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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镜衡把餐巾上的甜品递给她,栗清圆却任性地调侃起他的金劳与红宝石,“果真,时尚的完成度看脸,也看手。”
被夸的人有点闹不明白了,她到底是真不开心还是假不开心,这没头脑的话又是在表达什么。冯镜衡来捞她的脸,严阵地问:“怎么了?”
“红宝石很配你。”栗清圆客观由衷。
冯镜衡听这话,莫名很愉悦,“我想也是。”他捉住栗清圆的手腕,把自己腕上的表摘下来,往她腕上套,他戴得太松,栗清圆的手腕也太细,一时,恨不得滑到肘间去。
顽劣的人想起一个笑话,“西游记里,孙悟空被哪一站的妖怪骂,叫什么来着,总之,妖怪骂猴子,个陀螺病鬼。”
冯镜衡捉着栗清圆的手腕把玩,笑她太瘦,套不住他的东西。
栗清圆听着一时受侮,当即要摘下
的。她才低头,下巴就被居高的人轻轻撩抬了起来,冯镜衡依旧眼带笑意,再问她,“今天为什么不开心?”
他手里的那只可露丽也掉到地上去。被他挨近的一步,踩得清脆见响。
栗清圆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指指廊道尽头的后花园,问他,“这里就是你要复刻的风雨花园?”
“试试看。如果你愿意配合我的话。”
她生气,到这一刻,他都没有说一句她真正愿意听的。“冯镜衡,你今天并没有送我花。”
有人凝眉,他伸手指了指,想起什么,来反怪她,“你到现在还没进房间是不是?”
栗清圆哑然。
她在微微发怔际,被人捧住了脸,热意碰上冷淡,他第二回发问她,“就因为我没送花,失望了半天还带一路?”
栗清圆忽而的坚定,“是。就是因为你没送花给我。害我被公司的同事笑话了。”
冯镜衡半信半疑地笑,“怎么也这么虚荣的呀?”
“你才发现么。我早就发现了,所以,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来不及了。”
栗清圆抬眸看眼前人。
冯镜衡低头来,“因为我发现斤斤计较的栗清圆更叫我来劲。”
对面人听他这话,不觉伸手来,她才要打消他这些轻挑话,手在半空被他轻易捉住了,也被牵扯到他腰上。
冯镜衡来吞吻她来得及来不及要说的话,总之,她比他设想得还要早到;总之,她只是在为些胡思乱想而伤神而已。
他来告诉她,不必想。
舍费尔的可露丽被踩碎了。然而,冯镜衡切身体会到,他这位代理商说的越是脑力工作者越需要甜品的意义。
因为她释放出来的多巴胺,是无穷且振奋的。
是绵密且包容的。
栗清圆被他按着后脑勺不依不饶地亲还是吻,她有点透不过气,才偏了偏头,整个人就被打横抱了起来。
房里一阵馨香,冯镜衡将她抱跌到床上时,栗清圆才看清了一束鲜艳的长花枝红玫瑰。
眼下,准备这些的人,又并不打算叫她看那些扯淡的花了。把她的脸别正过来,二下五除二地解脱开她与自己,不无莽撞地冲进去时,冯镜衡几l乎听清栗清圆每一个音节的拐弯与不太适应的抗拒。
然而,他全无停滞。一面安抚,一面诱哄,像网罗住自己的心脏一般,他想看着她跳,又忌惮力道伤到她。
错而乱的息与声,喊她,圆圆。
惶惶之下,直至听到隐而发涩的声音绵延出来,冯镜衡才松缓了口气,随之,是清醒人沦陷之后的怔而喟叹。
那曼妙的声音,一针针爬进上位者的骨血里。也像一副热镣铐,牢牢靠住了踏足侵犯的人。
冯镜衡来不及思考,也不想思考。他甚至停不下来,只想反复确认先前他在里面的滋味。也告诉怀里的人,明明只隔了一天,他却跟失忆了般,怎么也想不起来这般连在一块的感
受。
栗清圆没耳朵听,她下意识拒绝他这样轻佻的话,然而,身体里的自己却始终违背她的意愿。否则,栗清圆始终解释不清,如何能纵容着两个人纠缠到这样的地步。
穿衣蔽体的两个人,只由着各自一处那样恬不知耻地相吸相引着。栗清圆一时间脑子里放浪与含蓄两个词混乱释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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