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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南离率队回到宝和寨,老远有放哨的壮丁发现,席地阙上去呜嗷喊叫装模作样还对了一番暗号,其实早已有人进寨跑去报信,稍后便有得信的乡亲们奔走相告、一片欢腾。
令南离的欣慰的不是小小一个胜仗,也不是缴获了什么物资,而是虽然伤了几名兄弟,还算全须全尾地都带回来了。
因为出寨围猎是了生活口粮,如今口中食最贵,哪怕中途真折了兄弟,回去后寨中父老也能报以理解的态度,因此过去面对猛兽遭了伤亡,救治、抚恤、安葬,南离觉得都可以面对。
但这一回就为虚无缥缈的探路,寨子中父老都不知端的,只有他自己与元老爷子知晓意图,若是折了手下兄弟性命,无端就堕了士气,往后出寨就会更有压力。
朱媅媺带着大小真假太监一群来迎南离,虽然没见带回来什么像样的吃食,见了南离还是喜出望外,就要蹦着高去揪南离的衣襟,被南离恭恭敬敬道声:“世子望安,卑职有礼!”一个长揖给挡住了。
把个朱媅媺弄得悻悻地撇撇嘴,只好摆个挺胸叠肚的架势,一摆手气趸趸道声:“赵参戎鞍马劳苦,免礼罢。”
这一路上他从被俘后投诚的谭绍扬那里得了许多消息,有的也是这小子道听途说,未经确认,但还是令南离多了许多研判的依据。
马化豹在叙府、柏永馥在永宁,各自三千、五千的绿旗马步战兵加部分附属的守兵,互相都离得很远,可谓孤立突出,而且搞不到粮,士卒饥疲交加,甚至以人为食,即便这般,川南、川东的残存明军,以恢剿为名,到处劫掠打粮,却不敢直撄其锋、动之分毫。
谭绍扬所属的绿旗是清廷四川巡抚王遵坦的标营,又接应了自重庆败退的涪州总兵卢光祖手下小股残部,本在米粮关据止川东的于大海、李占春,也是因为没粮——归根结底是没人,想打粮都找不到人——已经撑不住了,准备退到内江,接应川南叙府、永宁的清军退兵。
被南离他们打散的这一哨是一支派出来打前站的先头,马步战兵只有三十不足,其余都是抓来的城守兵加挑担做饭的火兵,因此当前的主官被杀、战兵一遭了损失,立即一哄而散。
寻常八旗探路是有白甲兵,旧明军投诚改编的绿旗也是有塘马、夜不收打前站,这也是如今两川明军畏惧八旗兵的名声,见了结辫子的都躲,王遵坦标营的座营参将大肆胡乱就敢将一哨打杂清兵派出打前站。
清兵的禽兽之行尽人皆知,叵耐明军的作为也听得南离义愤填膺,他在欧阳直那里已经听过许多,这时从谭绍扬这边清兵的角度去看,更加令人不齿。
可谓抗敌是外行、虐民是本行。
这个谭绍扬是湖广南部人,读过书,没功名,自小跟着家族中人在湘西行商,遭战乱后孤身飘零,财货被抢掠一空,人也被挟持在营中抗一杆破枪充数,先是明军后是清军的。
他混的也是挺惨的,其实读书人即便被抢掠挟持,也有逃得性命的机会,即便摇黄那般的乱杀无辜,营中也须得有会写会算的相公做先生,来点算粮秣财物,免得分赃时自家打起来。
就如献营,当初打下城池也是先抓相公随军,还要为之提供牲口代步。
谭绍扬在清军绿旗只能充作普通士卒,一则原明军降清做的绿旗经过清廷的精整后,吏员配置到位,师爷、笔帖式、马甲领催齐全,二则他没功名人家就不认他。
得了机会与南离一倒苦水,南离就理解了——到什么时节学历都很重要啊!
这晚山村静谧、繁星漫天,山中有风。
这般入夏时节,元老爷子这里到晚也要点起火塘,食物不充足,身上就冷,暖身的同时也为的驱蚊。
赵南离年轻、火力壮,额头都是汗,稍稍避开一些小火苗的炙烤,用树枝拨动火塘,与元辰说起自己的想法和疑惑。
听了南离的描述,元辰老爷子抚着颌下疏朗的胡须,点头道:
“老夫以为,可先去寻四面可能藏匿难民的山区,以奉宗藩为号召,在清兵退去这个空档期,纠集丁壮、乡兵,来夺取附近可用的城池。”
南离想想昨日与清兵在内江猝然遭遇的情形,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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