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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莫许想寻着她的唇再度吻下时。
何愿发出细弱的抵抗:
“廖姨在家……”
“廖姨今天去医院体检,不在家。”
沙哑的声线伴随着性感的喘息,撩拨人心。
“她……她快回来了吧。”
氤氲微薄情动的眸光慌乱闪躲。
他抵近她的耳畔,用唇轻抿起她红扑扑的耳垂:
“她还有叁个小时才回家。叁个小时,我们的时间够用。”
修长的指勾在她半身裙背后的腰扣。
那是他为她面试而定制的衣裙,由他系扣,由他开解。
然而她就这么穿着他送的衣裙。
坐在别的男人车里。
莫许渲满旖旎的目色一沉,动作带有一分并不该属于他凶猛。
腰间一松,男人的手接而探入。
何愿攀着莫许的双臂像是在推抵,却毫无作用:
“莫许,我们性生活是不是有些……太频繁了。”
过去几年,除去生理期与身体不适,他们近乎于每天都有同房。
她不清楚夫妻之间的相处规则是否有一个必须守定的标准数值。
但在她为数不多的了解中,这个频率,不太寻常。
“不喜欢吗?”
他一边吻她,一边问她。
欲念的火种从一开始是由他栽入她的身体。
是他教导她,开拓她,牵引她。
他当然能轻而易举点燃并且顷刻燎原。
喜欢与不喜欢。
这用于表达她的感受不太确切。
她并不抵触。
却在一开始毫无所念。
又在他层层撩拨下沉迷深陷。
这是一个递进的关系。
是由不喜欢转变为喜欢的过程。
何愿抿闭着口,不愿言说。
只有杂乱无章的呼吸愈加深重。
他的手一抽,轻易从湿润的雨林深处脱出。
带有磁性的声音游漫在她耳边:
“但是愿愿,你已经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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