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完颜蒲若有些急了,这可不是一件小事——谢却山的身份绝不能公之于众!因为这场沥都府的败仗,她和韩先旺在王庭中的地位开始变得微妙。倘若谢却山是卧底的事再被昱朝公布,那他们用人不识导致损兵折将的罪名就会板上钉钉,她不得不接受惩罚,别的贵族本对于她手里捏的权力虎视眈眈,一旦钻到空子,就会像饿虎扑食般上来瓜分。
决不能让那折子回到昱朝。
完颜蒲若吩咐左右:“立刻封城门,设关卡,无官衙批文者,谁都不许进出。”
她这才反应过来,章月回闹这么一出,是为了吸引众人注意,从而掩盖真正的目的,为偷取折子的人拖延时间,难怪他现在一点都不慌,因为他们想要的东西已经被带走了。
一股无名之火蹿了上来,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背叛她,她恨不得将他吸骨敲髓,挫骨扬灰,才好解气。
“章老板,你的游戏结束了,接下来,该我说了算,你和你的同伴,一个都别想跑。”
完颜蒲若凛冽地扬起眸,再无任何怜悯,吩咐道:“将人送去八皇子府上赔礼道歉吧。”
八皇子此刻不知道被章月回五花大绑地塞在哪里呢。娇生惯养的八皇子哪被如此对待过,性子本就暴虐无度,睚眦必报,章月回落到他手里,自是会被好好地折磨一番。
交代完这一切,完颜蒲若才被簇拥着进入屋内包扎伤口。
宴席上杯盘狼藉,宾客纷纷离席,没人再去管谢铸,他有些茫然地站着,心中莫名有了一缕背井离乡、寄人篱下的孤独。然后不经意地一瞥,他看到了那幅挂在画架上的画。
大概是哪个达官贵人送给长公主的生辰礼,王大家的真迹,想必是花了些心思的。
他鬼使神差地朝那幅画走去。没有任何由来的,这画让他莫名觉得熟悉。
忽然,他注意到了藏在山水之间的一只蝴蝶。他浑身一震。
——不,不可能!这是秋姐儿的画!
秋姐儿的画怎么会出现在汴京?难道偷折子的人是她?
脑中混乱的思绪纠缠在一起,他下意识颤抖着触碰那只蝴蝶。他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整幅画秋姐儿都故意隐藏了自己的笔风,刻意临摹王大家的风格,为何会在这只蝴蝶上忽然暴露了身份?难道她知道他会看到?
可他还是低估了秋姐儿的决心,就在触碰到蝴蝶的瞬间,谢铸感觉到了一阵刺痛,画上竟隐藏着微小的木刺,扎伤了他的手指,一颗血珠渗了出来。
这个微不足道却又精准的陷阱让谢铸跟见了鬼似得往后退,秋姐儿没有出现,可他已经从这股锋利的疼痛中感受到了女儿的恨意。
一步,两步,三步,四步,五步。
不过走出去五步,谢铸便轰然倒地,口吐白沫,浑身抽搐。
这只蝴蝶,是用含有剧毒的箭毒木汁液画成的,毒素只要沾到伤口,便会沿血脉行至心脏,人在五步之内必定暴毙。
意识快速消逝的瞬间,谢铸脑中甚至没来得及走马观花地回顾他的一生,只有一个铺天盖地的念头——他亲手养育的这朵花,终于毫不犹豫地化作利刃穿透他的心脏。
他害同胞,血亲亦害他。
他苦苦追求大满的境界,终究在无法圆满里结束了他的一生。
……
南衣一从公主府离开,就立刻回了藏身点,准备带上秋姐儿撤离。
秋姐儿却在一夕之间病了,病得根本走不动路,面色苍白得像一张纸,躺在床上气若游丝。
“我身子本来就弱,许是水土不服……嫂嫂,你先走,城里很快就会戒严,你得先把折子送出去呀……”
南衣心里在挣扎,再晚可能就离不开汴京城了,可她把秋姐儿带来,怎么能把人丢在敌人的城池里呢?
“我没在宴席上露过面,不会有人认出我的……这里很安全,等我养好了身子,嫂嫂再来接我回去……这样什么也不耽误。”
南衣也以为秋姐儿是长途跋涉后又熬了好几个通宵作画,身子才突然垮了,秋姐儿的提议并非没有道理。出发之前,宋牧川便告诉她们,回程的路必定凶险,他会借换俘之名,在距离汴京城八十里的燕庐城等她,她只要快马加鞭将折子送出去,就立刻回来接秋姐儿。
她交代这里的秉烛司同僚们好好照顾秋姐儿,自己骑了一匹马,飞快地往城门赶。
送走了南衣,秋姐儿才坦然地闭上了眼睛,眼泪却静静地淌了下来。
父亲死了,她亦在他乡安静地等死。
这样够了吗?够赎罪了吗?向死去的那些人。
南衣策马疾驰,她还不知道谢铸死的消息,她更不知道秋姐儿突如其来的病,是她因为她也中了毒。尽管没碰到毒素,可亲手调制颜料,将毒素以一种只有谢铸能察觉的方式混入画中,日日与毒物相伴,她也难免受其侵害。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