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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拼凑着故事的拼图,牛洁很快串起了主线:松寒喜欢上一个今年刚刚高考完的学生,这个学生暑假里不愿意提前来h市,而是在工地和农田之间不断辗转。并且允诺开学时为松寒送上她自己种的马铃薯和白萝卜。“松寒,她成年了吗?”牛洁非常会抓要素。“今天刚刚成年嘛。”松寒又哭起来,“就是今天过生日嘛。我想给她过生日嘛。”原来是特殊日子,怪不得松寒不开心。故事的拼图增加一个重要细节。不过这样说明,人家成年之前,松寒对她就有感觉了。“那么,松寒,你们是恋人吗?”牛洁扣住醒来后若无其事的陆松寒早上给自己多煎了一个鸡蛋,和牛洁说,“我昨天晚上消耗有点大的样子。”她脸色明净,只是淡青的下眼睑显露出睡眠不足。“昨晚做了好几个梦,好累。”牛洁笑,“不是什么和未成年的梦吧?”松寒含着鸡蛋忽然定眼,“我以后不喝了。”其实喝完酒她大脑意识还是在线的,就是忍不住吐槽。昨晚上大概哭了会儿人也舒坦了,但对着闺蜜说漏了嘴。她肩背挺直,脖子优雅地偏转向牛洁,“不是的哦。”她这表情得了陆梦非真传,真说漏嘴,那就不认不提不想,谁没有个情绪稍微激动的时候呢?边吃边看着葛画发来的图片,一早葛画就坐着电动三轮到地头收马铃薯,紫薇在前头开车,她坐后面拍了张两姐妹的合照,后面是湿漉漉的灰云。看来今天她得抢在下雨前干完农活。高考语文考了九十九的葛画还附上一句特别文艺的话给松寒:我记得去年的今天我在火车上,看到洋葱色的天空,心里都是对h市的不舍。什么叫洋葱色?不舍得也没见到她什么动作。那就等一天,又一天,葛画拿到了理工大的通知书,最迟三十号就到h市。葛画戴着满是泥土的手套在前面挖,紫薇则在后面捡。大半个小时就收了两筐。葛画看了看天,“得加快点,还有不到一亩地,咱们要在下雨之前收干净。”紫薇越来越喜欢和二姐一起干活,想到她过段时间就要离家去读书,心里的恐惧和不舍越来越重。“姐,你走了,我怎么办?”“还能怎么办?豁出去学呗。这两个月我帮你把初一和初二的内容都理了遍,初三的你下个月跟班就轻松不少。”葛画手里的锄头翻出泥土的清香,一粒粒硕大的马铃薯裹着泥初见天日,“你得耐心,就像这马铃薯,能在土里憋三四个月。”紫薇担心的还是在家和父母以及尔康相处的问题。父母对她打骂几乎停了,但面上越客气,骨子里越生分忌惮,他们这是怕二姐呢。“尔康最近又闹腾家里,我不想看到爸妈脸色,阴得可怕。”所以她巴不得和二姐一块出门,巴不得田里有收不完的庄稼蔬菜。一口气挖了一列土豆,听着紫薇的话葛画摇摇头,“他还没成年,驾照都没有,买车干吗?”对于懒惰贪玩的尔康,她也不想拉一把,带着打打工之类,但没有一次尔康愿意。“爸妈发愁,他再弄大了,进几次派出所,以后娶不到媳妇。”紫薇觉得以后她肯定不会找尔康这样的男朋友,自私、暴躁、粗鲁又没有任何才华。她半点都赶不上二姐。看着高高卷起裤脚的葛画,“二姐,我真难想象以后你会找什么样的男朋友。”葛画分数出来那天全村轰动,不少邻居向吴芳和葛天宝贺喜,感慨他们的二女儿太会学太会考了,六百五十分的成绩是葛村近十年来的高考最高分。也有人忧心忡忡,预见性地问两口子,“就你家老二这个头,怎么说人家?”葛紫薇拖着筐子转向另一头,“二姐,你有啥标准?”她二姐心里一颤,锄头猛地砸偏,“嗯……”她从来没想过找男朋友的事,脑子里一根筋的就冲着考到h市、常见陆老师这一件。可又从来不敢奢望能和陆老师有什么更亲密的关联。葛画能把喜欢揣到心里不说出口,“我没标准。”葛画说。“没标准才是高标准。你想想,尔康这样的你乐意和人家过一辈子?”紫薇蹲久了有些难受,起来蹦蹦跳跳地活动全身,“我的标准,就是和葛尔康反着来的。这么说,二姐你样样符合,但是我没看到像你这样的男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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