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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完全变了样。
杂乱不堪不说,一股腐臭味扑鼻而来。
丁寻睡的上铺放满了室友们的闲碎物品,什么换下来的脏衣服、臭袜子、甚至还有装着瓜子壳果皮屑等垃圾的塑料袋。
同宿舍的另外五个人见他在看着那床,一个个都不屑地冷哼着把头扭开。
他走到床边,把床上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全都搬下来放在一把椅子上,刚搬完,那五个人就不约而同地朝他走来。
“‘爷爷生的’,你凭什么动我们的东西?”
“你们的东西……为啥搁我的床上?”
丁寻声音带着疲惫,他只想和他们好好理论,希望能息事宁人,这些天办理父亲的后事,已经筋疲力尽了。
“为啥不搁你床上?谁知道你还要回来的?”
“就是,我们都在宿舍,你刚才为啥不能叫我们自己拿,你看都被你搬乱了!”
“搬什么搬,这些天他不在害得咱们衣服都没人洗。”
“对,你快去把这些衣服洗干净,这么多天都臭死了。”
紧接着他们把脏衣服劈头盖脸朝丁寻扔来,丁寻麻木了,任由那些衣服砸到身上后掉落得满地都是。
以往他们每次换下来的脏衣服都是叫他洗,他不洗就别想安生,他们五个人会用车轮战术整得他整宿别想睡。
“还站着做啥?快去洗!”
“就是,我晚上还等着换呢。”
几个人一人一句,丁寻仿佛雕塑一般站在宿舍中间一动不动。
“嗨嗨,你们看,他眼珠子都不会眨一下,是不是也变傻了?”
几双手在他眼前摇晃试探,他连眼皮都不眨一下,就这么静静地站着。
几个同学互相拉着走到一旁嘀咕:“我听说疯病是会遗传的,以前他看着正常,现在说不定快要犯疯病了。”
“我觉得他以前就不正常,正常人谁能被咱们欺负成那样还老实给咱们干活呀?”
“那现在咋办?”
“怎么办?老方法,不洗就打!”
“打”字刚出口,丁寻的腹部就挨了一拳,他疼得胃部痉挛,弯着腰捂着肚子。
“继续打!”
雨点般的拳头迅猛地落在他的头上、背上,丁寻没有喊一声,咬紧牙关像个木偶似的任他们拳打脚踢。
“洗不洗?”
“不洗!”
“兄弟们,继续打!”
丁寻被他们推倒在地,全身上下被他们脚踩脚踢,他依旧一言不发,在职校快三年,没有哪一天不是在这些人的拳打脚踢中度过。
“打!看他还敢不敢向老师反映,看还敢不敢害咱们被学校处分!”
“对对,他刚搬进咱们宿舍的时候向老师打过小报告,害得咱们还向这傻娘养的道歉,打他!”
“……”
丁寻记得自己最初被他们欺负之后是向老师反应过,但是这些人不仅不收敛,反而更加变本加厉的对他。
不仅如此,还总是扎破老师电动车的轮胎、在老师抽屉里放上腐烂的小动物尸体。
借助一些骚扰软件,每天二十四小时对老师的手机进行狂轰滥炸不停地骚扰。
为了不连累老师,从那以后丁寻选择了自己承受,他们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除了在课堂上,其他时间他成他们的使唤奴才。
每次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他就想着三年很快过去,熬到毕业就能脱离苦海了。
如今父亲死了,他不想再忍、也不想再熬了!
丁寻攒紧拳头,忍着浑身的疼痛艰难地站起来,只觉得天旋地转地,他咬着牙强撑着站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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