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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恩寺温阑在场,许是她不便与他相认。
但她今日一见,竟是给他一首诗。男
思及此,王宥微微扬眉。
她模样长得像,有些细微的娇嗔表情也与她极为相似,还同她一般,爱吃婉芳斋的花生酥。甚至这首诗,直白、出格,却有些像是当年那个古灵精怪的小姑娘会做出来的事。
可她为何不直接与他相认?
王宥推开房门,径直走向水墨画,正要推开屏风,啪——
“贱婢!竟坏本小姐的好事!”
-
“婢子该死,婢子该死,姑娘饶了婢子吧!”男
菱兰虽没真被温凝这样对待过,但进温府之前,这样的场景是见过许多的,演得绘声绘色。
温凝举起一个茶杯就摔下去,怒道:“若非你,王公子已是我裙下臣,还有他那什么‘小雅’什么事?”
“你偏偏此时来送茶,送便罢了,茶杯都拿不稳!”
“如此失礼于人前,叫他如何想我,如何想我温府!如若是你被泼了那样一杯茶,可还会回来?!”
“你便是见不得姑娘我好!想再坏我一桩婚事是吧?”
“不是……婢子不是……改日婢子向王公子告罪……”
温凝又把裴宥那杯茶给砸了,用了两辈子都没有过的尖锐嗓音:“改日?你以为今日他这一走,改日便是殿试之后,届时以他的姿容他的才华,还轮得到你家姑娘我?!”男
“掌嘴!自己掌嘴!”
温凝见裴宥没进来,示意菱兰打自己的手背便可。
菱兰却想了想,径直朝自己甩了一耳光,正要甩自己第二耳光——
“温姑娘正在气头上,王某便不打扰了,尚有要事在身,告辞。”
声音清冷至极。
不一会儿,便是“嘎吱”的门声。
菱兰还要抽自己的手听在空中,睁大眼睛无声问温凝:“走啦?”男
温凝心疼得不行,忙去扶她起来,用帕子擦净她的脸,再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膏药。
她拿不准裴宥是否会进来,所以打菱兰那一耳光是货真价实的,此时脸上殷红的五根手指印。
“姑娘,我怎么觉得……王公子很生气?”
不明内情的菱兰有些瑟瑟然。
刚刚那样冷硬的语气,可和刚刚来的时候判若两人,连开门的声音都比过来的时候要大上不少,似乎还是有所压制的。
“姑娘,你确定这样做能成全您的姻缘吗?”菱兰觉得困惑极了。
那日温凝与她说了今日要如何做的种种,只说是为了成全她的好姻缘。她想了几天没想通,难道那看起来仪表堂堂的王公子,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癖好?男
不然谁会喜欢如此刁蛮,动辄打骂的姑娘啊。
“姑娘姑娘,他该不会有什么……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喜好……”菱兰虽未出阁,可跟着温阑和温祁身边的两个小厮听过不少稀奇玩意儿,但她也不好意思说得太直白,只道,“姑娘,你可千万别因为和沈公子的婚事吹了,就自暴自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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