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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雪笑笑,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这条帕子倒也有些年头,丢了确实可惜,”颜如玉道,“还是我刚来三彩国的时候绣的。”
“大人您是回鹘人?”阿雪似是好奇,盯着她金色的头发瞧了瞧。
“我是双鱼国人,”颜如玉笑笑,“不过小时候就到三彩国来了,一直生活在这里。”
“原来如此,”阿雪赞叹,“难怪您的官话说的比我们还地道。”
颜如玉的发髻里,簪着一支青玉芙蓉发簪,芙蓉花的花心里垂下两条长长的深碧色丝带。
这个样式的发簪只有宫中女官才能佩戴。
阿雪又道:“我从前一直都想当女官,虽说入宫的时候在掖庭局听孙姑姑讲过一些女官考核的事,但还有些不明白的地方。若您方便的话,我能问问您吗?”
“自然,”颜如玉温和笑笑,“若是要准备女官考核,翠微湖旁边的藏书阁倒是个好去处,只要能领到腰牌,便可随意进出,借阅阁中大部分书籍……”
微微的风从地面升起,树影摇曳,地上淡金色的碎光斑时隐时现。
两人在长廊里聊了许久,分别的时候阿雪还一直把她送到内侍监外面。
深碧色的丝带随着颜如玉的脚步飘动,仿佛纸鸢尾翼上坠着的长长的纸带,在悠悠的风里一点点在碧蓝的天幕之中变小,直至化为一个黑点消失不见。
“真的有用?”
围墙后头,丹琴和另一个名唤珠纱的小宫女走了出来。
“死马当活马医,”阿雪笑笑,“反正怎么样也比回去吃不上饭强。”
“不过话说回来,你还真会啊,明明第一次见,都能让你给聊得像处了好些年的手帕交似的,”丹琴抱着臂,上下打量阿雪,给她竖起一根大拇指,“佩服。”
“你们能悄无声息地撞她一下就拿了她的帕子,”阿雪也竖起大拇指,“我也佩服。”
三人相视,不约而同笑了起来。
“不过你怎么知道那小内侍会刚巧看到你们说话,又偏挑了颜惠人?明明上午来领节礼的姑姑姐姐们更多些。”①
“今日无风,午时最热,”阿雪道,“若换做是我,我肯定会把窗子在午时关上。上午却还有些夜里留下来的凉意。因此,时候选在午时最为宜。”
“而午时过来领节礼的,我们方才去库房的时候你也听那掌事的说了,只有颜惠人,她刚好从藏书阁回去,顺路。”
“故而,我先让你们埋伏在藏书阁到内侍监的路上,待她走过来的时候迎面走去,‘不留神’撞她一下,她掉了帕子,我刚巧‘路过’捡到了,在她领了节礼离开的时候,拿着她的东西追上去,那算账册的小内侍多半会看到,”阿雪笑道,“再不济,我还可以弄出点动静让他看到。”
丹琴不由得啧啧赞道:“高,实在是高。日后谁要是敢跟你玩心眼,指不定被你卖了还要给你数钱。”
阿雪只笑笑:“再等一会儿,我们就可以去把剩下的节礼要过来了。”
内侍监里,进宝耳朵上架着笔,手托着腮打瞌睡。
一只蝇子飞进来,绕着他嗡嗡嗡叫个不停。
进宝挥挥手,蝇子躲了下,又回来绕着他继续转。
进宝怒而起,环视四周,要寻个无用的本子拍死它。蝇子却从窗缝里钻出去,逃了命。
——叩叩。
“小公公,”阿雪在外面敲敲门,“公公,我是早上玉宝林身边的,找您有些事儿,您方便吗?”
进宝被扰了睡意,看着底下铺着的账册又烦,索性道:“那你进来吧。”
抬起头,却蓦然对上阿雪一双眼眶微红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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