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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我今日就在这等他,若见不着便不走了。”少女笑了一下,径直在圆凳上坐下,面色苍白但神情自若。
刘掌事见这姑娘的架势倒像是来真的,顿时觉得有些棘手,又不敢强行逐客,万一到时候动静太大扰了楼上那位贵客,只怕自己小命都没了。
他犹豫了一下,“那姑娘先坐着,容我先去楼上跟东家知会一声。”
不多时刘掌事就下来了,“东家在楼上候着,姑娘这边请。”
晏绾上楼后才发现楼上与楼下很是不同,金雕玉砌,锦绣绫罗为饰,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暹罗香。
刘掌事替她拉开一扇门,露出里头极宽敞的屋子,四周一圈的假山流水、象牙雕的亭台楼阁,香烟袅袅。
正中是一套花梨木琵琶茶桌,左侧还有一具紫檀嵌点翠的雕花山水屏风,随意拿出一个都价值连城,这华锦阁的东家怎么看也不像需要卖掉铺子回乡下的样子。
晏绾心里不停盘算,面上却依旧带着柔和的笑意,“久闻吕老板大名。”
华锦阁的东家吕祯此时就在桌前候着,见来者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丫头,眼底染上几分轻蔑,态度也倨傲起来,“姑娘这么急着要见吕某,是为何事呢?”
晏绾执起茶盏,飘渺的热气略略遮挡她打量的目光。
吕祯的嘴唇干得起皮,脸上打着皱,整个头都像一个核桃,手心里还骨碌碌骨碌碌搓着两只油光水滑的核桃,瞧起来有几分滑稽。
他单刀直入,晏绾也不废话,她将茶盏放回桌上,略显苍白的唇被茶水浸湿后显得格外水润,“我来与吕老板做个交易。”
吕祯手里搓着的核桃停了一下,“交易?”
晏绾点头,言简意赅,“我要华锦阁。”
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原以为这位养在深闺里的娇小姐最多只是来买些织品,没想到一开口就是奔着盘店来的。
华锦阁的生意一日不如一日,他早早将出手的消息放了出去,这些日子也见过不少有意向的买家,只是没有哪个是这样年纪轻轻的小姑娘。
吕祯上下打量了一番,只见眼前的少女容貌极艳丽,但不知是病着还是什么缘故,娇柔得像一枝南方的柳枝。
美人确实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只是做生意不需要美色。
他伸出一根短粗的手指在桌上敲了一敲,“姑娘还是不要开这样的玩笑了,经营铺子本就并非易事,更何况是织售缂丝的华锦阁?姑娘若是想要买些织品,前面左转的衔月巷倒是不少,吕某就不奉陪了。”说着就要起身送客。
“华锦阁如今式微,不过是因为先帝禁令,彼时殷朝方立,国库空虚,对缂丝这等奢侈贵重的布料自然需求减少;而今盛世气象已现,皇亲贵族皆好奢华精巧之风,蜀锦与云锦对他们而言已是司空见惯,而这就是华锦阁最好的机会。”晏绾镇定自若,说出的话却让吕祯一愣。
吕祯冷着脸坐了下来,语气生硬,“不过是纸上谈兵罢了,小小年纪,口气倒是不小,莫说这样的宏图远志,就单说盘下这华锦阁所费不少,你小小年纪何来这样的财力?”
“钱财的事,吕老板不必担心,我最不缺的便是钱财。”
吕祯将手里的核桃放在桌上,人往后仰头笑了起来,“不缺钱财者多如牛毛,可凭什么我要把华锦阁交给你?”
这是质疑,也是考量。
晏绾面不改色,“就凭我比他们任何人都要了解缂丝,只有了解,才能帮缂丝找到出路。否则,就只是换一个人在售卖同样的商品。”
屋内静了一瞬,吕祯大脑有一瞬间的宕机,眼前这个黄毛丫头竟然吹嘘自己了解缂丝,真是笑话,缂丝这样挑经显纬的织品,非经验丰富的能工巧匠不能及,更何况是一个小姑娘。
看出吕祯眼中的不屑,晏绾并不意外,她主动站起身,“可否请吕老板带我欣赏一下华锦阁的缂丝织品。”
“好!”吕祯也想好好让这小姑娘看看,缂丝可不是什么普通织绣,若是能让她知难而退也好。
这屋子的东南角就是隔出来的一间织房,里面存放着华锦阁最引以为傲的织品。
晏绾难以抑制住内心的激动,快步走进,伸手轻抚那缂丝制成的紫色八宝腰带,上面的纹路线条清晰可见,以片金与多色彩线缂织艳丽的几何花纹,并在其中织出四瓣花等花样,分外耀眼,“可还有别的织品?”
吕祯一愣,“这些布匹和腰带便是华锦阁出产的全部织品......”
“只有这些?”晏绾有些失望地收回手,华锦阁还是殷朝首屈一指的缂丝铺子,可目前也只制出了些小型几何花纹的条带用品,可见缂丝技艺之精巧,用途之广泛,这个世界的人才刚摸到边,实在可惜。
不过转念一想,这是不是意味着可以由她填上缂丝在殷朝的这部分空白?
晏绾的眼睛亮了起来,转头道:“这些不够,只凭这些,华锦阁如何能获得王孙贵族的喜爱?如何能与云锦、蜀锦并肩?”
吕祯冷哼一声,“说的倒是轻巧,缂丝不比旁的织品,技艺要求极高,光靠一双手能织出这样的缂丝腰带已是难得......”
“没有织机吗?”晏绾问道。
吕祯的眼里露出一丝不屑,“姑娘到底不是懂行的人,整个殷朝都没有能织缂丝的织机,若是有织机,还用得着花费十天半个月制作这么一条腰带?”
晏绾抬起头,笑意从眼里溅开,落到唇边,聚成小小的酒窝,“吕老板若愿意信我,就取纸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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