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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弈皱眉将射精后仍坚挺的肉棒从穴里缓缓拔出,尝到甜头的穴肉似有了自身意识般,裹着肉棒不舍地挽留。肉棒退到穴口时,由于小穴的吸力实在太强,避孕套还留了半截在里面,另半截挂在外面耷拉着,精液沿着开口争先恐后地流淌出来。
这淫靡的画面,让原弈额角青筋狠狠抽动了一下,肉棒也充血肿胀到高昂地翘着。他
将避孕套轻轻抽出,看了看里面残余的精液随意打了个结扔在地上,随后把意识已陷入昏迷,身体却还处于高潮余韵中的程静暖翻转过来,整个人压在对方娇软的身躯上。
唔……喘、喘不上气了……
程静暖被生生地窒息醒了,她睁开迷蒙的双眼,眼前是原弈放大的俊脸。她算是明白为什么会呼吸不过来了,嘴不仅被堵着,对方还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
她推拒着原弈的肩膀,挣扎般地夺回自己被抢走的舌头,两唇分开时一丝银线被拉长、又断落。
“醒了?”原弈头埋进程静暖的肩窝,细密地舔吻着,嗓音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欲望,“那我们继续。”
他起身去拿床头柜的避孕套,程静暖撑起上身看他咬牙撕开包装,紧张得咽了口唾沫,弱弱地建议道:“要不明天再说?我累了。”
原弈正欲戴上,闻言他动作一顿,脑海中不自觉地闪过方才那一幕。他抬眼去看程静暖,把避孕套递到她面前,自动忽略她拒绝的说辞。
“你来。”
程静暖对着原弈指间夹着的避孕套无言地盯了几秒钟,没有接。她摇摇头,突然翻身要逃,可没有成功。她刚一动,脚腕就被铁钳般的大手抓住了。
“去哪里?”原弈歪头,笑得很和善,偏偏程静暖察觉出了一丝危险的信号——
他从来没这么笑过啊!
“……厕、厕所。”程静暖识时务地认怂,她找了个蹩脚的借口,强笑道,“尿急。”
“是吗。”原弈嘴角扯了一下,明显不信,他再次将避孕套递过去,坚持道,“戴好我陪你去。”
“可我马上要尿出来了。”程静暖继续蹩脚地演戏。
原弈哼笑一声,“那你尿在床上吧,我不介意。”
“……”变态!
看来在劫难逃了,算了,早认早结束。程静暖很善于给自己做思想工作,想着原弈顶多两次也就完事了,她还能再坚持下。
哪想原弈直接越过她伸过来的手,点点她的嘴唇:“用嘴。”
得、寸、进、尺!
程静暖忍无可忍,她捏紧拳头,态度坚决:“不要!”说完,她看着没什么表情的原弈,莫名有些害怕起来,没什么底气地继续说道,“你、你别太过分了……”
原弈不再多话,他收回手,低头自己戴好,接着提起程静暖的一条腿扛在肩上,一挺身直接肏了进去。
“呃——”程静暖仰脖呻吟了一声,十指瞬间抓紧床单,白皙柔软的躯体在深色床单上难耐地扭动着,像一尾搁浅的鱼。
原弈偏头在细削光滑的小腿肉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然后沿着清晰的牙印又舔了一圈。他沉默地就着这个侧面插入的姿势把人肏服帖了,接着换成后入继续。
房间内冷气开得很足,但程静暖仍是觉得太热了,身上覆着薄薄一层的细汗,浑身的毛孔好似都在散发着热气。原本微卷的头发因被汗湿而变得更卷,有几缕还黏在她的脸侧。随着原弈每一次重而狠的顶弄,破碎的呻吟也不自主地从喉咙深处溢出。
她求饶、认错,都只换来对方更恶劣的肏干。肉棒更是回回肏到宫颈口,并对着它不断地转圈研磨,直把她玩弄得发出更大的哭泣声。她承受不了却也无法逃离,原弈死死扣着她的胯部,她只能被迫接受他赐予的所有感受。
“怎么还哭了。”原弈明知故问,他捞起瘫在床上的人,边揉捏亵玩着绵软的奶子边舔咬小巧的耳垂,“哦,忘了你说要上厕所。”
“别哭,老公带你去。”
他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轻松地抱起程静暖,粗长的肉棒埋在里面不肯拔出,边肏边往浴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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