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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赵益缓缓开口:“朕若是不同意呢?”
跟刚才同样的问题,这一刻却是冷静说出来的。
百里溪眼神一暗,沉默地跪在地上。
赵益看着他后背挺直的模样,恍惚间突然想起,当年百里松也是这般跪在自己面前,求他重查科考舞弊一事,而如今不知不觉已经过去十一年,百里家上下百余口都作了土,只剩下这一根独苗跪在自己面前。
他静了一瞬,突然生出些许好奇:“朕仔细想想,也不是不能翻案。”
百里溪闻言,眼底闪过一丝波动。
“但前提是你先自戕,”赵益眼底闪过一丝恶意,“以你的性命换翻案机会,你可愿意?”
话音未落,窗外突然响起呼啸的风声,御书房内的温度也似乎降了些。
百里溪面无表情,沉默许久后开口:“我不愿意。”他答应过知宁要活着回去,等她告诉自己那件重要的事。
赵益笑了:“相比你爹,你真是差远了。”
“百里家无错,我也无错,翻案本是理所应当,”百里溪神色如常,“百里家已经因为无妄之灾,死了一百多口,不该再有多余的牺牲。”
赵益脸上的笑意淡了下来。
“朕若执意要你死呢?”
“那奴才便是因圣意而死,并非为翻案甘愿受死。”百里溪寸步不让。
赵益猛地起身,刚要说什么,房门突然被撞开。
“父皇息怒!”赵怀谦还未进门便开始嚷嚷。
赵益不悦:“放肆!”
赵怀谦才不管什么放肆不放肆,狠狠横了百里溪一眼后,便径直在赵益面前跪下了:“父皇,百里溪不可杀啊!”
“为何不能杀?”赵益怒笑,“朕想杀一个奴才,还要先想想能不能杀?”
“他是为翻案而来,若父皇因此杀他,那将震慑天下人,有冤不敢伸,有苦不敢诉,长此以往,谈何公正,谈何英明,后代史料又该如何形容您?”赵怀谦面色凝重。
赵益沉着脸:“照你这么说,朕非但不能杀他,还得重审当年之案?”
“求父皇三思。”赵怀谦俯身磕头。
“好,好啊……”赵益笑了,“你可真是朕的好儿子!真当你兄长们都死了,朕便非你不可了?”
“儿臣从不敢这么想,儿臣字字句句,皆是为了父皇考虑!”赵怀谦眉头紧皱。
赵益冷笑一声,正要再发怒,刘福三突然走了进来:“圣上,您该服药了。”
赵益厌烦地看他一眼,没有开口拒绝。
刘福三连忙端着药上前,服侍他将药喝完后,又奉上一盘甜瓜解腻。冰凉的甜瓜去了地龙燃烧的燥意,也解了赵益大半怒火。
许久,他缓缓开口:“你这些年的事,朕可以既往不咎。”
赵怀谦眼皮一跳。
“但前提是,旧事不得再提。”他老了,没几天好活了,这漫长的帝王一生,不能留下任何污点,为此他可以委曲求全,退一步海阔天空。
赵怀谦闻言,忙看向百里溪,见他不为所动,当即蹙眉提醒:“清河!”
百里溪眼眸微动,还是同一句话:“求圣上重审百里家科考舞弊一案。”
砰!
药碗摔在地上四分五裂,残余的药汁喷溅。刘福三连忙跪下:“圣上息怒,圣上息怒……”
“百里溪,你非要忤逆朕吗?”赵益脸色铁青。
赵怀谦忙道:“父皇,百里溪只是一时冲动,他会想通的,求父皇息怒!”
“那便滚去内狱,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再来见朕!”赵益愤恨开口。
赵怀谦有些慌了:“父皇……”
一片晶莹落在指尖,很快又消散不见,只留下一点冰凉的触感,和指上点点水痕。他盯着水痕看了许久,唇角无声地弯了弯。
傅知宁想也不想:“胡说,腰身怎么可能会粗。”太医说她较为消瘦,要到四五个月才能显怀,如今才三个月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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