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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嵘收到了太子妃送的厚礼,她笑了笑,太子一贯清高,这是急了啊。
丰庆帝被大臣们和后妃们烦死了,几个年纪大的妃子现在看他的目光犹如狼看到了羊。
还是那些小妃子可爱,年轻娇嫩,也没这么多野心。
连那些公主和皇子们都让丰庆帝感到厌烦,他们的野心是那么的不加掩饰,皇子们还罢了,公主们掺和什么?
你们就这么希望老父亲早点离开?简直是混蛋不孝!
只有福宁,这才是丰庆帝的心头宝。
江妃从未想过自己进入皇后预选名单,因此和谢嵘谈起皇后人选就很随意,她还问谢嵘觉得哪个能胜出。
谢嵘道,“谁当皇后都和我们无关,我只希望父皇长命百岁,父皇在一日,我才是最得宠的公主,我只盼父皇福寿安康。”
这句话自然也传到了丰庆帝的耳朵里,如今前朝后宫为了皇后的位置使出了百般手段,丰庆帝自然不会把自己的耳朵捂住来个不闻不问,他是心里愤怒,然后四处安插耳目。
听来的消息就没一个让他高兴的,太子也让他不满。
只有谢嵘,从未辜负他的喜爱。
于是谢嵘再进宫,丰庆帝就让谢嵘陪他吃饭,这份殊荣让其他人又红了眼。
吃了饭,丰庆帝随意道,“福宁觉得父皇要不要立后,立谁好啊?”
谢嵘吃着进贡的雪梨,“立不立后是父皇的事,父皇自己决定就行,您要是嫌烦,明儿早朝就直接说怀念母后。不愿立后就行了,谁还能逼您啊。”
丰庆帝就笑,“那如果要立的话,你说谁好?”
谢嵘吃了几块梨就不吃了,“父皇只知道逗我,这种事我说了能算?我要是说了算,我还真有个人选,您听了可别生我的气。”
丰庆帝看着谢嵘,“说来听听?父皇自然不怪你。”
谢嵘笑了,“那就是我的母妃啊。”
丰庆帝,“……你还真是举贤不避亲。”
谢嵘拍了拍手,“是您让我说的,再说了,母妃有什么不好?她没儿子,只我一个公主,娘家也不显赫,素来柔顺,母妃当皇后,谁都没话说。而我,就成嫡公主啦,我看以后谁还敢对我不敬!”
小姑奶奶,谁敢对你不敬哦!这是内侍冯荣的心声。
娘家不显,就不会有外戚的干扰,没有儿子,就不会引来储位之争。
现在的丰庆帝,还没有换太子的意思,这些只有谢嵘看清了。
所有人都当谢嵘在胡说八道,也只有她敢这么说,只有丰庆帝眼神闪了闪。
貌似谢嵘的话十分不着调,但这些话是绝对不会触怒丰庆帝的,知道谢嵘说这话的人也不过背地里嘀咕几句,“福宁公主想的可真美。”“她还真敢说!脸皮好厚。”
然后就在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大半个月后圣旨下了,立江妃为后。
前朝后宫一片哗然,但是就像谢嵘说的,丰庆帝不是刚上台的愣头青,他立不立后,立谁,那都是他自己说了算。
无人可以强迫他做下选择。
大家都消停了,太子派也松了口气,其他人也明白了皇帝的意思,那就是不愿看到储位有波动。
最失望的当然是三个最有可能成为皇后的妃子,以及他们的儿子,只是圣旨以下,木已成舟,一切已成定局。
三个妃子还得立马换上笑脸带上厚礼去贺江妃,现在得称皇后娘娘了。
因为宫中无后,太子妃也得帮着弄立后大典的各项事宜,她心里有些酸,好容易没了个婆婆,又来了个婆婆,于是太子妃就在太子面前笑道,“江妃娘娘可是好福气,听说全因福宁公主在陛下面前举荐了江妃,陛下才会立江妃娘娘为后呢。”
虽然江妃当了皇后也不会和太子妃起冲突,但头上没婆婆才好,要不然为了表孝心,晨昏定省逢年过节总归少不了去拜见皇后,然后努力维持好关系。
太子看着太子妃,“以前我觉得你还聪明,怎么现如今如此糊涂!一口一个江妃,自从父皇下了旨意,那就是皇后娘娘,是我们的母后!福宁也是我的妹妹,你是太子妃,理应爱护我的妹妹,却是和谁学的这般贫嘴?”
自从立后的呼声响起,太子就承担了无穷大的压力,这份压力压的他快速成长起来,立江妃为后的旨意下来,太子一下子就轻松了,他没人时差点哭出来。
可太子妃呢?居然开始耍小性子,她这是顺心日子过得多了,全无一个太子妃的气量!
太子站起来就走了,太子妃张着嘴看着太子里去,眼泪一颗颗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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