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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英从阅读器上抬起眼皮,又瞥一眼散落满地的行李箱,从喉咙那儿浅浅地“嗯”了一声。
鲁路仿佛再也受不了,豁出去似的,一口气说:“俞英,我们分手吧。”
“好。”俞英将阅读器放下,给予这件事跟这个场面最大的尊重。
对鲁路来说,这份尊重似乎并不够,甚至尚显侮辱。他的声音像脸一样冷:“你不问原因?”
“为什么?”
“为什么?就因为你总是这个态度,你对我……不,你对谁都这样!你喜欢过我吗?没有!当初你答应跟我在一起,就是因为你这个不接地气的人,突然脑子进水了,想要下凡了!想要体会一下我们这种普通人的生活了!你妈催你像个正常人那样活着,别总是飘在空中,所以你打算找个人搭伙过日子。而我这个倒霉蛋,正好在这个时候撞了上来!”
鲁路正竭力数落她,俞英却半路转过身,拉拉抽屉,开开柜子。鲁路这个人的存在,仿佛是摇晃可乐瓶后射出来的气体,声势浩大,还能喷你一脸,但无法造成任何实质伤害。鲁路感觉尊严被践踏,正要重新拾起来,好好发作一番。俞英突然将一份文件复印件撕开,一页一页,甩到他身上。
“这是这屋子的租赁合同。后面三个月你说没钱,租金都是我垫付的。麻烦你尽快还给我。”
鲁路的脸被纸片一下一下打过去,他肩膀缩起,抬手挡着。
扔完合同,俞英一个闪身进厨房,出来时手上拿着刀。鲁路本想端起男人威势,这时一怔,回过神来,立即转身往外跑。
俞英没跟出来,她拆开桌上的蛋糕盒,用刀将蛋糕砍一半,小心翼翼地放在纸碟上。她提着蛋糕盒奔出去,盒子里还放着另一半。
鲁路刚进电梯,他透过电梯门见到俞英跑出来,吓得立即按关门。俞英一手挡住,电梯门缓缓往两边打开。
鲁路嘴唇发白,强自镇定:“怎、怎么了?”
“你终于考公上岸,今天又是生日。我给你买了蛋糕。”
鲁路脸上那股惊恐,像风止后的水波一样消失了。他的眼中突然出现了奇异的柔情,那神情夹杂着男性被女性爱慕时的满足心态,以及即将踏上飞黄腾达之路时,嫌弃对方配不上自己的不耐烦。他有点觉得,刚才慌慌张张奔出来,未免掉了身价。
于是他用一副深沉的声音说:“其实我也不是像网上说的那样,什么上岸第一剑,先砍意中人。主要是——
俞英没给机会他说完,来了一句:“生日快乐。”
跟祝福同时抵达的,是刚刚离手的蛋糕。白色黄色碎屑,结实地砸了鲁路一脸。俞英拍了拍两手,退后一步,眼看着电梯门闭合,载着惊愕的鲁路往下降落。
转身回屋,那家伙的行李还散落一地。俞英把屋门反锁了,拿来剪刀,把衣柜里他还没收拾完的几件衣服剪碎了,扔垃圾桶里。又把行李箱拉好链,推到屋子一角,从阳台取来扫帚,把地板简单扫了一遍。
干完一圈,累了。
更累的在后头。
妈的电话恰在此时进来。俞英有气没力地接听。
“在家吗?”
“嗯。”
“鲁路也在?咱邻居也要考公务员,想咨询一下。你让他听电话。”
“他走了。”俞英把扫帚放回阳台。
“走了?走了是什么意思?”
俞英叉着腰,从阳台穿过客厅,走进厨房。冰箱里还有几罐啤酒,好得很。她用脖子夹着手机,两只手捧起四罐啤酒,往客厅走去。
“走了,就是走了。不,他没死……对,就是走了,离开了。”她瞥一眼屋角,“没走彻底,还剩两个行李箱。”
如果在平日,她会避免这样直接地跟英妈说话,但今天她累了,不想伺候,破罐破摔似的,把什么都说出来。电话那头,英妈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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