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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当你想对别人做的事情落在你自己身上,是不是也不太好受?”顾司远无视他的挣扎,淡定地教育,“嘴下要积德。我见过真正心狠的oga,都是嘴软手硬。”
顾司远松手,顾汶晦用力过度,把自己摔在了地上。
他喘着气,一脸惊讶地问顾司远,“你是alpha。”
顾司远点点头,单膝跪下,从怀中掏出一剂阻隔贴,趁顾汶晦还没有反应过来,帮他贴好,“热敏期期间,虽然打了抑制剂,也不宜大量运动,更不宜随意在外边挑衅别人,阻隔贴作用有限,情绪波动过大的话,容易导致信息素外溢。”
做完动作,他起身,俯视顾汶晦狼狈地站起来。
“你怎么可能是alpha?”
“不重要,小朋友。”顾司远无意与他纠缠,打开车门,“你说的时樾,是显叔的儿子吧?这身衣服是显叔借我替换的,跟你的人无关。”
一脚油门,顾司远把他甩在身后。
他这时对顾禾凯想要把他作为任主家培养的说辞信了两分。如果他大伯二伯的孩子,都是顾汶晦这样的德性,那确实要令人头疼。
没消停两分钟,手机又响了,还是徐青。
电话一接通,徐青就在对面演了一出委屈涕流的戏码,“司远哥,所以你不来接我,是看上了别的oga吗?他比我好看,还是比我温柔?所以,你是打算不要我了,是不是……”
顾司远头很疼,不想再听他念叨,“你给我发地址,我现在去接你。”
对面立马收声,甜甜道了一声“好”。
不愧是辰年教出来的学生,在变脸这一习惯上深得真传。
徐青在一家琴馆打暑假工。
南淮的琴馆和北华还不大一样。
北华的茶馆,兼备艺术表演和喝茶的功能,有常驻的琴师和曲艺家。
而南淮的茶馆,单纯是卖茶叶,很少有人去茶馆休闲,反倒是琴馆,兼具了喝茶休闲的功能。
能到琴馆消费的人群,通常都对茶琴文化略知一二,也因此对茶艺师的服务质量要求也高。
徐青才到南淮不久,就找到了这份兼职。
一般情况下,琴馆是不招大学生兼职的,因为他们工作时间不稳定,水平参差不齐,还容易和客人起冲突。
徐青当时刚说明来意,就遭到了委婉的拒绝。
但徐青有眼色呀,一瞅老板桌上玻璃公道杯中盛着的开水,礼貌中带着失望,“那就不打扰老板喝碧螺春了,再不投茶,开水的温度就太低了。”
“你等等。”老板叫住了他,“说说你为什么知道我在喝碧螺春,而不是别的绿茶。”
“碧螺春全身披毫,冲泡水温要求低,静水上投,才能保持茶汤清澈明亮,茶香清新。”
徐青就这么得到了这份工作。
虽然他手法上生疏了一些,但对于茶的了解还算全面细致,学习能力强,也肯干,经常帮人顶班,很快就被同事的接纳。再加上他嘴甜会来事,回头点名让他服务的顾客也很多,老板也因此非常满意。
这份工作的工资并不低,但徐青却一如既往地保持朴素,同事问起,他也很不避讳地说自己是受资助上的学,要省下钱交学费和生活费。
久而久之,大家在生活中对他更照顾了些,偶尔请他吃饭,给他带一些自己不用的衣物。
徐青照单全收,但也会在平时中帮他们多承担一些工作,这就导致同事和老板约看他越觉得喜欢,纷纷要给他介绍对象。
没到这时,徐青通通婉拒。
“为什么呀?有一个好对象,你也不用这么辛苦啦!”今晚下班,热情的同事又开始对他进行游说。
徐青没有回应,他好像在走神,一直紧紧握着手中的信封,看向空空的路口。
同事顺着他的眼神望去,疑惑,“你是不是在等人。”
“阿……对。”他羞涩地笑笑。
同事尖锐暴鸣,“是不是你对象?”
徐青连忙捂住他的嘴,“不是,不是。”
就在他们还在拉拉扯扯,顾司远的车稳稳停在他们面前,他降下车窗,看了一眼琴舍招牌,“年漫如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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