息里的话语似乎有些冷淡。“叭——”葛画一分神,直接掰断了一根玉米。“这根晚上我吃。”她将玉米扔到另一个篮子中,“我带你去。”葛画摸了下紫薇的头,几根玉米须沾在妹妹头上,她顺手帮她拿掉。紫薇高兴地跳了下脚,葛画给她一个眼色,“嘘——”这事儿不能让爸妈早知道,要知道紫薇的身份证被他们藏得可严实了。晚上六点多时天全黑了,母女三人终于将玉米都收完。葛天宝正好开着货车回家,他在车上接,葛画一筐筐地递给他。紫薇要帮忙,葛画不让,“你今天累着了,我没事儿。”她和父亲向来不太说话,开始时葛天宝接过一筐筐被葛画举到肩膀以上的玉米还算轻松,也许开车久坐导致腰背没以前好了,快要结束时他只能费力地将玉米筐拉到车上。葛画看在眼里,她半蹲着将最后两筐玉米举到头顶后推挪进车中。“上车吧。”葛天宝招呼母女三人。葛画和紫薇没挤到驾驶室,而是坐在货车拦板旁,背靠着框子看着平原上的星星灯光。车里吴芳和葛天宝说两句话后大概闹了不愉快,被吼了声后就闭上嘴。紫薇抱着膝盖发呆,抬头看了眼二姐,快到家时才嘀咕一句,“二姐,你现在都不太和我说话。”葛画笑了笑,又疼惜地拍了下紫薇的脑袋,“二姐忙。”以前二姐在家时,紫薇还有个聊天的。随着二姐有时外出一个多月,家里只剩紫薇一个孩子。父亲早出晚归,就算在家眼里也像看不见她似的。母亲对她耐心比以前差得多,挨骂是日常,不挨打就算太平。有时她挺后悔初中没努力学习考试,兴许考个好成绩她也能读高中了。村里和她同龄的女孩不多,不是去读书,就去打工,还有嫁人比大姐还早的。以后自己干什么呢?想到这紫薇就茫然,二姐不在家时她偷偷溜进她的房间,翻翻二姐用过的教材和笔记,可大部分都看不懂。车开到院子刚停好,葛画忙着搬玉米,紫薇已经跳下车习惯性地走进厨房。将晚饭要吃的主食先蒸上,再将要吃的蔬菜搬到厨房外洗了起来。葛画今天练了一天球,下午又忙了好一会儿,她扶着腰暗暗出口气,决定今晚就不去田头跑步了。父亲大概也累到了,坐在院子屋檐下抽烟,母亲拖来一筐没摘理的花生坐他身边忙活。如果没有尔康那档子事,他们会聊聊这家儿子考了隔壁镇的公务员,那家女儿嫁到了隔壁省三年,逢年过节都不看看父母。初此以外,他们一天都不曾歇过。晚饭时瞄着花了大半屏幕的老彩电,看两集电视剧就算是一家人的娱乐。晚上九点时葛画开始掐着时间做卷子。上次暑假她没参加补课,回校第一次模拟考成绩虽然掉到年级第五,班主任刘老师却很意外,“葛画啊,下个月得把排名撵上来,让隔壁班看看咱们班的老虎只是打了个盹儿。”葛画喜欢这个形容,比起活得像不知疲倦的牲口般的葛村人,她宁愿做野兽。破旧的书桌还是尔康不要的,桌上那个被擦得掉色的蛋白质粉罐子内插着昨天摘来的几串龙牙草花,金黄的五瓣儿花依然精神抖擞。葛画只看了一眼,随后就专注到听不见任何响动。紫薇坐在她身后的床上玩着姐姐的手机。快十二点时葛画才将一套数学卷子、一套理综题都做完。她伸了个懒腰,困意悄然到来。手机电量已经被紫薇玩剩到20,她拿着手机趴在葛画床上睡着了。从妹妹手里拿走手机充上电,葛画轻摇紫薇,“老三,回自己屋睡。”她这张床小,加上她个头高,自己睡都要蜷起来,要不脚就伸出了被子。紫薇迷糊睁眼,“不,二姐,我今晚就在你这睡。”好吧,葛画替她盖好被子,揉揉眼睛拿起英语资料靠着墙壁再看会儿。紫薇醒了,“你还看啊?”“嗯,就一点了。”葛画说。静悄悄的屋子只有老日光灯灯光的哄躁声,灯管两边已经黑了。葛画这两年的视力又减退了不少,她抬头看了眼灯,又擦了擦眼睛。“我以为晚上能和你说说话呢。”紫薇有些委屈,她成天待家里,总觉得四周冷冰冰的。没人在意她做了什么,想着什么。猪圈里两头黑毛猪都比她活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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