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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着近百号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村民,乔凤凯一点儿也没有惊慌失措的样子,相反,他的脸上却流露出非常自信的笑容。
作为一个乡镇干部,这样的场面他见得多了,平息村民们的群体事件,他也算是有着丰富的经验。有的时候,成百的村民,因为一块地,或者因为一笔补偿款,聚集起来到镇里讨个说法,多半的时候都又乔凤凯亲自处理,而镇里要上这个大型木材加工项目,是目前镇里的头等大事,他决不会因为村民集体反对,而让这个项目流产,或者另寻地址。
乔凤凯像是要故意做出一种潇洒的姿态,把两个手高高举起,但村民的声浪却丝毫也没有减小,有的人居然说起了你给我滚回去这样过激言论。
这时,一个六十多岁的长者,挥手对大家说:“大家先安静下来。听我们的镇领导跟我们有什么样的答复,然后我们大家再说也不迟。”
出现这样的情况,村里的干部往往是无能为力的,有的时候,村干部竟然是这些人的领头人,无非是向镇里多要点钱,这些村里的干部也顺便往自己的兜里,多揣一些实实在在的硬通货。毕竟现在是钱能通神的时代。
但眼前这个长者,绝不是河东村的村干部,乔凤凯并没有见过这个人,这个人一身的休闲打扮,不像个乡下人,也许是早已经离开这里,却依然在这里有房产的人。
乔凤凯看到这人家说话还真好使,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很有号召力的话语,让这些激情亢奋的村民很快就安静下来。
乔凤凯对这个人说:“这位大哥,是河东村的人吗?我是大岭镇的副镇长乔凤凯,看来大家都知道我们是干什么来了。”
那人语调平静地说:“我们大家当然知道你们是做什么来的,说实话,就是你们这些镇里的领导,看我们这片房子不顺眼,要拆掉我们这片祖祖辈辈居住的家园。现在到处都是动迁,建房,上项目。我们虽然都是农村人,对镇里的政策也都是知道的。镇里上的这个大型的木材加工厂,用你们官方的话,就是说可以改变我们大岭镇的经济结构,让每个人都有一些收入,也能解决一些人的就业问题。这样的话语我们也都是听的多了,也并不认为你们说的话都是假的。我们这些人,今天在这里集体跟你说话,我们并不是多要什么补偿款,我只想问你的,你了解我们这片住宅吗?你了解我们这片住宅有着什么样的背景和历史呢?你们大张旗鼓的要把我们这里拆掉,你们不觉得这是在犯罪吗?”
乔凤凯听到这话不觉得愣了一下,他见过所有因为拆迁而聚众起事的种种说法,但把问题说得这么严重,他还是第一次听说,也看出这个眼前的人绝不是一般的村民可比,说话的声音虽然不高,但每一个字咬得清清楚楚,每一句话都让他无法应对。
他语言立刻变得干巴巴地说:“大哥,我不明白你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不就是一片普通的民房吗?你看看这里,真是太破烂了。我也知道,一旦赶到阴雨天,外面下大雨,屋里下小雨,有的时候下雨都能淹没屋子,早就应该改善一下你们的居住条件。这一次我们借这个上项目的机会,改善一下我们这里居民的条件。我可以保证,镇里要拿出最高的补偿费用,补偿给所有的住户。我也可以保证,所动迁的这些住户,如果有能力工作的,都可以到我们即将开工的工厂上班。毕竟民以食为天,在我们家的门口有一个正式工作,住上崭新的高楼大厦,那我们这些人的日子该有多美?大哥,你说是不是啊?”
乔凤凯以为自己说的话很有煽动性,也很有水平,回头望了望于紫菲。说句老实话,于紫菲对乔凤凯现在的表现还是非常赞赏,面对这些人,也只有乔凤凯这样有点粗野的男人来应对。看到乔凤凯回头特意看了她一眼,也对乔凤凯微笑的点了点头,示意他说的没错。
那位长者微微一笑,说:“我不反驳你说这句话的正确性。但是我对你说另外的一个政策,国家现在对古建筑进行大力的保护,对于很多古建筑的,那是拆一片少一片,拆一栋少一栋。对于有着300多年的历史的古建筑,国家的政策可是决不能轻易的拆掉,而是投入资金进行翻修的。也许对于你们这样的乡镇干部来讲,对这样的事情不太了解,但我现在可以跟你明明白白的说,在这到处都是保护我们古典文化的现在,拆除有着300多年来的古建筑,那可是要犯罪的,我就可以让你这个副镇长轻的丢官,重则就给你判上几年。”
乔凤凯睁大的眼睛,认真的看着眼前这个突然之间变得凌厉睿智的老男人,声音缓和下再说:“能问你是做什么的吗?我看你不像这里的村民吧。”
那男人说:“我现在不是这里的村民。但这里有我实实在在的房产。我也可以告诉你我是干什么的,我姓周,叫周哲夫,目前在北京的一个文化单位做事。但这些都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我们要保护好这片已经留存下来300多年来的我们的故居。如果有条件,我们还要申请镇政府投资,把这篇古宅重新修缮完善一下,绝不是要把它拆掉。”
马思骏就站在乔凤凯的身后,他对乔凤凯的语调和举止,非但没有什么反感,反而觉得乔凤凯在这个时候表现的很有水平,很有气场,他在心里琢磨,如果这件事让他来处理,就目前来讲,他达不到乔凤凯眼下的水平。
他对这个自称周哲夫的北京人更感兴趣。当周哲夫说出这是一片300多年的老宅的时候,马思骏不觉得心头一震,眼睛紧紧盯着这个叫周哲夫的男人,如果不是碍于前面有两个镇里的领导,他就会大步地走上去,跟这个周哲夫进行一番行业上的攀谈。
他对大岭镇的历史并不熟悉,对大岭镇的建筑更是毫无所知,他也不相信在这么一个村子里会是300年以前的建筑,可眼前这个男人又绝不是信口胡绉,胡说八道的人。他在心中暗暗的惊喜,如果在这里能遇上有着300年历史的濒危的古建筑,那将是他这个学建筑的人的莫大的幸事。
但更为惊讶的就是乔凤凯了,他眨巴眨巴眼睛,像是没有听明白周哲夫说话的内容,周哲夫继续用一双睿智的眼睛看着乔凤凯,乔凤凯声音有些弱了下来,说:“这位大哥,我觉得我没听错吧,你说的意思是,这片破烂的房子是300多年前的建筑?据我所知,我们这个村子存在也不到100年吧。”
周哲夫微微一笑说:“看来你是有所不知啊。你看到没有?这片住房完全是完全是满族人的风格,也就是说这片建筑,是按照满族人的住房风格建造的。这样,我给大家说一个历史故事。
马思骏走到前来,看着周哲夫,说:“如果这片住房有三百年的历史,那就应该是清朝的前期,某一个兵败的将军,流落到的这里,三百年前,这里很可能是一个很有名的古战场。”
周哲夫对马思骏点了点头说:小伙子,你说的不错。当年皇太极手下的一个白旗子弟兵首领叫阿古图的,被明朝大将袁崇焕手下的一个将军打败,阿古图没有脸面回到位于辽阳的大帐中,就带着他的十几个宠妾和一部分亲兵,一路向东,来到了牡丹江畔,我们这条小河,就是牡丹江众多的发源地中的一条。阿古图就和他的宠妾和亲兵,就在这里大兴土木,过上了男耕女织,游牧打猎的日子。我们这些人都是阿古图和他亲兵的后人,我可以正式的跟你们说,我就是阿古图的第十四辈玄孙。我还保留着完整的家谱。这片住宅,到现在已经过了将近三百年,它被破坏的程度显然可见,但你们可以过去看看,这里的一砖一瓦,雕梁画栋,门窗的结构和样式,都是清朝初年旗人留下来的。这古宅你们拆掉的容易,但是拆掉之后就永远不会再有,在整个东北地区,像这种成片的200年以上的建筑,大部分都遭到了毁坏。这里的存在,不但不会给我们大岭镇造成什么影响,而且还把我们大岭镇的历史文化往前推了几百年,如果政府投资修缮一新,这里将是一个重要的景区。你们如果把这里拆掉,就是在犯罪。我就要向上级控告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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