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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好像还是老公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自称是他的老公诶。
走出的远一些,顾行野就不动声色地松开了牵着小作精的手,结果小作精就跟不会走路了似的,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配上少年脸颊上淡淡的红晕,活像只被养熟了已经认主了的小腮红走地鸡。
顾行野脸上没有表情,心里却觉得好笑,于是故意在半道上突然站定。
小走地鸡果然刹车不及,直接扑到了男人坚实的背肌上,秀挺的鼻子都有些磕红了。
乐清时撞懵了,鼻腔发出轻轻的哼声。
顾行野心觉好笑,却恶人先告状:“你怎么不好好看路?”
小作精确实欠教训,走路不看路的确在钢筋水泥的城市里很危险,若是自己没跟在他身边可怎么办。人教人学不会,事教人一遍会,这次磕疼了
()下次就长记性了。
乐清时却不生气,摸了摸鼻子,朝男人露出个甜甜的笑。
顾行野:“……”
凶他他还傻乐,顾行野有些碰瓷不下去了,抬腿继续走。
自从他说完“老公在呢”之后,乐清时就一直这么黏黏糊糊的挨着他,他想无视都难。
男人冷下脸,故作嫌弃般道:“挨那么近干嘛,你不热?”
乐清时被他说得不好意思,却又满腔欣喜发泄不出来,只好找个由头撒娇。
少年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晕,原本白皙的耳珠也烫烫的,黏人地抱住男人的手臂,软乎乎地问道:“老公我的手还是有点痛痛的,不会留疤吧?”
顾行野一顿,想起他刚刚进门时看到的一片狼藉,心里也有些不舒服。
他垂眸看了眼黏在自己手上的粘豆包,心里又莫名有些涨涨的,有种谜之酸爽一般的感觉,总之很怪异。
但他没表现出来,嘴上故意笑话他:“确实太遗憾了。”
乐清时原本只是想撒撒娇,却没想到得到这样一个可怕的回复。
跟玄凤鹦鹉一样爱美的少年顿时急了,在车门边停下来,不等上车就急着追问:“怎、怎么了?!真的会留疤吗,你、老公你会嫌弃我吗qaq?”
男人嘴角不明显的轻勾,幽声道:“我进去得太早了。要是再晚一点,伤口都要愈合了吧。”
乐清时:“……老公坏。”
一听这话,顾行野就有些应激,一言不发地躲上了车。
男人绷着脸,假装没有听见,暗自庆幸幸好司机也没听见,否则就尴尬了。
……小作精真是,这不害臊的毛病在外面也不知道收一收,找个机会得说说他了。分房睡得暂时拖一拖不能说,这个总能说了吧。
经过这番毁气氛,顾行野那点不自在总算是消弭了。
但小作精又不高兴了。
上了车也不高兴地翘着嘴,赌气似的把安全带一系,就扭头看向窗外,不理人了。
虽然这是难得的安静,但因为知道身旁正杵着一个受气包,顾行野也有些难受了。
其实他说的也没错吧。
小作精那道口子,连血都没流,只是破了表皮,他还以最严谨的态度贴上了无菌敷贴,换作要是有旁人在场估计早觉得他小题大做了。
若是顾朗敢这样捧着这么一点可以忽略不计的划伤到他面前喊痛,顾行野没准会当场给他报个军队夏令营,让他知道一下什么叫男人流血流汗不流泪。
但换作乐清时……
顾行野默不作声地往少年的方向瞥去。
少年偏着头看向窗外,只露出一点侧颊,粉润的唇委屈地轻轻翘起,漂亮的眼尾也垂下去了。也就是乐清时差对猫耳朵,否则这会一定也丧气地耷拉下去,或者难受得变成飞机耳。
太娇气了。
但见他这样,顾行野也说不出什么重话,有些无奈道:“好了,真留疤
了也无所谓,人没事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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