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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其实挺好的,对我好,对孩子们好,对我弟弟妹妹也好,就是脾气不好,挑剔,干啥活都要求那么高,而且特别不听话,不愿意听我的话,总是自己拿主意。
你妈家条件好,从来没有挨过饿,不像我家人都是饿着长大的。
我到了新疆三年以后,才敢给家里写信,最早写的信都没有回信。我又写去了公社,才知道了大妹妹的地址。和大妹妹写信联系上,才知道我走了三个月不到的时间,家里发生了巨变。
父亲母亲同一天去世,父亲死前说喝一碗大米稀饭。大妹妹哭着求那些叔叔家给点米,一颗也没求到。父母去世的那天晚上,小妹妹和弟弟守在家门口哭,没有一个人出来把孩子带回去给点水喝给点饭吃。
父亲母亲没有棺木,只能躺在门板上草草埋葬。大妹妹十二岁被人看上带回家当了童养媳,弟弟和小妹妹送去了孤儿院,还不在一个院里。我真的是看着这封信哭了不知道多少回。我发誓一定要把弟弟妹妹接出来。这也是我对妈的承诺。
你妈心眼好,善良,对我的弟弟妹妹就像对自己的孩子。对我更好,如果没有你妈和她们娘家一大家人,我估计早就没人了。所以,我从心里感激你妈。
我就想问父亲,感激里有没有爱?后来觉得自己很傻。父亲是一个从来不会说爱的人。
父亲爱给我讲他小时候的事情,每次讲的时候都能成功的将我的眼泪刷下来。在我的意识里,怎么都不能想到父亲的家竟然这么多苦难,这么凄惨。和他想相比,母亲简直是太幸福了。也是因为知道父亲的家事越来越多,对他的一些行为也多了几分理解。
年夜饭
薛琴阿姨回老家探亲,谢叔叔从来不做饭,母亲说让他们一起到我家吃饭。
年三十,从早上我就开始忙碌,两桌子饭餐,大人一桌孩子一桌。姐姐大清早才从乌鲁木齐坐班车回来,中午到山口,有很多人一起在那里等车。这天,母亲还要上班,闲着的能帮忙的就剩索索了。
索索也从自己家拿了围裙围在腰间,在我家给我打下手。
摘菜、洗菜、剥葱剥蒜都是他的。看他干活的样子还像那么回事,应该是干过。我负责切菜、切肉、炒菜。
倒脏水挑水也都是他,他干脆把两家的水缸都挑的满满的。
小叔带着小婶进门,正好碰上索索在往水缸里倒水。
小婶笑着说:“我还说让你小叔来挑水,我来帮忙做饭呢,这下好了,水都挑满了。二妹,你安排我干点啥呢。”说完,小婶就准备上手。
索索赶紧过来拦住小婶:“婶,你别管,这里今天交给我和二妹,晚上等着吃饭就好了。”
小婶吃惊的张大嘴巴:“啊,你也会做饭?”
“我会一点,我打下手,二妹是主要的,我保证是最合格的打杂的。”
小婶和小叔对看了一眼笑了笑,小叔说:“索索,要不让你婶和二妹做饭吧,我们爷俩下几盘棋?”
“小叔,吃完饭陪你下棋好不好,现在我帮忙做饭,我就想跟着二妹学几道她拿手的菜。”
“我可没有拿手的菜,拿手的在我妈那呢,要学跟我妈学去。”我做菜都是跟我妈学的,但怎么学,味道总是差那么一点,没法复制母亲的味道。
小叔和小婶说要去母亲的商店转转,两人笑着离开了。
索索洗完菜,收拾好垃圾和脏水,非要帮我切菜。好吧,切吧。
刚切了两片腊肉,就把自己的手指头给切流血了。
“嗨,叫你别切,你非切,这下可好了,大家都吃你的肉得了。”我埋怨着,赶紧又去抽屉里找棉花纱布和胶布。
抓着他的手指头,先把流出来的血用凉水冲洗干净,再滴一些白酒,消毒。白酒倒上去的时候,他直吸凉气。然后我用药棉压在伤口上,用纱布裹好,再缠上胶布。
我的动作很快,来源于弟弟经常不是伤了手指就是刮破腿,我成了他的小护士,包括他心脏手术回来,我给他的伤口消毒了半个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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