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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帐有李国英的休憩之所,也是其发令之余与手下将弁谈心、交结的帷幄重地。
这时李国英一回入后帐,就见一个着一身破烂短衣的胖子,正在猥猥琐琐、小心翼翼、鬼鬼祟祟地四下打量,旁边有一名把总带着四名亲兵,虎视眈眈地看着。
“嗯哼!”李国英轻轻咳了一声,这胖子闻声回头,一瞥李国英的威仪身形,帐中虽然灯火晦暗,看不清面容,却看清了马褂胡服胸口的正二品锦鸡补子。
清廷就这点好,并不滥施爵赏,李国英以总兵身份接替箭创发作而死的王遵坦为四川巡抚,就是个正二品,也没有世职,可人家就是觉得有奔头,尽心尽力干得劲劲儿的。
而且他一个左系部将出身的,还在淮上旧人为主的初征四川绿旗诸将里建立了自己的威信,自然有他的特出之处。
胖子看清了补子,“噗通”就跪下来,大叩其头,口称:
“罪官熊铭扬,叩见巡抚老大人。”
“罪官弃暗投明,倾心投效,万望老大人收纳于麾下。”
原明的各路降官投顺李国英见得多了,都是这副样子,这胖子也是一副读书人出身的样子,只是口唇上两撇胡子显得有些油滑,因此只云淡风轻地一摆手:
“罢了,既知本抚来了,便起来说话。”
“小的不敢,老大人威仪壮盛,罪官还是跪着安心些。”
“嗯,”李国英点点头,对这种态度比较满意,坐定后摆出架势问话:“下跪者,尔乃何方人氏?任何官职?有何军情?从实禀来。”
“下官熊铭扬,兴安州人氏,本是汉州知州,只因为出了点小岔子,就被巡按御史慕老三拿问,新晋崇义伯赵氏听信谗言,将某贬做了中江县令。”
“前日大军抵城,某不过说一句虏势甚大,就被守城将殴辱,您看这里。”说到这儿,胖子熊铭扬抬起头来,抻着脖子,将自己脸上、脖子上的青紫伤痕指给李国英看,李国英刚要令举灯火来,就胖子起身就要脱裤子……
“罢了,先不必看了,回头自有将弁验伤,老夫问你,守城将是哪个?”
“张应兴,日他先人的那个云南蛮子……”熊铭扬粗俗地用陇南土语破口大骂。
“不是要换飞仙关的余飞吗?”
“是南蛮子张应兴拖着不换防,在城中搜刮女子,余飞不忿,二人生出龃龉……”
“罢了,这些本抚都知道。”李国英陡地语气转厉,将手点指叱道:
“唗,你这油奸耍滑之辈,正是两军交锋的时刻,你夤夜来投,是来诈唬本抚吗?”
这胖子熊铭扬一听,“噗通”一下趴伏下去,叩头抢地,声嘶力竭,涕泪交流:
“老大人,冤枉啊,小的诚心诚意来投,不止诚心诚意,小的家眷、妾室、父祖坟茔,都在陕西,又屡被明贼殴辱,岂能不诚心来投。”
李国英一声冷笑:
“尔这话语不尽不实,人言赵南离礼贤下士,你却说被人殴辱,定是来诈降的。来呀,拉出去,砍了!”
在旁的抚标把总带兵丁上前,摩肩头拢二臂往外就拖,胖子县令熊铭扬拼死命挣扎叫嚷:
“老爷,老爷,老大人,熊某诚心来投,绝无二心,赵氏对小的不公,实有冤情,求您放了小的一命,小的有大功劳送与老大人……”
李国英这才一摆手,两名亲兵将熊铭扬拖回来往地上一扔,李国英又一指他,喝问:
“本抚适才所言,尔做何解?!”
胖子熊铭扬愤恨不已,指天叫骂:
“老大人容禀,那赵南离赵狗子……确是礼贤下士,但那只是表面而已,其人心思阴暗诡异,暗中指使锦衣卫,明察暗访,查各官的根底,还要盯梢,连……连敦伦他都不放过呀呀呀……”
“更不要说那些他的手下,有那个动不动就殴击官员的慕老三,有那个飞扬跋扈的曹霸天,更有那个阴狠的韩豹子,其余带兵的诸将更加不将文墨之士放在眼中,稍有不谐便即鞭打杖辱。”
李国英冷眼观瞧,半晌不发一言,最后见熊铭扬哭诉的已经无力,才露出了几分期许的诱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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